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离开不久,便有仙侍来报,说天帝有请,水神便在那仙侍的引领下来到内殿。
天帝正在案几后批阅奏折,见水神进来,便放下奏折道:“水神快请坐。”
“夜神殿下到!”
水神刚一落座,夜神便也随着仙侍引领走进殿内,向二人恭敬行礼道:“润玉拜见父帝,见过水神仙上。”
“我儿不必多礼,坐吧。”太微一派和煦的看着润玉,见润玉落座,转头对洛霖道:“今日特地邀你前来,是因润玉与锦觅的婚期将近,本座预备为他二人举办一场六界之中最为盛大的婚礼,不知水神意下如何?”当日天后寿宴上,太微便已看出洛霖应当已知晓了当年梓芬之事,唯恐他心生反意,幸而润玉与锦觅情意深重,又早有婚约,看得出洛霖亦是十分钟意润玉的,如此一来,倒省了许多工夫,可谓一举多得。
“天帝有如此美意,安排便是。”洛霖如何不知太微意图,但为了女儿的幸福,他倒并不在意。
“润玉,你与锦觅朝夕相伴已有百余年,自是最为知晓她的喜好,这婚礼虽是按章程规仪来办,但也尽可能遵从你二人的喜好。”太微慈善的看着润玉,此事他虽有诸多意图,但也确想弥补些许对梓芬的亏欠。
“谢父帝恩典!”父帝的这番安排,润玉自是感激不尽。
锦觅这边,一路问询着来到栖梧宫,因道路不熟,无法腾云驾雾,本不算太远的路,她竟走了好几个时辰。
只见栖梧宫外,几个守卫威风凛凛,锦觅想着自己初次前来,这些守卫必不认识自己,便将凤翎取出拿在手上,而后走上前去道:“请帮我通报一声,我要见火神殿下。”
此时,旭凤的书童——了听,正好路过,他虽不认识眼前这位绝色仙子,但见她手上的寰谛凤翎,心中大骇,赶忙走了出来恭敬道:“仙子要寻我家二殿下?请随我来。”
锦觅心头一喜,这倒省了自己许多口舌,便收起凤翎跟随了听一道进了门。
只见这栖梧宫金碧辉煌,金黄的琉璃瓦耀眼夺目,各色装饰皆极尽奢华,众多宫娥仙侍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气派是气派,只是不如小鱼仙倌的璇玑宫大气雅致。”锦觅正嘀咕着,却听路过的两个宫娥在讨论着什么。
“也不知二殿下今日是怎么了,从九霄云殿一回来便面色不善,方才还将几个侍奉的仙侍全都赶了出来。”
“是啊,明明出去时还好好的。”
……
锦觅看着这二人走远,也想起九霄云殿外旭凤那气势汹汹离去的样子,不由地打了个寒噤,可来都来了,总不能现在退回去吧。
思索间,锦觅便随着了听来到了一个池子边,环顾四周,除了池边的一棵凤凰树之外,空无一人。
锦觅不解,那了听也是挠了挠头,困惑不已,“明明方才还在这留梓池边饮酒的。”接着转身对锦觅拱了拱手,道:“仙子请在此处稍候,我去找找殿下。”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
“留梓池?!这名字倒是有几分风雅。”说着,锦觅便被池中荡漾的琥珀清光所吸引,忍不住蹲下身来,撩了一捧池水净脸,刚刚闭上眼睛,就被腕上突如其来的一股不容抗拒的悍力拽入水中。
锦觅心中大骇,尚且来不及有所动作,便觉池水没顶,那些细细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涌了过来,让她措手不及,竟生生忘了平日里念的滚瓜烂熟的御水咒。
正在锦觅肆意扑腾,想张口呼吸时,在浓浓黑暗水幕之中,一个人伸手捏住了锦觅的鼻尖,不重,却生生阻绝了她的呼吸。
锦觅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气息吓得心头一紧,卯劲使力要推开这霸道的桎梏,却换来更加紧密的囚禁,两只手腕都被一只修长的手握紧固定在一方宽阔有力的胸膛之中,倏而,两片薄唇便覆了上来,带着浓浓的酒气。
锦觅挣脱不开,害怕的咬紧牙关,只片刻,便觉周身不能抵制地渐渐瘫软,意识逐渐模糊远去。就在锦觅以为要被溺毙于池中之时,却被那人勒了双臂,轻轻一惯提出了水面。
突如其来的清新之气叫她胸肺之间一阵顺畅,锦觅猛烈地咳着,一边狼狈地伸手拂开额前纠结的乱发,一面大口地喘息。暗自庆幸自己还没被淹死,若是水神之女亡于溺水载入史册,怕不是将来要被后世之人传作惊天笑谈。
待看清对面与自己一般浑身湿漉漉的人之后,锦觅只觉一股火气瞬间窜上头顶,四千年来从未如此怒过,“旭凤?你为何如此对我?!”说着便愤怒的从袖兜中掏出那支凤翎扔了过去,“我今日前来,只为还你这劳什子凤翎,往后,请你莫要再纠缠于我!告辞!”
旭凤看着手中接住得寰谛凤翎,顿时神情复杂,痛苦?困惑?失落?……但在看到锦觅要走时,所有情绪都化作了深深的不甘。
旭凤慌忙上前,一把将锦觅拽了回来,扯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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