第五章：Batman/哥谭婚剧

“他是治愈疾病的毒药！”

哥谭，名不虚传的City of crime

（犯罪之城），这个白天安宁的城市，一到晚上，所有事物都颠倒过来，白变黑，秩序变混乱，是名副其实的犯罪者的“天堂”。

尽管GCPD（哥谭市警察局）对夜晚的情况加以痛击，制止犯罪的恶化，但无论怎么加强人手，加强巡逻制度，犯罪概率依旧在稳增不减。就像砍下一条蛇的头时，就会长出新的两只头来，越砍就再生的越多，直到长出九头的蛇头，这就是名为九头蛇的传说。

运用在这犯罪就没有一天休息过的哥谭来说，能镇压低哪怕百分之二的犯罪率，就是对这个城市最大的好处。

不过这个城市之中，有一个流传已久的都市传说，据闻每到黑夜，所有犯罪之人都开始工作的时候，那个身穿黑衣蝙蝠装的人也随之出现，在犯罪之人完成一天工作之后，进入没有城市亮光的巷子里，沾沾自喜的清数今天的成果的时候。一个黑影在屋顶上穿过，但犯罪之人并不为奇，当等会在注意到之时，警察敢来之后，就看到吊绑在逃生楼梯的小偷，并且在他下面存放着今天的收获。

警察将他解绑放下来之后，他的嘴里就喃喃之语着一句话：“蝙蝠...蝙蝠...蝙蝠...”

这个都市传说，版本很多，各不相同，但是都有一个非常相同的一个词，这个传说，就是为“他”，为他是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黑暗骑士，“蝙蝠侠”，而流传至今。

那个人，不，那个黑暗，那个蝙蝠，至今为止都还在漆黑的哥谭之中，活跃下去，只要一天犯罪未停，他的工作依旧是在无休止的进行。

“砰！”

哥谭某处市中心，一间装修风格都是迎合上流社会风格的银行之中，一伙整密精良，蓄谋已久的劫匪，在这间人流量一天都处于高峰的银行中，等各自站好了提前安排好的位置上。互相抛了一个眼神，都做出点头确认的点头信号时，就在没人注意的情况摘上面具，然后从单肩包中拿出AK-47，向天花板扫射，一阵强烈震动的枪声一下子让在场的所有名流富人都吓到魂飞魄散。

“所有人快通通趴下！想活命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快全部给我趴到地上！”

一个类似首领的劫匪端着枪，对所有名流富人厉声喊到，于是很多有钱人就为了保命，开始快速配合，纷纷爆头，爬到在地。

至于在收银柜的人，有一人见到这突**况，先是无条件的照办之后，在原处跪下，然后在旁边检查的劫匪没有注意到这边时，赶忙触动藏在桌子下方的警报系统。在无声之中，已经发出警报给GCPD了，很快就会派防恐小组来收拾残局，但是这个举动就被那个检查人注意到了，走过来，粗暴的拉开他，然后看向桌子下面，发现了那个警报按钮，于是恼羞成怒的转过身对报警那个职员连开数枪。

等其他人制止之后，那名职员就已经身处血泊当中，气息早已没了。而这个惨烈的场景给旁边的人见到之后，立马吓到了高声尖叫起来....

很快GCPD派着一个反恐重队终于来到银行门口，迅速设置了警戒网，并及时研究银行里面的建筑构造，有没有暗门，连通下水道的所有路线，研究完毕之后。不过警察们首先想以妥协的方式来劝说里面的劫匪，先释放人质，很常用的套路，于是这么一用，经历了几十分钟的好声好气的讲解和不断从中获取人质的安全，得知里面已经死了一人，最后对方就挂断通话设备。

这让GCPD无可奈何的只好选择以人质性命打赌的强力突破，就在所有单位小组都已经集结完毕时，突然原本还高亮的灯，毫无预兆的全部熄灭，这让双方都不知是谁搞的鬼，不知是谁断的电？

于是里面的劫匪就派一个距离总电闸最近的人前去查看，那个人查看了总电闸之后，汇报说是有人刻意破坏，这样首领怀疑人质无法移动，那又是谁会刻意破坏的？然后脑中就想起了那个传说。

下一秒前去调查总电闸的人突然惨叫了一声，通讯信号就以静默，于是这让剩下的人开始高度防备起来，在一片漆黑当中，所有劫匪都耳听八方的，哪怕一丁点动静，都全身发寒，因为那个传说大家都有耳闻。

就在一位单独落单的劫匪走到了一个走廊中，右边是一片印着月光和外面灯火的玻璃，他走在其中，一步又一步的穿过玻璃的虚影时，每一个影子走着走着一个蝙蝠的黑影出现在那个人的身后。他看到了之后端着枪转身然后扣下扳机。

瞬间黑暗的走廊就被枪口火光一点一点的照亮起来，打了一梭子的子弹之后，他又看向影子，发现那个蝙蝠的影子就出现在他身后。冷汗直流，后背发毛，转头，然后就看到了一双白白的双眼，出现在没有一点光亮的黑暗当中，直直的看着心中充满恐惧的自己，枪口对准黑暗的眼睛，扣下扳机，但忘记已经没有子弹了。

然后他就举起枪，用枪托打击过去，然后黑暗做出的反击是伸手挡开步枪，将步枪打飞出那个人的手中，然后那个已经恐惧占上风，脑中第一反应就是“跑”！刚当一转身，黑暗伸手化掌的一打出去，直接打到那个人后脖上，瞬间意识丧失。

至于在外面值守还不敢轻易行动的GCPD，听到枪声，犹豫的心的就愈来愈大，现场指挥官也冷汗直流。然后当过完一分钟，里面又传来了两三声，三四声的开枪声音，于是现场的指挥官终于下定决心迅速组织各个单位的岗位，做好准备，然后一招手，让已经排好预备措施的救援小队离开阵地，一脚踹开银行的大门，直接走进去，随后警员抓紧跟上。

进到内部，救援小队开启夜视仪，然后按照规划路线一路前行，但很奇怪，一路上却风平浪静的，没有遇见那些劫匪，而进一步的进入大厅时。就看到一堆被打晕打昏的那群劫匪们，和通通卸了弹夹的步枪。至于那些人质，除了那名勇敢的职员之外，其他人都通通幸存，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固定在墙壁上一个飞镖，纯黑色，而且是蝙蝠样子的“蝙蝠标”。

看来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导致变成这个情况的始作俑者了，又是那名黑暗骑士，“蝙蝠侠”。

距离事发地点不远处的高楼上，夜风吹过，带起了一件长长飘逸的黑色皮肤，一个身穿黑色战衣，头戴黑色两角很想蝙蝠的头套，正一脸凝重的看着银行门口。警灯左红右蓝的闪耀着，然后看到哪去劫匪正被全副武装的警察押进车里，随后那些人质就在其他警察的护送下离开了银行，这件事就至此告一段落了。

于是蝙蝠侠站起来，在月黑风高的高楼当中，手指点了护臂手套上一个召唤数据，然后几秒钟过后，一架纯黑色的蝙蝠式战机就自动飞到蝙蝠侠面前，一跳，进到了驾驶位上，驾驶舱自动关上。

然后蝙蝠侠在电脑上设置了回航的路线之后，随后握住操控杆，开始返回庄园去。

韦恩庄园，本是生活名为韦恩家族的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惜，现在只有一个孩子担起这个家族的血脉传承，但那也是以前....

时至今日，一架黑色蝙蝠式战机高速飞过韦恩庄园上空，然后一个右幅度转弯下降，飞入一个端急的瀑布当中，而里面却是早已建设好的飞行通道。飞出通道，进入韦恩庄园下面的所有哥谭的新闻报社都不知道一个地下蝙蝠洞的存在的里面，经过一番不为人知的大装修之后。

一台多个显示屏幕的大型平台，连接着韦恩企业的卫星，实时观察着哥谭，乃至全世界的动态，还有一处展览柜，里面放置的蝙蝠战服，一般情况下都是过去一个象征。

将飞机停好，打开驾驶舱，然后跳出来，落到坚固平白的地板上，随后走向显示屏幕，途中戴下头套，恢复自己的布鲁斯.韦恩的身份。

坐到显示屏幕前的座位上，一个扫描仪伸出来，射出一道激光，开始扫描布鲁斯.韦恩的视网膜，经过确认之后，眼前待机的显示屏幕开始全面启动，所有的屏幕上都出现了哥谭的所有网络信息，都是实时每分钟更新一次，包括GCPD的网络也都时刻监听着。

此时一位端着上等红茶的名为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管家走过来，到给老爷一杯战后养心的红杀，递过去之后，说道：“今晚的行动很完美，少爷，不必因为那个勇敢的职员而沉迷以此，他做的很棒。”

“他有家室，一男一女，家庭经济也不是很富裕，但经过这一次事情之后，公司会给他的一家给予很高的补贴，但是以后两个孩子就要少了父亲。”布鲁斯.韦恩眼神坚定看着屏幕上，就之前丧命的那名职员的图片，还有一张全家福，心中稍有叹息，但事实已经无法换回了。

“哦，对了，老爷，达米安少爷在少年泰坦基地里目前学习的很好。”阿尔弗雷德告诉此事，说道：“已经和少年泰坦里面的成员打成一片了，一起出过几次任务，效果还不错。”

“‘打’成一片？据他那个性格一开始说不定真会打成一片呢。”布鲁斯.韦恩仿佛知晓这一切必定会发生一样的自笑了一番之后，继续说道：“不过对于他来说，那个野性的性格是应该在泰坦里面好好管了，太早步入叛逆期了。”

“但还有孩子的天性不是吗，老爷，关于联盟的情报，你有没有好好考虑一下。”

“正义联盟的情报？”此话一说，让布鲁斯.韦恩想起来上一次海王汇报的情况，于是调出一个专门应付这个情况的界面，看着上面四个都有同样经历的联盟成员，第四个还是前不久同样汇报这个情况。

“闪电侠，绿灯侠，沙赞，还有最新一个，海王，都自从闪电侠追捕逆闪电的时候莫名闯入另外一个时空之后，都莫名其妙被传送到同一个时空里面，经历一系列前所未有的事情和见到见都没见过的新物种，他们都一致称为“妖”。”

“‘妖’的起源来源自中国，据说他们流传的传说是在天地诞生的时候，人类诞生，同样“妖”也一同诞生在世上，不过“妖”天生残性，以人的血肉为食，有很长一段时间人类都处于妖魔奴隶的情况下生存的。但后来他们研究出名为“法宝”的武器，他们才有反抗之力，最后将“妖”的种族给斩尽杀绝，绝不容许这个危害生灵涂炭的东西流传于世，但这个传说依旧是传说，我们现代人是无法回到过去寻找一切起源的。”

“不过这也是中国的其中一个版本，但据他们所说的，那个世界的拥有更我们一样的现代城市，同时还有很多中国朝代的房子，不过好像都处于“妖界”里面。但是又听他们说那里的世界两者都生活的非常和平，都有结婚生子的现象，犯罪率几乎没有，造成的破坏就只有他们去到的时候，有一两个造成了破坏。”

“每个地方一旦有战斗，必然会有战损，但是那个世界据他们所述，那么就是一个没有纷争的美好乌托邦，换做中国人的口语来名为的话，那就是名副其实的世外桃源的世界。”

“但也有一句话是哪有这么岁月安好，只是有人负重前行，即使在那个世界也应该会有一些犯罪的事情发生吧。”

“但肯定没有这个世界多。”

“那么关于这个情况来说，你准备怎么应对呢，老爷。”

“这确实像海王所说的，绝不纯属与巧合，而且闪电侠也不一定是特意去到那个世界的，这背后另有隐情，但那些人都躲在暗处，不知道这到底有怎么意图。”

“那要不要呼唤正义联盟全员来召开一个会议呢。”

“以后有时间，看大家时机成熟了之后，在来召集回来吧。”

突然GCPD的互联网开始急促的活跃起来，布鲁斯.韦恩及时调出这个界面来，然后开始监听。

“B14街区的警员立即到D5区域的教堂哪里更已经赶赴到哪里的警员汇合。”

“A3已经到达教堂门口，准备进行勘察工作。嘿！里面的人还好吗？”

但是接下来从对讲机另外一头就传出这样一个笑声：“哈哈哈哈哈哈！！！都好都好...要是那个蝙蝠来就更好了！”

“小丑！”布鲁斯.韦恩瞬间认出那贯穿全身的笑声，随后立马调出阿卡姆疯人院的数据信息，找出小丑的数据，然后就看到了小丑“逃狱”的标注。

然后布鲁斯.韦恩站起来，转身走向飞机，同时戴上头套，随后跳上蝙蝠战机，今晚刚步入后半夜，新的工作就随之而来。阿尔弗雷德目送蝙蝠侠远去之后，看向桌上的红茶，一口都没喝过，然后又看向显示屏上的小丑数据，随后又调回原来的界面，默默的观看，以为能看出怎么蹊跷来的，但事情的玄妙之处他还并不了解。

然后蝙蝠侠驾驶飞机离开了蝙蝠洞，高速返回用探照灯对天打印的蝙蝠标志的哥谭去。

哥谭市的黑夜，原本是一片漆黑，但是一个探照灯对天打起，亮透半片天，同时还有一个蝙蝠的影子，如果生活在哥谭的每个人，你就会知道这个其中的涵义，代表的意义就是一个呼唤。

戈登局长站在距离婚礼教堂附近的一座高楼屋顶上，旁边的探照灯上面放着大型蝙蝠标，照在黑色天空中，随后他看了下表，距离探照灯亮起的时间已经有六分钟。在他以为蝙蝠侠会晚一些到来时，就在背后，蝙蝠侠从飞机跳下，落到戈登局长的后面。

踩到的水面声让戈登下意识非常警觉的摆出格斗姿势，准备应对，但定睛一看是蝙蝠侠，紧张的心脏缓和下来，然后收起态势，说道：“老天，你下次出来的时候能不要选择老把我的心咯噔好几下的登场方式吗，早晚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那么除了这些话对我说完之外，现场有怎么情报吗？”蝙蝠侠走到天台边缘，看着教堂门前一排排的警车警笛声，所有片警都紧张以待教堂里面的情况。

“里面共有二十四名人质，十二位应邀过来的朋友，八位都是新郎新娘的亲戚父母，两位伴郎伴娘，最后两位就是这场婚礼的主要人物了。”

“你们有想好怎么应对措施了吗，计划预定好了吗？”

“蝙蝠侠，你是知道的，小丑每次犯罪都会捕下我们意象不到的陷阱，而且包括带上人质的性命安危，即使我们想尽了所有成功率最高的方法，但是风险仍不能百分百的去除，都是有可能会失去一两个人质的性命。”

“所以就是要追求全员生还吗，除此之外小丑还有说过话？”

“除了第一个前去交涉的警员之外，小丑说过的话还有这些：‘要是你们胆敢进来你们就随便进来吧，要是蝙蝠侠在明天的凌晨0点没有来，那么你们将会看到一出二十四具木偶表演，而我作为导演就肯定要观摩到底了。’”

“这么简单的话，只想见我？”

“现在距离十二点还有十五分钟，可能他已经在教堂里面埋下了炸弹，等着你去送命，蝙蝠侠，你有这么方法。”

“小丑为人喜变多常，他做出这件事既然是想见我，那么就让他见吧。”

“小心有诈。”

“每次不都是有诈的，你最好命令所有警员带上面具，提防气体。”

“明白了，小心点。”

蝙蝠侠听完之后随即张开身后的披风，从高楼上一跃下去，并滑行到教堂门口前，站在所有警察面前，GPCD的警察看到蝙蝠侠的本人之后，对他抱有所托同时还抱有一定敌意，此时戈登局长呼唤所有警员佩戴防毒面具，于是所有警员开始寻找面具的时候。蝙蝠侠一意孤行的走到教堂门前，看着虚影的门，推开，印着亮光走进去，见到一排排跪地的人质，在红毯两边，似乎在欢迎着他的到来，同时他们身上还绑着一个印着小丑外壳的炸弹。

而在红毯的尽头，正是蝙蝠侠一直一生的宿敌，“小丑”，他坐在一架钢琴前，摆出优雅的姿态，极为绅士的风度，双手弹奏着钢琴曲，但是弹出来的曲奏却是世界上并没有出现的曲奏。蝙蝠侠想他走得越近，他对那首曲奏就真的确定是完全没听过的旋律，曲调中带着欢快，而这个欢快不是欢乐颂的那个欢快，而是一种有着意义非凡的欢快，并且在小丑弹奏的时候脸上笑意饱满的表情，可以明白他是弹到高潮部分了。

弹奏的节奏加快，并且本人很适应其中所诞生出来的意境，最后弹奏完最后一段奏调之后，小丑才睁开眼，看到已经走到眼前的蝙蝠侠。顿时恢复了往常一样的神情状态，站起来，露出平常的奸诈笑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距离明天0点还有九分钟时间，我还以为我一出现你会风火加急连忙的赶过来呢，看来你还是慢吞吞啊。”

不过蝙蝠侠的神情充满了威严警戒，明显对小丑问的话不想回应。

“啊~不会吧，每次都要一方说一方沉默吗，难得我从监狱里面逃出来了，你都不欢迎我一下吗？”

“我来的目的就是把你再关回进去，不是来跟你费劲口舌的！”

说完蝙蝠侠刚一上前一步，小丑后退一步并拿出炸弹引爆器，这一举动，完全把蝙蝠侠震住了，而小丑就放声笑道：“哈哈哈！！！你的限制太明显了，这个弱点都是害你无法行动的下场懂不。”

“你要做什么？”蝙蝠侠质问道。

“我做什么？如果我是说我是想把你“约”出来，你信吗。”

这话一说让蝙蝠侠的气质在坚定起来，对小丑说出的话十分不信。

“得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还能以怎么方式把你“约”出来呢，现在这个地方非常安静，外面那些浮华世界还不如这个地方寂静安宁呢，这个地方的神圣之处还不止于此呢。”

“所以你就劫持了原本是幸福的婚礼现场，让所有人都饱受你的威吓恐惧之下，这个地方的神圣之处都是被你玷污了。”

“哦不不，蝙蝠侠，玷污这句话千万不要在这教堂里面说，这是对上帝的不公懂不，所以我要换这个地方一个清净，这样才适合我们两个人聊天。”

“你到底出于怎么目的，如果是想聊天的话，那就放他们走，并且告诉我还有没有其他埋伏。”

“看来你是妥协了啊，蝙蝠侠，至于埋伏呢，就只有我这一个，就没怎么了，放他们走？那就给你一个惊喜吧。”说完就按下了炸弹引爆器，于是立马就让大惊失色，立马看向那些人质。他们身上的小丑外壳警报器正急冲冲作响，蝙蝠侠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准备移动的时候，时间已到。

“砰！”

一声爆炸，小丑炸弹就炸出五颜六色的彩花，然后小丑大声喊道：“欢迎哥谭市又一位新婚夫妇结婚成功！现在你们赶紧走吧！”

人质们依旧在懵逼当中，这样小丑意想不到，然后厉声喊道：“快出去！你们自由了！”

然后人质们才终于娘娘腔腔的爬起来然后发了疯似的往外逃，然后现在教堂里面就只剩下蝙蝠侠和小丑两人了。

“现在他们走了，蝙蝠侠，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聊天了。”就在小丑嘻嘻哈哈的时候，蝙蝠侠终于没有顾虑的拿出电击枪，瞄准小丑。

“聊天怎么的你还是等以后吧。”

“以后？怕不是没以后了蝙蝠侠。”

“为什么这么说？你又打怎么小算盘啊，小丑。”

“让我看一下时间啊。”说完小丑就看了下自己手中的手表，距离明天凌晨的时间还剩下五分钟，看完之后说道：“天，时间真的感觉不等人啊，好吧，关于我的事我也就不准备多讲怎么了，至于你有怎么问题，你先问吧，蝙蝠侠。”

“那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阿卡姆精神病院的？”

“怎么逃出啊，嗯，该怎么形容呢，但肯定不能以“逃”这个形容词来说这次机会，因为啊，额，关于帮我逃出来的人，不太好描述啊...蝙蝠侠，你有想象力吗。”

“....有”

“好，那你听好了，关于帮我的人呢，从声音听上去很想女人，有好像男人，总之应该用男女共体来说也不为过，但是它的身形呢，却很想一个纸片，但不是那普通的纸面，那个形态好，好像有一片星空一样的颜色的形态，不过我猜测他是有人形的。好了，接下来重头戏就来了，我当时呢在房间里面原本待着好好的，时不时就会看向外面的哥谭，想当初我的光辉岁月，但接下来呢，它就莫名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说我是不是被大家名为流传的小丑本人。你知道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我就回答是的，然后就当我准备问它是谁的时候，她就像一个史莱姆一样的伸展开来，覆盖了整个房间，将我包进去了。”

小丑在说了一大堆的讲解话语之后，蝙蝠侠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松懈，同时脑中也开始渐渐描绘出景象，开始愈发感觉小丑说的话有很多真实依据，很想四个人一样的经历。后来小丑又看了下手表，突然时间还剩下一分多钟，无奈讲述的话语就到此结束了，但是还有一些话发问道。

“蝙蝠侠，你有去过涂山吗？”

“没有。”

“知道你没有去过，我可以跟你描述一下大概啊，哪个地方是狐妖的领地，并且她们都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大树，名为苦情巨树，哪里还有一个名为红线仙的职业，好像还挺多人的。”

“你去过那个世界？”

“对，但不如说我现在是被“骗”过去的，但是蝙蝠侠，那个地方，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非常令人向往的地方，哪里的世界，真的让人感到非常舒适，但也同样没有真正的太平之世，同样有个威胁存在。”

“等一下小丑，你到底经历了怎么？”

小丑从口袋里拿出怎么东西，而蝙蝠侠早已收回电击枪，然后小丑讲道：“至于是怎么样子的，我也不太很懂，不过我现在能回到这个地方来啊，是因为一个裂缝，但她们很快就会找回我了，我在那个组织里面也混有点名气之说，不过啊，那个计划却是那样的情节。”

然后明天凌晨0点一到，小丑看了下手表，无奈的叹口气，然后看着蝙蝠侠，露出以往的奸诈笑容，掏出枪，对准蝙蝠侠说道：“要是我说刚才都是假的，你信吗？”

随即扣下扳机，而蝙蝠侠躲也不躲，就听见枪响了一声，弹出一个旗子，然后小丑就在一瞬间被一道类似黑影的物体迅速包住了身体，在蝙蝠侠伸手之际，一瞬间剧烈收缩，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

在蝙蝠侠的脚旁的旗子，上面标记着“SEVE”，然后闻声进来的警察，进到了教堂里面，开始全面调查这个区域所有可能性的存在。戈登局长见到蝙蝠侠但没见到小丑，立马跑过去，问道：“还好吗，又让小丑跑了？”

“不是跑了。”蝙蝠侠简单明了说道，但是视线就看着手中刚才被小丑传递的东西，一个吊坠，翠绿色的玉佩，外表看上去是一个狐狸的样子。“我得走了。”

然后调成蝙蝠洞的通讯频率，说道：“阿福。”

“是，我在老爷，抓到小丑了吗。”

“没有。”

“那么要彻底搜索哥谭市的地形图吗？”

“不需要，因为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那么他在哪里？”

“择日不如撞日，召集正义联盟的成员，这个情况已经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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