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很快就在第二天组织了发布会,对外宣称此次事件是剿灭恐怖组织的行动中出现的一点意外,如今在十煌的帮助下已经将潜伏于玫瑰镇的恐怖分子团伙彻底剿灭,民众们可以安心生活。
不过发布会上,并没有看到警长涪陵的身影,因为现在,他有一堆事情需要处理,所幸的是,由于这次的大事件,先前的那几宗杀人案件的风头估计会被完全压过吧。
嗯,这样就好。
涪陵拿着笔,盯着眼前的文件出神。
“咚-咚”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那人推门而入。
“涪陵警长,好久不见啊。”
涪陵惊起,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恭敬道:“云河执行官?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玫瑰集团首席执行官——云河。
虽然从外貌来看只有三十岁左右,但实际上他却是货真价实的百岁人。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罢了。”
呵呵,能有这么简单?
云河径直走到涪陵身旁,一手放在涪陵肩膀上。
“涪陵,你做警长多少年了?”
嗯?涪陵一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稍微回忆了一下,他回答:“嗯...应该快有五年年了吧。”
“哦,五年啊。”云河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昨日的阴霾仿佛已经被这光明驱散。
“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子的吗?”云河突然问道。
闻言,涪陵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浑身竟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记...记得。”他仓皇应答。
当年的事情,他估计是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的了。
“记得,那就好。”云河转过身,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邪笑“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涪陵警长,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什么事?!”涪陵被云河弄得一头雾水,不过既然他能够亲自来找自己,而且还提及了当年的事情,那么想必云河要他做的事情必然不会简单。
“其实也没什么。”云河附身贴耳将事情一一告知涪陵。
“这......”涪陵面露疑惑。
云河冷声道:“怎么,涪陵警长难道不愿意?”
涪陵连忙摆手“不,不,怎么会呢,云河执行官交待的事情在下一定尽力完成。”
“那就好,不过...”云河的眼神再次变得凌厉起来“你我之间的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连累的可不仅仅是自己啊。”
“是、是、是”对于云河的危险程度,涪陵有十二分的把握可以肯定他会说到做到,毫不犹豫,就像当年一样。
只不过,这次的事情...
“那就好。”云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走了出去。
涪陵出来想要送他,却被阻止“我说过,这件事情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我来过的消息也要尽量保密,你知道吗?”
“嗯,是,是。”涪陵领会也就没有再送,而是返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真奇怪,云河交待的事情实际上并非什么难事,但看他的样子,事情好像非常非常地重要。
唉,涪陵摇了摇头“算了,不去想了。“
海若小店,由于昨晚的突发事件,原本高高兴兴的棙生和千叶却受到不小的惊吓,对于这件事,海若大叔还是比较愧疚的。
警察署还下达了通告,在最近七天内除私人拥有的公共场所外,其余公共场所一律关闭,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暂时是没有办法去公园了,而且同样的埃立特学园也被迫休课七天。
而警察署的解释也仅仅是说因为玫瑰集团对于玫瑰镇的安全存在疑虑,所以为了广大民众能够更安全的生活,下达了紧急公告。
这一做法虽然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海若的一颗心里最近却总是惴惴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下午还要去医院看看棙生呢,当然还有——千叶。
“喂,绮韵吗?棙生河千叶都还好吗?”
“嗯,棙生没事呢。”医院里,绮韵负责照看受伤的棙生和千叶,棙生倒没什么大碍,只是受皮外伤罢了,但千叶却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让她担心不已。
千叶的受伤是个意外,那天,他是帮着海若救人的,只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一块广告牌从高空坠落,尽管海若反应十分迅速,一把推开了千叶,但任然是被波及到了,广告牌的碎片砸中了千叶。
“只是千叶,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绮韵担心的看了看躺在另一边病床上的千叶,虽然医生说了,没什么问题了,只要躺几天就能醒,但就这么看着怎么能不担心呢。
“哦,没事,绮韵,千叶会没事的。”海若安慰她道。
闻言,绮韵轻轻回答:“嗯。”
中午的玫瑰镇,涪陵小心翼翼地来到三号仓库,鬼鬼祟祟地绕了几圈后,才拐进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仓库的一个小后门进去了。
“你来了。”
正当涪陵在仓库里乱转悠的时候,一个冷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抬头望去,那鬼魅的身影令他一怔。
“怎么,不认识我了?”
“幽灵”纵身一跃从三米多高的货架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地,没有丝毫瑕疵。
“你是?”涪陵颤抖着,自从他受到那封信和东西的时候,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
见他任然没有承认的意思,“幽灵”索性将脸上的鬼面具摘下,谁也不曾想到那恐怖的面具下居然是一张俊美的少年的模样。
“真的是你?!”亲眼所见,涪陵的脸色瞬间染白口中不断呢喃道:“你,你果然还是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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