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阿清和阿欢便开始去抓俏儿,可茫茫人海,阿清和阿欢又怎么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便漫无目地的闲逛着。
就这样,闲逛了几日还是毫无头绪,搞的阿清和阿欢每天都很沮丧,提不起精神来。
这天,阿清和阿欢准备去人间看看,记得离忧说过,俏儿为了提高修为专吸取神仙修为或人类的,精,元,阿清和阿欢就想着,俏儿被关在极寒冰狱几千年,想必也是身负重伤,如果想在短时间内好,她必定会到处寻找,精,元吸入体内疗伤,而人间鱼龙混杂,则是藏身最好的地方,奈何阿清和阿欢不能修成人身,便念了个隐身咒去了人间。
这是阿清和阿欢第一次下山去人间,看哪儿都新鲜,就东跑跑西逛逛,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包子摊前,那包子的香气萦绕在阿清和阿欢的鼻子前面,阿清和阿欢的肚子瞬间就咕咕的叫了起来,便想偷几个包子垫垫肚子,刚想动手,就听到旁边在吃包子的几个客人说道:
客人:“诶,你们听说了吗?艳春楼附近最近有杀人狂出没。”
阿清和阿欢一听,也顾不得偷包子了,忙蹲在那几个人旁边听着。
客人二:“可不是嘛!那石桥下都发现好几具尸体了,都是男性,死相极其恐怖啊!听说身体里的血都没有了,那尸体干巴巴的,就像被风干的腊肠一样。”
客人三:“咦,这凶手也是太残忍了,也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怨?”
客人:“我看未必是人杀的,你们想想哪个人会让尸体一夜之间就干巴巴的?要我说啊!怕不是这几个人遇上什么脏东西了吧?”
客人三:“诶,我听说那桥上以前死过女人,莫不是化作厉鬼杀人吧?”
客人二:“诶呀!可别说了,怪吓人的,天色也不早了,都早点回家吧!俗话说的好嘛!夜路走多了难免遇见鬼。”
客人:“可不是,快点走吧!”
几人说完,便付钱匆匆忙忙的走了。
阿清和阿欢听后,觉得蹊跷,于是便回桃花源找离忧和宝宝。
到了家,离忧和宝宝正好在院子里喝茶聊天,阿清和阿欢赶忙过去,阿欢便推开阿清抢着说道:
阿欢:“爹,若是人一夜之间全身的血都没了,尸体干巴巴的是怎么个死法?”
离忧想了想,道:
离忧:“怕不是被谁吸了,精,元吧!”
阿清刚想问,阿欢又推开阿清抢先道:
阿欢:“那什么东西才能吸取,精,元啊?”
离忧:“心术不正的鬼,妖等都会,诶,你们问这些干什么?”
阿清刚要回答,阿欢又推开阿清抢道:
阿欢:“我们去......”
还没等阿欢说完,阿清一脚踢在阿欢的屁股上。
阿清:“什么都你抢着说了,事事的。”
阿欢自然不服气,回头也踢了阿清一脚。
阿欢:“你自己嘴慢还怪我喽?”
阿清:“你瞅瞅你那样,一天有点事都不够你咋呼的。”
阿欢:“你还不是一样?啥事都想掺和掺和。”
离忧看着她俩吵起来,阻拦道:
离忧:“好了,别吵了,你俩到底有没有事?”
阿欢白了阿清一眼,拿起点心吃了起来,阿清忙道:
阿清:“今天我和阿欢去人间想找找有没有俏儿的踪迹,却听到一桩怪事。”
宝宝好奇道:
宝宝:“什么事?”
阿清:“我和阿欢在包子摊听见有人说最近发生了几件命案,死者都是被抽干了血,尸体干巴巴的。”
离忧看看她们,笑问道:
离忧:“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些难道不是官府的事吗?这六界都是有自己的秩序的,我们只是在此帮你师伯守着各界不扰乱人间,凡人自己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断不可插手扰乱秩序啊!”
阿清:“可你说了心术不正的妖就会吸人,精,元提高修为啊!外一是俏儿呢?”
离忧:“好吧!那你说说吧!这几个命案都在哪儿发生的?”
阿清拿着桌上的点心,塞满了一嘴,口齿不清道:
阿清:“恩......都是在一个地方发现的,就是艳春楼附近。”
离忧咳了一声,忙笑道:
离忧:“艳春楼?”
阿清:“恩,怎么了?”
离忧:“这个嘛!爹觉得守护人间和平是我们的责任,还是去调查一下吧!”
阿清也是不看眼色,反问道:
阿清:“你不刚说不能插手凡人的事情吗?”
离忧一听,有些尴尬,随即又故作严肃道:
离忧:“你们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这简直不像话,我们这不就是为了守护人间和平吗?再说外一真是俏儿呢?不去管她难道任由她危害人间吗?唉,你们这两个孩子啊!真是......不懂事啊!”
此时,宝宝瞪着离忧。
宝宝:“你是何居心我还不知道?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不?哼。”
宝宝说完,便气鼓鼓的回屋了,离忧赶忙追在后面,笑着哄宝宝。
离忧:“哎呀!宝宝,我这是为了教育闺女要心存天下,诶,你等等我嘛......”
离忧与宝宝回房后,阿清和阿欢笑着吃完点心,便也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晚饭后,阿清和阿欢在院子里聊天,见离忧出来,像是要出门,便问道:
阿清:“爹,你去哪儿啊?”
离忧:“额......我去人间调查一下你俩昨天说的事,好好在家呆着啊!不许惹你娘生气。”
说完,离忧便飞走了。
离忧来到了艳春楼,手里拿着折扇,脸上挂着那浪荡的笑容就往里走,门外的老鸨赶忙出来笑脸相迎。
老鸨:“诶呦!这位爷可真是风流倜傥啊!来,里面坐坐。”
离忧一听说他帅,乐的是心花怒放。
离忧:“来,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给爷拿上来,爷有的是钱。”
说着,拿出一锭金子,老鸨一看,笑的是合不拢嘴,这么个有钱的主儿自然是要讨好的。
老鸨:“诶呦!这位爷真是阔气,落雁,快把咱们这儿最好的酒都拿上来,好生伺候着。”
随后又谄媚着冲离忧笑着。
老鸨:“来,爷,这边请。”
老鸨把离忧领到一个房间内,离忧刚坐下,一个唇红齿白的美人便端着酒和点心小菜走了进来,笑道:
落雁:“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落雁以前从未见过像公子这么俊俏的人呢!”
落雁边说着边倒了一杯酒递给离忧,离忧接过酒杯笑道:
离忧:“正是,爷听说你们艳春楼远近闻名,便想来见识见识,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酒香人美,美人,你说是不是?”
离忧手摇着折扇,邪魅的笑着看着落雁。
落雁被离忧看的不好意思,娇嗔道:
落雁:“公子可真是会打趣奴家,来,让奴家再为公子倒一杯酒吧!”
说完,落雁又倒了一杯,离忧喝了一口,道:
离忧:“美人,爷听闻你们这儿最近发生几件命案,不知美人可否说给爷听听?”
落雁先是很为难,因为这几件命案都是发生在艳春楼附近,导致人心惶惶的,艳春楼生意也是大不如以前,老鸨也是不许姐儿们与客人提起,可看见离忧那勾人的眼神,俊朗的笑容,想着自己也是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公子,心下一横,便道:
落雁:“的确发生过几件命案,公子不知,那几人死相恐怖,听说身体里的血都被抽的一干二净,尸体干巴巴的,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可真是叫人害怕。”
离忧笑笑。
离忧:“哦?手段竟如此残忍?”
落雁:“可不是嘛!不过,奴家也听说好像是有鬼怪出没。”
离忧:“鬼怪?爷对这倒是有些兴趣,说说怎么回事?”
说完,离忧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落雁姑娘拿起金子东看看西看看,小声道:
落雁:“公子不知道,听媽媽说她年轻时,有个姐儿叫柳眉,心仪了一个有妇之夫,给那人做了小,那人为她赎身后在外养她,这本也挺好,对青,楼女子来说有个这样的归宿也算圆满了,可这姐儿渐渐感到不满,逼迫那人休了正妻娶她过门,可男人嘛!在外找小都是图个玩乐,逢场作戏,况且这姐儿又是青,楼出身,谁会为个青,楼女子抛家弃子的,于是拒绝了她,可那柳眉不依不饶的,那人便把她赶了出去,这姐儿便心生怨恨,竟身着红衣跳河自尽了。”
离忧:“哦?竟还发生过这等事?”
落雁:“可不是,要说啊!青,楼女子能有个归宿都已经很好了,偏这姐儿这般贪婪,唉!不知是不是这柳眉化作厉鬼来报仇了?好了,公子,既来了这儿,还是以开心为主,何必听这些吓人的故事呢?不知道公子喜欢做些什么?奴家都可以满足公子的。”
离忧笑笑。
离忧:“美人可会弹曲?不如......”
话还没说完,门咣的一声被推开,离忧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宝宝:“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我可否和公子一起听呢?”
离忧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惊慌的站起来。
离忧:“宝宝,我......我我我......”
宝宝冷笑一声。
宝宝:“呵呵,你怎么?我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跟我回家!”
说完,宝宝拽着离忧的耳朵,将他拽出艳春楼。
原来离忧刚走没一会儿,宝宝从屋里出来,问道:
宝宝:“你爹呢?”
阿欢:“爹说去查昨天我们说的事。”
宝宝顿时火冒三丈。
宝宝:“我就知道,这狗子昨天说那些话就没安好心。”
宝宝说完,便也飞走了。
可想而知,宝宝去找了离忧,并把离忧揪着耳朵揪了回来。
离忧疼的乱喊乱叫。
离忧:“疼疼疼,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
宝宝便松开手,独自一人气鼓鼓的回到屋里,阿清和阿欢看见这搞笑的一幕,捂着嘴偷着嘲笑离忧,离忧便赶她们回屋。
离忧:“去去去,笑什么笑?回屋去,我这是不和你娘计较,你们懂什么?”
悲催的是这句话被重新回到门口准备叫离忧回屋的宝宝听见了,宝宝气的大喊道:
宝宝:“不计较是吗?那你就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说完,转身回屋了。
离忧看了看她们,脸上尴尬的笑着,对阿清阿欢嘟囔着。
离忧:“哈哈,脾气还挺大的,那个......我回屋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说着,还背着手,故作轻松的往屋里走,直到过了阿清阿欢面前,便嗖嗖的快速向屋里跑去,等离忧进去后,阿清与阿欢听到的是这样的。
离忧:“我真的可以解释的,宝宝,我不是去找乐子的.......我心里只爱你一个,真的,诶,疼疼,轻点.......”
就这样,这一夜,阿清与阿欢伴着离忧的嚎叫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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