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妮娜默認我所說的男生大多能在狩獵大會中有好表現,我覺得自己的定位在這大會中就不是贏而是快輸快滾蛋或是打醬油和吃瓜也行。但現在已經不同了!因為我抱到大腿了!
不不不!現在不是回味抱到大腿的喜悅的時候,但...這可是我此生第一次抱大腿啊!
讓我高興一下也不過份啊!
此時喜悅和冷靜這兩種情緒在我的內心中不停交鋒,雙方大戰幾百回合後,最終由冷靜險勝結束。接下來便是按奈住自己抱到大腿的喜悅,仔細思考輸得不太難看的方法。
隨隨便便馬馬虎虎地活着,將自己所受到的損失降至最低,這就是我認為最好的生活方式。
就在此時一陣鳴笛聲吸引了我和在地所有人的目光,所有的視線都集中於笛聲響起的地方。那裏有一個看起來非常大又極為醒目的白色大帳幕。
不久,便有一個人在帳幕中出現,但因為那人沒有從帳幕中走出來,所以我只能知道那是高大的男人
“由於某些事情,陛下不能出席這次的大會。但為了表示陛下對大會的重視,此次大會的勝利者重重有賞。”
男人莊重地宣讀手上拿着的紙上的內容。
接下來的時間,參賽者只能帶兩名侍者,所以不能使用人海戰術。
真是怪可惜的!
我理所當然地帶着妮娜和嚴肅的侍女姐姐幫我。妮娜可以用來做誘餌,而嚴肅的侍女姐姐在必要時應該可以做一做我方的智囊。
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全靠她們了。
此時,一群穿着深紫色服裝的人從大帳幕中出來,直接走到每個參加者身旁。一位身材高大,有着一頭牛咖啡色卷卷的短髮的紫衣人畢直的走到我面前。
我還未抬起頭看他,他就已經率先單膝跪下,並先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菲尼克斯.夏洛特,是負責為皇女殿下在大會中計分的人。”
我一看見他的臉就嚇了一跳。這並非是他的臉長得恐怖,令我大吃一驚的重點是在他的表情上。
從我看到他的那一刻至到自我介紹完畢,他的臉上一直保持讓陌生人一看就會有好感的溫暖微笑!!!
我滴個去!
先生你從哪個片場亂入過來的!我所認識的這個世界中有點顏值的男性生物,不管老少都會散發出憂鬱的氣質!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從敵國派來的間諜......!
......才怪呢!
啊!看到這人實在太令本寶寶感到恩慰!你可是我在這裏的十年間唯一遇見的正常老男人啊!
原來這世界也有正常的帥哥!
本寶寶實在太感動了,我決定以後不會黑你。
“由於皇女殿下是第一次參加,所以我就說說一會兒殿下要做甚麼吧!”
“嗯。”
“笛鳴再次響起後,殿下就跟其他人一樣走進樹林。遇見人的話就想辦法騙他們就行了,或者在完結之前想辦法避開其他人也行哦。”
菲尼克斯微笑道。
從看見菲尼克斯的這一刻開始,我才明白會笑的帥男或是䁔男才是正常人會喜歡的帥男。
可能因為他是違久的正常人,所以我可以忽略大會規則的槽點。反正這大會輸又不會死,怎樣也行。
“一會兒比賽的時候,你們就不要叫我做皇女或殿下了。叫我野菊吧!”
“是的,皇女殿下。”
妮娜立即拍了拍心口信誓旦旦地保證,但她的保證就像是吃生菜一樣。我才剛說完不要叫我皇女和殿下,她就立刻兩個都說了。站在她身旁嚴肅的侍女姐姐立馬訓斥了她一句:“妮娜,野菊大人不才說不要叫她皇女殿下的嗎?”
“嗚嗚...對不起。”
妮娜見自己做錯了事便有些沮喪地道了歉。
“下次不再犯就好了。”
我在內心輕輕地嘆了口氣。
即使現在責備她也沒有用,如果因此而影響她之後的表現就不好了。
不過嚴肅的侍女姐姐也沒有資格說這話吧?
因為在野菊後面加大人兩字也違反了我想低調的想法。
“我待會打算躲起來,負責跟着我的你會不會把我的行蹤暴露出來?”
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便望着菲尼克斯問。
這件事情可是對往後的計劃十分重要。如果他會暴露我的行蹤的話,那就大條了。
“野菊大人所擔心的事是不會發生的,因為我們是專業的。“
菲尼克斯想了想再次露出讓人感到溫暖的笑容保證道。
妮娜的保證我未必會相信,但他的保證卻讓我認為他是個可以託負的人,從而相信他。
就在此時笛鳴聲響起了,我和另外三人一起跑進樹林裏。
我在跑的時候就發現這泥土果然比在石板地跑起來吃力。
我要跑得快一點才能躲藏得好一點。
最後經過我的精挑細選後,我決定躲在一個樹洞裏。可是在這之前要好好安排妮娜和嚴肅的侍女姐姐的去向。
“你們懂得爬樹嗎?”
我摸了摸下巴仰頭看着那些林立在周邊大樹粗壯的樹枝問。
當然我並不打算讓她們爬上我要用的樹,畢竟那棵樹可是空心的啊!萬一起過樹的承重範圍就糟了。
“我會。“
妮娜直接回答,而嚴肅的侍女姐姐則是以點頭作為回應。
“非常好,那現在你們只需要爬上樹上。如果待會有人快要發現我的藏身處的話,你們就負責分散那人的注意力。還有若果真的要跟那人進行對話的話,妮娜不准說話,話語權交給大姐姐。“
我再仔細想想便對妮娜和嚴肅的侍女姐姐下達指令。
這個分工應該是目前最有效的分工。
可是妮娜聽到這樣的分工後,便有些不樂意地嘟了嘟嘴。
在我看到她們全部都爬上樹,而一旁觀察我們的菲尼克斯亦不知去了哪兒後,便躲到樹洞裏去。
待在樹洞裏甚麼也做不到,也看不到甚麼。我只能閉目養神,緊緊的閉上雙眼嘗試睡覺。
其實這種狀況才是最難熬的,想睡又睡不着,想找些東西殺時間也不可以。
就這樣一直處於這種狀態,這才是所謂的人間地獄啊!
在一開始的時候,我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和頭腦是清醒的,但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意識已經處於睡與不睡的分界。
就在我認為我們會在這種平安的氛圍渡過這個大會的時候,有一把聲音突然傳到我耳邊。
那聲音聽上去應該是個男的,語氣傻里傻氣的。感覺這不像是這部小說的男性角色應該有的語氣。
他說話的語氣應該要充滿憂鬱的氣質和聲音要低沉。
唉~現在不是吐槽吃瓜的時候,畢竟這事可是與自己相關的。
“你們這兩個人,不要以為爬上樹上就沒有人看見你們!”
那男人大咧咧的叫道。
“小心!那邊有一隻狼!”
嚴肅的侍女姐姐以我從未聽過慌張和害怕的語氣說出這話。
“啊...根本沒有甚麼狼!你騙人!”
那人當場破口大罵出來。
“呵呵,欺騙就是狩獵大會的本質。這種低級的謊言都能騙過你,看來你的道行還是太低了。回去重練吧。”
聽這把聲音應該是嚴肅的侍女姐姐,她在那人罵她後並沒有絲毫愄懼,只是冷笑一聲反過頭來嘲笑那人。
“可惡!該死的有錢人!”
唔...看來這人應該是平民......
......究竟是誰說這是個令貴族與民眾同樂的大會,確定不是在分化他們嗎?
還有這樣就有一分的話感覺真的好兒戲啊!你們這些貴族就這樣浪費納稅人的錢真的大丈夫嗎?
嚴肅的侍女姐姐的表現就像是反派一樣,但當我求求她不要跟對方解釋太多東西啊!
我一邊躲在樹洞一邊在心中默默吐槽着外面那些做着小孩子行為的大人們。
不久之後,我就聽到啪一聲巨響。
“...我之所以會參加這個會是為了賺錢醫治身患重病的母親...求求兩大姐讓我可以得救治母親的機會!”
那人帶着哭腔說。
講真小兄弟你上一秒才罵完人,下一秒就上演悲情戲碼。真是令人很出戲的,至少要準備悲情BGM才行啊!
正當我繼續在腦中吐槽的時候,突然聽見噗的一陣巨響。
從此巨響開始,那人每說一句話都會伴隨着相同的響聲。
噗!
“求求你!”
噗!
“求求你!”
噗!
“求求你!”
噗!
“幫幫我的母親吧!”
噗!
......
......
過了一會兒,我對這持續的巨響感到不可置信,尤其是我搞清楚他為何會發出這種巨響後。
我知道那人應該是因叩頭而發生這種響聲。正因如此我一直在吐槽的腦袋已經不再吐槽,甚至為此而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眼。
我怔怔地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再這樣下去會搞出人命的啊!
“抱歉。我對你的處境深感遺憾,但我不能對此做些甚麼。”
嚴肅的侍女姐姐淡淡地回應道,平淡得就好像看着甚麼很平常的事。
噗!
這一下令我心驚膽跳地顫抖着,我想任何人看到或聽到這些東西都會良心不安吧?
這曾經認為我會幫助人,因為這是從小以來所接受的常識。
但為甚麼我現在只是用雙手摀着自己的嘴巴?
其實我和那些我曾經沒有甚麼分別吧?
這一刻的猶豫令我對自己現在的行為深感失望。理性理智地告訴我只好好待在這裹 就好了,但是一直被教導着的事情告訴我身為一個良好公民應該要出去阻止那人送命的行為。
快點動起來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只是不停地用手錘着自己的大腿,但卻甚麼實質的事情都沒有做。
......
我想成為一個好人,但更想就手旁觀甚麼都不做。
這樣我就不用負任何責任了。
其實我很清楚自己動不的原因,我之所以會不停地錘自己只是為了令自己好受一點。
最後我陷入了無限的疚結之中,身體依舊怔怔地維持原狀。
一動也不動。
但這樣的話不就跟以前一樣嗎?
再一次的生命對自己而言有甚麼意義?
在一剎那間,失去重心的感覺突然從身體的某處湧出,令我驚了驚地讓身體不自覺地蹦緊了一下。
這一下之後身體的顫抖驀然停下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從內心深處的某處湧出。
在這一刻我知道自己一定要做這件事。
就在這一刻我開始爬出樹洞,並畢直地走出來。
我一瞥便見到一個滿頭鮮血的男子在妮娜她們所在的樹前跪地叩頭,場面十分血腥也顯得正在冷眼着那人的嚴肅侍女姐姐很冷血。
“不要再叩頭了!”
我剛走到他背後便向他大叫出來。
那人一聽到我的話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頓了頓慢慢地把頭轉向我所在的位置。
“?”
“野菊小姐......”
一向冷靜理智的嚴肅侍女姐姐見我不按計劃行事緊張得整張臉都變得蒼白,但從她依舊叫着我告訴她的名字,可見她再是勉強維持着理智。
正當我抬頭望着侍女姐姐和妮娜打算對她們說這局就當我輸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一下衝到我那裏,令我感到天旋地轉不清楚何為天地。在轉眼之間,我的視線從望着侍女姐姐們變成望向不停往後移動的草地。
過多幾十秒,我續漸感受到腰部外圍被一股力量夾著,才讓我恍然大悟自己原來被人抱走了。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的我,對這個近乎是不可能發生的意外懞了。
思考這個功能在這瞬間失去了原有的功能。
我再勉強地抬起頭來看那個夾走我的人,我想搞清楚究竟是誰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由於光影的原故,我看不清楚那人的臉。可是我還是能看清楚從那人的臉脥劃過的液體,那鮮紅又溫暖的液體伴隨柔風吹過的方向向後飄落。
而這裏會有這種液體的人只有一個。
“你究竟想做甚麼?”
我強忍內心的悸動緊張地問。
“不用問當然是要錢啊!老子可是要成為綁匪的人!”
“小兄弟你在這裏那麼誠實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我將要成為的可是像怪盜羅賓那樣劫富濟貧的俠盜!”
“為甚麼會放你這種人進來?!平民不都是精挑細選過的嗎?!”
我真的從未見過這種......唉!不知道怎樣形容的人,總之就是每說一句都會讓我很想吐槽槽點滿滿的人。
再說他想做的是劫匪而不是綁匪吧?
我無奈地皺起眉頭稍微望上望,再次瞥見那一閃而過的紅色液體,一個疑問便從心底裏浮現出來。
剛才我之所以沒有為意這個問題是因爲他的話太多槽點,讓我的注意力自動集中在吐槽他的話裏。
“你剛才叩了這麼多個響頭流了一頭血,是怎樣做到將一個小孩夾在腋下狂奔的?”
說明起來真是神奇,被人劫走的我現在不但不怕甚至還有餘力隨口問問題,因為我想通我現在的情況。
“哦~你說這個啊~”
“嗯。”
這人指着自己頭上的血跡,見我點頭回應後便露出滑稽的笑容,有些自豪地說: “這可是我融盡畢生所學製作而成的,很真實吧!”
即是說這血是假的吧!
“......我很好奇你學的究竟是甚麼?”
我不假思索便說了出來。
“...我也想知道我是學了甚麼?”
“啊?”
當我聽到這人突然停下腳步,神情凝重地摸下巴嘟囔着的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說他不認真的話,看這假血造做挺迫真的。說他認真的話,他連最基本自己學些甚麼都不知道。
真是腦殼疼啊!
“那有關於你母親的事都是騙人的吧?”
“是啊!”
把我的同情心全部還回來!
對於這人誠實的回答,我的內心仿如被千萬隻草泥馬在心中奔驣般惱火。但這惱火並沒有維持很長的時間,幾乎是在剎那間完全消失。
現在的情況還是對我有利的。
“你就這樣拐走一個小孩子還打算成為罪犯,難道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
我思前想後打算從這人身上獲取更多的情報,以便制訂往後對策......
...雖然我覺得到最後我會很大機會不按訂好的計劃去做就是了。
“誒~良心不安嗎?這完全不會!”
“你給我小心來自警衛叔叔親切的問候!”
我見他嬉皮笑臉地回答我的問題,而且內容還沒有甚麼有用的資訊,便沒好氣地吐槽他。
“啊?我才不想遇見他們!”
當他聽見警衞兩字,立即神色大變像個孩子一樣鬧着。
“那你又大聲說出來。”
我眯着眼睛有些鄙視地吐槽,與此同時在心中默默實錘這人就是個白痴。
“我才不會像個賊一樣偷偷摸摸的!”
“問題是你真的要做賊。”
“才不是,我要做的是俠盜!俠盜跟賊不同!”
“盜這字本身就包含了偷的意思!。”
......
不知為何我跟這貨就着這些和其他更多的槽點懟來懟去,懟到口水都乾了。
在這段時間中,這貨為了更好的跟我唇槍舌戰互懟,便將我放在地上。並且用力握實我的手捥以防我逃走,才安心地坐在我面前。
沒想到這人還是在某方面有細心的一面,這種細心令我有一點煩燥。
他就這樣做個高高興興的傻白甜不好嗎?
非要插一兩種讓人感到不好對付的特質。
說真的再這樣疆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不!還有一個打破疆局的方法!
只要他會相信我的話應該就可以成功!
“請讓我加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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