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 纠缠的真相

ZERO在雪儿的房间里，看着手中那张照片。旁边的阿尔艾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自己来到的这个地方，ZERO已经解开了谜团。但是反而对于接下来自己该何去何从，却更加迷茫了。

那要追溯到不久前，替雪儿解决完荒野的盗贼团伙的事情之后。ZERO要求雪儿给自己做一个检查，试图查明到底这种不协调感是什么。

“ZERO....ZERO.....检查完成了。”

听见呼唤，ZERO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是透明的舱盖，自己在整备舱中。把视线往左边稍加移动，就看见了坐在仪器旁边的塞尔沃和雪儿。

“完成了吗.....”舱盖缓缓打开，ZERO坐起身来。“怎么样，对我检查的结果？”

“没有什么异常，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机构。”塞尔沃看着眼前的数据。“虽然有些无法解密的机构，但是你身上的部件似乎是很久以前生产的型号来着.....你到底.....”

“很久以前？”ZERO有些纳闷。

雪儿这时转过身来，面对ZERO。

“ZERO，你能说出现在是什么时间吗？”雪儿突然插话进来，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还不简单，现在是中午11点。”ZERO等雷普利机器人还是有内置时钟这样的装置的。

“不是这个.....完整的年月日是？”雪儿摇摇头。

ZERO觉得有点奇怪，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日期不会自己去看日历么？倒是告诉她也无妨。但是ZERO张嘴要说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涉及到年月的时候，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嘴一样，数据库也中断连接一般。

“！！！！”ZERO有些惊讶的望着雪儿。“我....我的数据库中，关于这的机能.....”

“看来这就是问题所在呢。再确认一遍，你是ZERO，和X一起战斗过的那个人，是吧？”雪儿似乎通过ZERO的表现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这没有错的。看起来你们对于X很是崇拜呢。”ZERO不明白对方对于“和X一起”战斗这个事情这么纠缠不休。

雪儿在得到了ZERO回答后，偏过头去给塞尔沃下达了指示。“塞尔沃博士，我想调用他电脑中的时间记录。就用刚才收集到的。”

“知道了.....莫非.....”塞尔沃的手开始在触屏键盘上飞快的跃动起来。ZERO也走到旁边围观起来。

“出来了！”塞尔沃的惊讶不是一丁点。“这是.....”

“怎么？”ZERO有点不解。

雪儿倒是轻叹一口气，闭上了眼。“果然是这样吗。”

“所以说怎么了？”ZERO不知道他们在绕什么弯。

“就这样说吧.......你的时间和我们的时间，差了一百年以上。”塞尔沃推了推眼镜，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这样说，你懂吧。”

“........”ZERO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塞尔沃和雪儿。

虽然很想开口叫他们别开玩笑，但是现在明显不是开玩笑的场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来到这里发生的奇怪的事情那就讲得通了。那么现在就是不得不接受的问题，而不是想不想接受的问题。而且多半在那个奇异的力场中，自己的内置时钟的数据遭到了破坏。不过这样一来，X他们到底有多大可能性和自己一起来到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带呢？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认为这种推测是正确的。”雪儿叹了一口气。“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ZERO。我想现在是我们充分交换情报的时候了。”

ZERO点点头，反正自己也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全部告诉她好了。

“好吧.....那就从那日常的一天讲起吧.....”这种时候ZERO庆幸自己没有失忆。

ZERO在雪儿面前把自己在猎人基地接到任务开始，到在荒野遇到妖将的事情讲了一遍。雪儿这次算是ZERO见过的她最认真的听自己讲话的一次了。看起来这一次的信息量对于雪儿来说也是略大。雪儿决定让ZERO先在零地区安顿下来，然后在另作打算。不过根据ZERO的讲述，雪儿在心中确定了面前这个就是自己曾经依赖过的ZERO，虽然严格说来不算是同一个人。这真是奇妙的关系。塞尔沃也向ZERO大致的介绍了一下这个时代的概况，现在的形势是由一个叫拜尔的流放者回来复仇而导致的，而那个时候，这个时代的英雄——ZERO，让这场灾难结束了。

“如果你是X的战友的那个ZERO的话，那么那个被称为‘英雄’的家伙，就是这个时代的你。当然和现在的你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雪儿这样总结道。“现在你也不要想太多，先在这里安顿下来吧。线索迟早会浮出水面。”

也罢，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暂时想不到能让ZERO做什么。这件事先对其他人保密，就只有在场的三人知道。先让他在这里呆着也不错。雪儿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场风暴正在悄悄来临。要知道ZERO不会被毫无理由的弄到这个时代来。

ZERO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这意味着X和AXL两人有没有和自己一起过来还是问题，就算过来了，也许在世界的另一端也说不定。到底如何是好？而且，就算见到了，能够回到自己的时代吗？还是就此作罢，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现状是一团乱麻。暂且听从雪儿的安排吧。先在这里安顿下来。于是ZERO以雪儿保镖的身份加入了这个团体。

差不多在零地区住了半个来月，ZERO也算是对这个地区比较熟悉了。零地区的自然恢复是最好的。这里种植大部分的农产品来支持城市的人们生活。毕竟和ZERO来的时代不同，城市里的人口大部分是人类为主，所以食物来源是很重要的事情。零地区的丰厚自然条件下，形成了数个村落和小镇的生活圈。而雪儿所在的地方，就是位于中心地带的市政厅。这儿也算是零地区建设的最为繁华的地方了。说起来妖将和斗将几人由于负责难民的安置和护送工作，还有各种安全任务，基本上就是偶尔在这里露个面而已，还有他们口中的贤将赫尔比亚似乎在远方执行任务，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通过闲来无事看电视，也大概的了解了这个时代的一些状况。又是一场巨大的战争把人类打回生死存亡的边缘。那么自己和X等人之前的奋斗算什么？说起来那位叫奈修的女记者似乎每天都会出现在新闻里面。她还曾经采访过ZERO，问自己和曾经那位拯救了新阿尔卡迪亚的英雄ZERO是什么关系，不过被ZERO随便打发过去了。

虽说是保镖，平时也闲的要死。比起和平时期的反乱猎人工作有过之而无不及。恰好今天阿尔艾特小妹妹叫ZERO和她一起去帮雪儿收拾房间。

“终于沦落到家政机器人了吗.....”ZERO苦笑道。就算不去，还能干些什么呢？习惯了战斗的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大习惯和平生活，当然这份和平一直下去那自己也是必须适应的。

跟着阿尔艾特去雪儿房间的路上，ZERO望着窗外来往的车辆和人群。那番景象是大家充满干劲，一起为了希望奋斗的景象。ZERO叹了口气，他只是希望人类记住每一次的教训。不要在废墟中爬起来的时候充满干劲团结一致，然后随着发展，又再次分化出阶级和团体，最后又走向分裂和对立，而且这个世界上还有继承了人类劣根性的雷普利机器人。ZERO在异常者战争的时候见识到了这样的悲剧。虽然对这个时代具体发生了什么还不是很了解，但估计八九不离十。

“ZERO，你看这个.....”雪儿房间对阿尔艾特来说是开放的，毕竟她是雪儿妹妹一样的存在。在替雪儿收拾散落满地的文件和设备的时候，阿尔艾特指着在这看起来很杂乱的房间里唯一一处整齐的角落。阿尔艾特把当中的那个相框拿了出来。

“这个是？”见阿尔艾特示意自己凑过去看，ZERO便拿过相框。

相框里是一张很多人的合照，似乎是有些年月的东西了。上面很容易认出了雪儿、塞尔沃，以及抱着娃娃的阿尔艾特。那个的雪儿的气质似乎和现在的她不一样。还有雪儿旁边站着一个雷普利机器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长发。神色坚毅，在大家微笑着合影的时候还是那样不苟言笑。

“什么啊这个家伙？”ZERO觉得这家伙太显眼了。

“这是几年前我们还是反抗军的时候，大家在困难的时期一起照的哦。上面好多人都不在了.....包括你说的这人。”阿尔艾特有些怀念的叹了口气。“他就是ZERO，就是大家常把你和他弄混的那个人。虽然你和他看起来确实有点像。不过要是和你接触的话，你们还是有很多不同的。”

“哦？”ZERO觉得没有让身边的人纠结自己的身份真是太好了，雪儿的工作做得很不错嘛。

“那个ZERO哥哥几乎都不主动和我聊天。你至少偶尔说些冷笑话。”阿尔艾特笑道。

“些许那家伙内心已经老了吧。”ZERO自嘲道。毕竟如果再过一百多年，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那样。

对于现在的ZERO，雪儿对阿尔艾特也只是告诉他他是一个普通的新入队员而已。而ZERO也一瞬间明白了这家伙是谁。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自己，如果按照一般情况来思考的话。虽然样子有些出入，但是对于雷普利机器人来说换个造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也许在之前的时代发生过什么吧。

“对了阿尔艾特。”ZERO接过阿尔艾特手上递过来的一叠文件夹，看起来阿尔艾特身高不够。ZERO代替她把这些东西塞到了书柜的最上层。“你的雪儿姐姐，到底是什么人呢？年纪轻轻就成了领导人的感觉......”

ZERO说实话对这位叫雪儿的女性不怎么了解，虽然见识过她的厉害。既然阿尔艾特是雪儿的妹妹的话，那通过她来了解一下雪儿也不错。雪儿本人平时都没什么时间和自己说话。

“这样啊.....确实雪儿姐姐的工作变了。她也变了不少。”阿尔艾特看了看那张相框里的照片，流露出怀念的神情。“不过，我自己也成长了很多。我觉得这不是坏事。”

“也许是吧，不过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以的话从最开始讲起怎么样。”ZERO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故事打发时间也不错，顺便也是收集情报。虽然现在还没有想好收集好了情报拿来做什么。

阿尔艾特有些诧异的看着ZERO。“之前新阿尔卡迪亚对雷普利机器人的事情你总知道的吧？那个时候反抗军的活动就渐渐开始了。”

“唔，那个啊......怎么都好.....”ZERO觉得有必要绕开这个话题。“那就讲讲反抗军的事情吧。”

既然ZERO这么讲了，阿尔艾特就一边干活一边和ZERO聊起了这段往事。

原来雪儿是基因改造项目的天才儿童，早在很小的时候就参与了设计copyX。而真正的X把身体用来封印黑暗精灵去了，后来又被前反抗军司令艾尔匹斯破坏掉了。这样一来也不难理解为何雪儿这么小就可以组织反抗军。正由于copyX对故障者的判断扩大化，导致了雷普利机器人单方面受迫害的事情发生。不过早期的反抗军也几乎被政府军打得东躲西藏。

“X那家伙....这算哪门子结局啊.....”听着阿尔艾特的讲述，ZERO心头堵得慌。而且这些事情按理说就发生在自己本来的时代数十年后。如果有机会回到原来的时代的话......

“对啊，那个时候我也是被雪儿姐姐捡来的。不愿被莫须有罪名杀掉的雷普利机器人们聚集到了一起，为了自保而战。”阿尔艾特一边回忆，一边讲述道。

ZERO想起了爱丽丝临死前还念念不忘的那份只有雷普利机器人的世界；想起来西格玛最初说的，要为雷普利机器人的未来而战。虽然这是一种极端，但是这个时代的悲剧又完全走到另一个极端上面了。极端总是造就悲剧，但是X的温和政策居然毁在一个复制品手里，这让ZERO有些懊恼。

“在最艰苦的时候，姐姐不知从何得知了在妖精战争的时候，为了和平沉睡的X的战友，ZERO的消息，之后她就决定去唤醒这传说中的雷普利机器人。当时姐姐不惜一切代价要去寻找ZERO的时候，我也被吓坏了。”阿尔艾特神情颇为复杂的看了眼面前这个也叫ZERO的人。“当时采取的每一次行动都要死好多人，要是在这样下去，反抗军就快解散了。”

“哼~看来是孤注一掷了。”ZERO觉得这也许并不是个好主意，要启用自己的话，那就得面对自己身上那危险力量可能失控的风险。“那么最后看来这场豪赌是雪儿赢了吧。”

阿尔艾特讲的这些ZERO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雪儿和塞尔沃并没有给自己讲过这些。看起来故事似乎很悠长啊。而且听阿尔艾特说，本来现在的三天王还有一个，叫隐将，不过在和ZERO对战的时候死掉了。四天王本来是copyX手下的大将，一直以来镇压反抗军的事情都是他们负责的。

“四天王以前居然是敌人？”ZERO有些感兴趣。“现在他们一个个不是对雪儿唯命是从？”

“这也不是，他们三个现在仍然是政府的成员，不过现在我们也加入政府而已了。而且到后来他们似乎也不认同copyX的做法了。”阿尔艾特解释道。“毕竟他们是根据X造出来的，曾经是X的手下。”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四天王真正追随的是X，而不是那个假货。这样看来似乎是能够信赖的家伙吧。至少和妖将、斗将的接触来看这二人还是不错。

“OK，这个柜子已经塞满了。接下来可以打扫地板了。”阿尔艾特抓过拖把和水桶，递给ZERO。ZERO犹豫了一下，但是见阿尔艾特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得接过了打扫用具。

“自从ZERO来到之后，我们的日子一天天好过起来了。我们不仅第一次对政府军的战斗得到了胜利，而且最后还一鼓作气打倒了copyX！”阿尔艾特有些得意的说着，跑到雪儿的转椅上坐着，看着ZERO拖着地。

这是当然，不管怎么，ZERO对自己的战斗力还是有自信的，不管那个时代都是一样。但是可以的话，ZERO并不想把这一点当做长处。偶尔干一些家务事也不错......等等似乎有哪儿不对？

雪儿办公室的电话响个不停，接完一个又是一个。看来今天的雪儿也是非常的繁忙。不过说起来今天还有一件额外的会面。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该动身前往车站接人了。带上几个助手去吧，对面应该也有些人来。对了，那个说愿意带技术力到零地区的人，名字是.....似乎叫海克特？想起这个名字，雪儿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笔。有些怅然的看着窗外。

列车上，已经可以看见零地区的森林了。海克特看着窗外，喝了口手边泡的红茶。这是一个包厢，包厢里面只有海克特和他的助手——赛鲁万。和赛鲁万比起来海克特的身形瘦小很多。

“博士，我们就快到了。”赛鲁万说道。“我有点不明白，博士你为何要到这种离三贤者势力这么近的地方来？光靠那几个人，能够打理好研究所吗？”

似乎海克特一方应该对三贤者有所忌惮。

“是啊，他们一直在寻找我的下落，而且最近是越来越嚣张。”海克特玩弄着手中的杯子。“索性深入虎穴好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死最安全的。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们会在零地区建新的研究所。到时候计划也能得到顺利展开。我也不能和三贤者们拖太久。他们可是闲得很呢。”

“博士......话说那个雪儿能顺利的接受咱们的合作吗？”赛鲁万身为助手理应尽量思考周全。

“放心，雪儿的话可是老相识了。”海克特笑笑。赛鲁万见博士这么说着，也就放心了下来。“而且，她那里有各方都想得到的东西，如果现在这样下去落入三贤者手中，那么就惨了。”

另一边，阿尔艾特已经和ZERO收拾好了房间，出了房门。在回去的小道上，二人继续着之前的话题。

“是吗，你是说最后copyX投靠了回来复仇的拜尔博士，最后还是被ZERO击败了？还有你说那个女记者奈修，她喜欢的人居然是雷普利机器人？”

这些故事还挺有趣的。至少让枯燥的打扫增添了很多乐趣。ZERO觉得。

“嗯，好浪漫哦！”小女孩开始露出憧憬的神情。

听了这个故事，ZERO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希望的。虽然奈修的恋人卡夫通为了保护她而选择了和拜尔的新阿尔卡迪亚为敌，也造成了不少无辜平民的伤亡，但是雷普利机器人和人类之间也有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让ZERO有些惊讶。这样的事情，在只有雷普利的世界里是不会出现的吧，爱丽丝。

“好啦，最后ZERO在大气圈外和拜尔博士决战，就是再也没有回来。然后人们也走上了重建的道路，姐姐从此以后就成为了零地区的一把手，差不多就是这样。我知道的就是这样咯。”阿尔艾特两手一摊，说完了。

“那还真是不得了呢。”没想到在今后的时代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对于他们来说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但是对于现在的ZERO而言，也许是明天才会发生的事情吧。不过现在知道这些，感觉怪怪的。ZERO一边附和阿尔艾特，一边想道。看起来所谓什么创造什么理想乡，都是扯淡。只有一边和危险相伴，一边活下去，才是正确的方式吧。就算是X，也为了心目中那理想乡而功败垂成。

“好啦，我们回去吧。”ZERO先一步走在了阿尔艾特的前面。回去干什么好呢？看电视？正这样想着，阿尔艾特叫住了他。

“哎哎，看你最近这么闲，不妨跟着我到处转转吧。”

ZERO反正也无事可做，但是也不想去一些不感兴趣的地方。

“那，你准备去哪？”

“反正也快晚上了，去喝两杯。”

听到阿尔艾特这个回答ZERO差点笑出声，但是忍住了。居然从这样的小女孩口中说出这么大叔一样的台词。“虽说是雷普利机器人.....”

ZERO的眼神出卖了自己，阿尔艾特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又不是说去喝酒！真是的，我们也喝不了那种东西啦！”阿尔艾特急忙辩解道。

阿尔艾特常去的那家饮食店，是零地区非常受欢迎的。几乎面向各种层面的顾客开放，人类的饮料食品以外，雷普利机器人的物品也一应俱全。从雪儿在山腰的居所走下来，到达商店街的这家店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吧。不过这一路上有阿尔艾特陪着，也不算无聊。一路上多半是田园风光，比起钢筋水泥的高科技城市来说，其实人类也许更适合生活在这种环境里面。

据阿尔艾特介绍，自己在反抗军解散后，也一直跟在雪儿身边。但是和以前不同了，雪儿忙于行政工作，而自己也必须长大，要从事某种工作来为雪儿姐姐分担才行。本来打算替雪儿从事能源研究工作的她，被雪儿安排先在自己团队的通讯员开始做起。至于能源研究的事情，以后雪儿慢慢也会教给她。说起来这还是最近的事情，ZERO上次的潜入活动算是阿尔艾特的初阵。

“你还真是个懂事孩子。”ZERO倒也了解她的心情。毕竟她也跟着雪儿经历了这么多。“话说，这儿还真不错。”

这家店里面机器人和人类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大家也没有什么隔阂，似乎谁也没把谁视为异类。也许只是一时的也好，真希望X也能看到这番景象。阿尔艾特倒是非常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着E罐里的东西。阿尔艾特在空闲的时候，也会和小伙伴们去逛街，然后来这里坐坐。

雪儿今天要见的人，说是要为了零地区的建设而来的。列车停靠在了月台上，在VIP专属车厢的门前，雪儿看见了来者的身影。雪儿身边带了两个助手，看来已经再次等候多时了。

瘦高的男子拖着一个大号的箱包和一名健壮的男子走下了列车。

“雪儿，好久不见。”瘦高的男子主动向雪儿打了招呼。

“没想到真的是你，海克特。实在是好久不见。”雪儿的脸上也是见了故人一样的表情。“从我逃出新阿尔卡迪亚，组织反抗军开始呢.....”

“博士.....”赛鲁万没想到他和雪儿居然这么就之前就认识了。”

雪儿叫助手接过来客的行李，带着他们走向会面的地方。路上倒是显得沉默，雪儿和海克特走在最前面，赛鲁万则和雪儿的助手们走在一起。

夜幕降临了，商店街也渐渐热闹起来。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开始从工作的地方聚集到这里来，喝酒也好，购物也好，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来享受热闹也好，或者是三五好友一起来娱乐。夜晚的商店街的气氛超过ZERO的想象。毕竟ZERO晚上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呢！

“怎么样，不错吧ZERO！听我的话没错的。”阿尔艾特得意的举起E罐。

“嗯，值得夸奖。”ZERO也拿起手中的E罐，和阿尔艾特碰了个杯。托她的福，今天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谢谢你了今天。”

“唉？”对于突如其来的谢意，阿尔艾特扬起了眉头。“嘿嘿，有点奇怪的感觉。我可是第一次被叫做ZERO的人说这样的话。”

“你今天告诉了我很多有趣的故事呢。”ZERO淡淡的笑了。“以后也多多指教了。”

“哎呦，傻笑什么呢....”阿尔艾特第一次看见ZERO这样，觉得好稀奇。

在阿尔艾特和ZERO在商店街享受和平和热闹的时候，雪儿和海克特的会谈也差不多结束了。

“你能来的话真是太好了，海克特。”雪儿对于海克特的到来感到很欣慰。“有你的支援的话，这里肯定会得到很好的发展。”

“我的规划就是以上说的那些，如果你能支持我的话我也非常感谢。”海克特把报告书收进文件夹里。“说起来雪儿你真是变了太多了。”

“彼此彼此。说起来这些年还留在新阿尔卡迪亚吗？”

“不，在copyX开始暴走不久我也就离开了那个研究所了。和你一样，这些年我也在做自己的事情。”海克特开始和雪儿叙旧起来。

毕竟时间也到了开饭的时间，而且这次的会面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工作会谈，更接近私人见面。赛鲁万在临时的居所去整理行李，而雪儿决定带海克特去一趟这里有名的商店街。

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零地区的夜晚是那么温馨。

迷之研究所里，布鲁斯等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话说海克特就这样把研究所和那个家伙交给我们了？布鲁斯，这样麻烦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是啊，就让我们来照顾这家伙了。佛鲁迪，偷懒可不行哦。”

“我并不认为他是需要照顾的人，你们两个别闹了。”一个高大的军官模样的人，似乎对那二人一直拌嘴表示不满。

“哼，无聊。加奈尔，我都懒得去管那两个蠢货。”一个带着奇怪头盔的，肩上有一门炮的怪人离其他三人远远的站着，似乎对之表示不屑。

“喂喂，注意你的言行，VAVA！”佛鲁迪还是那样受不得挑衅。

“X那家伙，在海克特告诉了他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情后，就把自己一直关在屋里。”布鲁斯推了推墨镜。“真是的，海克特还真有一套呢。”

“随着坚信的梦想被摧毁而来的，是什么呢？真是有些期待呢。”被叫做VAVA的怪人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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