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秧歌其三,闻某
唐白叶正暗自疑惑间,从速写本上恋恋不舍地就像是要了三次还要再来一次的**般恋恋不舍地别过目光,一脸从茶馆逛出来的乔穹茕面带红光地开始介绍眼前的这个奇妙的男人。
“白糖,这位是闻孜多,你叫他蚊子多就好。”
“蚊子多,这位就是我女票,叶白糖。”
“额,.......你好。”
“你好,你介意我给你画张肖像吗?”闻孜多神情淡然地说道,一副闲云野鹤般的典雅气质迎面而来,淡然的就像是把手伸进老虎嘴里拔出骨头般闲雅。他左臂夹着一个速写本和一个笔袋,右手信然一探,就像是随手将一个哑铃如豆腐般拍碎了。
此刻如果站在这里的是鹿粉或是鲲粉的话,想必在如此文瑞儒雅的人设前一定会鄙夷罢----这种充满了荷尔蒙的举动可不是那种穿着大红宦官袍服装帅的人设能相比的。
当然,唐白叶对此并无多余的脑回路,当然处于礼貌,这也没必要回绝。
这时一股无形的怨念却如同廉价把戏般攀援上了闻孜多的肩膀,仿佛能将他的后背整个撕下般沉重----正是乔穹茕的脸,一副和女票逛完街后的表情。
“嘿,闻孜多,你要敢画今日说法之类的劳资neng死你。”
“如你所愿。”
闻孜多猛地向右下方歪头,同时右臂抬起举至脸侧眼角处相贴,小臂内收与脸平行,呈右手螺旋定则式握笔。左臂呈大于号内伏,五指飞起,速写本在掌心飞旋;两手之间的间距刚好如相机般将唐白叶的头部整个划拉了进去。再加上那斜扭着的腰,左脚尖点地靠着右脚踝斜立的站姿,看上去是如此的奇妙无比。
“Master nature!”
蓬勃的淡绿色的光芒从闻孜多身上浮现----在场的只有唐白叶看不见。
左手回勾,将速写本向上托起,纸张被粗暴地上下飞动,右手在纸上如以60KM/h的速度行走的老太太般疯狂颤动着,绘图铅笔如同买错了的用于自我满足的打桩机般上下敲动,那石墨碎粒就像800里外一枪毙掉狙击手的子弹般迅捷,那眼花缭乱的动作堪比E往无前。
“这种一下子就能搓掉玉米外皮,甚至还能将棒子上的玉米粒直接如大型扫黄现场般干劲利落地一个不剩地全搓下来的手速是怎么回事???这难道就是玩了十六年那个快乐男人,而且把把都是无限火力后的手速吗?这种就像是歪果仁第一次吃中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唐白叶的嘴长大的就像是被一波黑人KJ了后连灯泡都能进退自如,脱臼了般,满脸的就像是初次时因为高潮时不够硬被女方拿刀砍死的男方般震惊。
就像是一闪而过的血腥镜头般,已经提笔的闻孜多一脸庄严肃穆地将素描本递了过来,”钧鉴。”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粗重而豪迈的气息,就像是七进七出后依然金枪不倒的场面般震撼,充满了鲜活而真实的灵魂,似乎下一秒就可以从纸张上立起来的蛋白质女王般......
的肖像。
就像是一手被拷在监狱铁窗上的年轻女性般,在女性应有的外观上多了几分粗重和沉重,一股桀骜的气势和刚强的神态,从粗重的线条之间迸出。
只不过,这个肖像绝非一个普通的女性,甚至不应该称之为女性----在裙摆上端,本应柔顺如睡久了的枕头般的曲线突出了一个向上翘起的圆柱体轮廓,由多重粗细不等的线条相叠聚拢加而成,就像是.......
就像是阿喀琉斯的后脚跟般,又像是海格力斯的十三条命般,以及奥德修斯的坚毅一般,是可以称之为辨别的特征事物。
是的,特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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