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个小偷的姐姐?”我咬着牙,艰难的问道。
“不错。”她点点头,“我叫断肠,妹妹叫凝香。”
“坏蛋坏蛋!”凝香从苹果堆中跳起来,举起小爪子,肆意妄为的抓向我的手臂,边打边念叨:“叫你想我把炖了喝汤,让你有这种非分之想,还吃不吃猫肉?哼!”
我无奈的看着双臂满是血痕,全都是眼前这个白猫小偷所导致的……虽然肩膀的伤更疼,倒是报复性的伤害倒是充满了怨恨。
断肠大约是觉得不耐烦了,嗖的一下,爪子便抽出我的肩膀,“妹妹,走吧,她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溢出的鲜血撒向空中。
“啊?!”凝香停下手中动作,“她,她,真的会死吗?”
“是的。”断肠毫不嫌弃的用黑袍不布料擦去刃上的血迹,“她已经中了我抓上的剧毒,不出三分钟,她便会死亡。”
“怎么可以!”凝香生气的说:“她刚刚那么欺负我,就这样让她死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啦?姐姐,有什么救她的方法。”
“你确定你要亲自报仇?”断肠慎重的问。
“是的,姐姐。”
“好吧。”断肠把爪子藏回袍中,“这个毒只有一种解法,就是你亲她一下,便可解除。”说罢,断肠准备起身跳上树枝时。
“等等!”我忍着头晕,拉住她的黑袍,“容我最后问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刺穿我肩膀,而不是别的位置。”
断肠头也不回的说:“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你肩膀受过重伤,而且还未痊愈完毕,人类有句古话,趁你病,要你命!”
“是吗……”我无力的垂下手臂,眼前一黑,便直直栽倒在地。
凝香看着躺在地上宛若死尸的珑雪,捏紧爪子,愤愤不平,“此仇不报,我非猫族!”珑雪戏弄自己的一幕幕飞快的闪到自己心头。
俯下腰,先是观摩了一会儿她的俏脸,又碰了碰雪白的皮肤,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暗暗的想:这个姐姐长的好漂亮,就是体表的猫毛有点少。
想着想着,凝香的小嘴便触碰到了,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的起身,捂住变红的脸颊,抱着一大堆熟透的苹果逃离现场。
山上的天气总是风云变幻,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云烟四起,枝头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这座山上的春风。
“你们家快准备祭品啊!”年迈的村长扣着老爷爷家的木门。
咚——咚——咚——
“来啦。”老奶奶急匆匆的打开院门,尊敬的说:“村长。”
“你们怎么还没有准备祭品呐?你家孙女怎么还在街上游玩。”村长急切的说。
老奶奶说:“其实我们准备祭品好了。”
“准备好祭品?”村长有些诧异,“你们家只有一个女子,你要知道,她们只要女孩啊!”
“我在不久前在山上捡到了一位少女,就由她来代替吧。”老奶奶握紧手中的弥勒佛。
“是吗?快带我去看看。”
老奶奶将村长领进屋,屋内已有二人在内,年轻男子和老爷爷一同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忧愁的看着躺在榻上,面无血色的珑雪。
“你说,神明会对这个祭品满意吗?”年轻男子问向村子。
“不清楚。”村长摸着白白的胡子,细细打量榻上的少女,其中最显人注目的是肩膀上的伤口,仅仅一眼看去便触目惊心。
“你们确定不是抢来的吗?”
“绝对不是,村长。”年轻男子回答,“就算是抢来的,神明也没有说明必须是本村人。”
“这种伤势恐怕平常人都已经丧命,她居然能挺到现在,这简直是个奇迹!”村长惊叹道。
“所以,村长,明天祭品能用她代替吗?”老爷爷问,“她的伤情,应该能挺到明天。”
村长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侍奉神明的祭品,可容不得出现差错。
“算我老太婆求你了。”老奶奶噗通一声跪倒在村长脚边,紧紧的抓住他的裤腿,强忍着悲痛,“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女孩死在眼前。”
“好吧!”村长拂开老婆婆的手,“如果到时候,神明不满意,灾祸降临,谁也救不了你们家。”说完,村长大步走出房间。
老奶奶慢腾腾的站起来,望了一眼榻上的珑雪,三人对视了一眼,相继出了房间。
明镜的水潭映着残缺的明月,浩瀚的明月向屋漏里倾泻着月光。
“呃——”肩膀的剧痛再次把我惊醒,“我又昏迷了么……”
环顾四周,昏暗的屋内摇曳着微弱的烛火,抬头看去,屋漏限制着璀璨的银河,小小的圆口涌现出无数个星星闪烁光点。
“看来,我好像又被这一家人救了啊……”
我勉强坐起身,僵持已久的关节响起一连串的咔咔声,只好再次低吟起修复魔法,指上的元戒渐渐亮起微弱的光芒。
初级的恢复魔法是每个贵族必向老师学习的魔法,且不需要多大的元力消耗,每个人自从生下来就蕴含着元力,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内元力也会增加,天赋限制着一切,注定你未来的一切,元戒也会对体内元力输出造有影响,不同元戒有不同作用。
我的元戒,由于先前是无元素的天赋,是佩戴装饰性的元戒,引出一些小魔法什么的,和攻击性的元戒没办法相比。
肩膀上淡蓝色的光斑越发强烈,我暗暗惊喜,看来这段时间,渐渐适应了身体,体内元力的运用也更加熟练,之前花两天才能恢复的伤势,现在只用一天半就能恢复,虽然只隔着半天,但进步是明显的。
屋内闭闷,昏睡许久,现在也没了困意,起身,走出房中,院子内漆黑一片,只有几只萤火虫在夜色中上下跳动。
我围着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在房子后面发现了一节柱子做阶梯,靠在墙面,双手慢慢扶在梯子上,慢慢的向上攀爬。
房子并不高,一间土房还没有宫廷里的花墙高,小时候为了爬上花墙,可是被荆棘刺破了皮肤,流出了不少血迹,祈这个家伙,竟然为了吸食我的血,不惜用小嘴含住花刺夺食,也不怕舌头被刺破。
奇怪,怎么突然想祈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回神过来,我已经坐在屋顶上,抬头仰望着星空,在天的北边,牛宿,女宿和虚宿彼此挨着彼此。
风很静,月光打到我头顶,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今晚的星宿运行是吉相,三宿相聚,是难得佳时。”
赏月之际,忽然想起风影之前给我的那本“无字天书”一直带在身边,还没有找出显示字迹的办法。
我可没有风影那么羞耻的放置物品的地方,而且我也不觉得那个地方有多安全……衣襟提供的夹层还是很不错的。
拿出竹简,慢慢的摊开,最后一行首先映入我的眼帘,完全摊开后,空白……还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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