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苍白了脸,手指颤了颤,眼皮子突突直跳,心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过了两个时辰,天色发暗,刘管家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万能龙套:传楚萱侍寝……
马嘉祺的命令在安王府里没人敢不听,楚萱只能把担心得快要哭出来的碧溪赶出房,马嘉祺不准任何人碰自己的侍妾,所以楚萱只能自己沐浴,下身还隐隐作痛,楚萱痛苦地闭上眼,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会遭受到怎样的折磨。
刚穿好衣服,房门就被推开,马嘉祺一脸阴沉地走进来,楚萱惊慌地向马嘉祺行礼,还没有跪下就被马嘉祺一把抱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把楚萱扔在床榻上。
楚萱:将军……
眼泪涌上来,楚萱连忙求饶,
楚萱:妾身的伤还未好……
马嘉祺:替本王脱衣。
马嘉祺面无表情地开口。
楚萱一顿,伸出颤抖的手去脱马嘉祺的衣裳,一件又一件,直到露出马嘉祺精壮的胸膛,楚萱暗暗咽了口唾沫,知道下一刻,自己就会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折磨。
但她什么也不敢说,马嘉祺是安王府的主人,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楚萱心里一清二楚。
没有丝毫的前兆,清晰的刺痛传到脑袋里,楚萱尖叫一声,眼泪掉了出来。
紧紧揪着马嘉祺的背,楚萱快要被刺痛淹没,马嘉祺凑过来粗鲁地舔掉楚萱脸上的泪,气息喷洒在楚萱脸上,
马嘉祺:你在害怕本王?
哽咽被吞回肚子里,楚萱不敢哭出声,听了马嘉祺的话只能惶恐地摇头,马嘉祺不怎么满意楚萱的回答。
马嘉祺:八年了,你还是没有适应。
马嘉祺忽而冷冷说了一句。
楚萱被他撞得心神恍惚,哪里被这句话轻飘飘听进去,愣愣地摇头又点头,就当是回答了马嘉祺的话,下唇被咬破溢出血迹。
马嘉祺,你何时才肯放过我?
我陪在你身边八年,你当真什么都看不到?
楚萱心里只有这个念头,手掌扣在迟迎之背上,尖锐的指甲却不敢碰到马嘉祺半分。
天已经放亮,马嘉祺才放过已经没了力气的楚萱,翻身下了床榻走出房。
这次的折磨比往日的还要痛苦,楚萱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青紫遍布全身,就连几乎残废的右腿都隐隐作痛。
如此折磨我,不如一下子把我杀了痛快?
楚萱连冷笑都笑不出,但还是强撑着从床榻的暗格里摸出一包药粉,刚要倒进嘴里,没想到已经离开的马嘉祺又转头回了房间,手上还多了一块温热的白帕。
两人同时僵在原处,楚萱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手一抖,药粉有一半都抖在床上,马嘉祺把白帕一甩,几步走过来握住楚萱的手腕,脸上的怒气乍现,
马嘉祺:你吃了什么!
楚萱愣愣地看着大怒的马嘉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旁的碧溪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等楚萱回过神来想要藏起被褥上的药粉时,已经是来不及了。马嘉祺一双鹰目瞪着楚萱,两指手指伸进楚萱嘴里一搅,喉咙里的异物感让楚萱把吞到一半的药粉全都吐了出来。
马嘉祺这么暴怒的样子楚萱从来都没有见过,一时慌乱从床榻上跌下来,因为几乎残疾的右腿,楚萱趴在冰冷的地上动弹不得。
楚萱:呕……
楚萱看着马嘉祺眼中的愤怒,心里一咯噔,难道他想杀了我吗?
马嘉祺捏起一些药粉在手指上一抿,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走到楚萱面前,手掌爬上楚萱的脖颈
马嘉祺:凉药?楚萱,你敢!
楚萱:殿……殿下,您怎么会……
怎么又来这里?
话还没有说出来,脖子就被马嘉祺掐住了,楚萱眼睛一瞪,连忙挣扎地抓住马嘉祺的手臂,脸色涨成猪肝色。
马嘉祺的神色阴晴不定,手指收紧一瞬,楚萱以为自己就要在马嘉祺手里断气的时候,马嘉祺猛地把楚萱甩在地上。
楚萱:咳咳咳!
楚萱摔在地上浑身像是散了架。
马嘉祺:好!好得很!
马嘉祺气极反笑,
马嘉祺:既然你这么喜欢吃,那本王就让你吃个够!
楚漩的脸色瞬间煞白。
马嘉祺:来人!把楚萱关进水牢!给本王喂足三月的凉药!
马嘉祺厉声吩咐之后,甩袖而去。
“砰!”房门被马嘉祺一掌摔个粉碎,身旁的碧溪才回了魂连忙冲过来扶起楚漩。
碧溪:夫人,这可怎么办呀!
碧溪哭着问道。
安王府的水牢是什么样的地方,楚萱比谁都清楚。
楚萱:他这是想让我死。
楚萱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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