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娜克前脚一走,后脚格柏就出现在了城堡里。
格柏-特雷斯:“主人,这种人类还留着干什么?”
云筱絮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他说:
云筱絮:“安德烈死了?”
格柏-特雷斯:“死了。”
格柏毫不在意地说到,仿佛说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尽管这个人曾经作为他的老师。
云筱絮不再回话,垂眼想着自己的事情,格柏也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沉默就在两人之间无限延长。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腥味飘到云筱絮鼻子里,她皱了皱眉头,抬眼看向格柏,冷声说:
云筱絮:“你受伤了?”
格柏-特雷斯:“没有。”
格柏否认。
然而云筱絮没听他解释,残影掠过,眨眼间她已经回到了沙发上,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的胸口。而格柏则脸色苍白,冷汗直冒,跪倒在地。
地上的格柏急促地喘着粗气,英气的剑眉紧锁,苍白的薄唇被咬出鲜血,在惨白的皮肤上留下摄人心魄的画面。
云筱絮:“我没教过你对主人撒谎!”
格柏-特雷斯:“格柏、格柏不想让主人担心。”
云筱絮:“就是这样吗?”
格柏-特雷斯:“主人……”
云筱絮:“格柏,过来。”
格柏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就被云筱絮截断了。他听话的走了过去,每动一步,伤口就痛一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受到了主人的关心怜惜,这感觉让他分外想要得到更多。
待他走到云筱絮面前,云筱絮却说:
云筱絮:“跪下。”
格柏没有一点犹豫,按照主人的话乖乖地蹲下单膝跪地,腰杆挺得笔直,和坐在沙发上的云筱絮平视。
云筱絮也没多说废话,直接上手撕开了格柏左胸口的衣服,露出受伤的地方。伤口被带圣水的银器划出一个十字架形状,周围的皮肤被腐蚀成焦黑的颜色,而伤口里还插着一把银质小刀,深入血肉,外面只留下了几公分的刀柄。如果刀柄再往里走一点,刺入心脏,那他将永远沉睡,犹如死去。
云筱絮:“安德烈和圣教合作了?”
格柏-特雷斯:“嗯。”
云筱絮点点头表示知晓,随后抓住露出的刀柄用力一抽,将刀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像不要钱似的争先恐后地流出。见状,云筱絮咬开了自己的手腕,将血液滴在伤口上,很快,血止住了,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起来。直到伤口完全愈合,云筱絮才抬起手离开了格柏的胸口。
就在此刻,她刚要收回的手被格柏拦住了,把她的手腕拉到面前,低头轻轻舔舐伤口,她的血液也被他一一舔干净,甜美的味道让他如痴如醉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合二为一。
看着格柏如痴汉一般越来越放肆的舔弄,云筱絮扯回了自己的手腕,冷声说到:
云筱絮:“近一段时间,你就在城堡里好好休息。”
被打断的格柏没说话,他知道主人是因为担心他,但是他不愿意让主人为他担心害怕。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能给主人安全感;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达不到主人的期望,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他越想越偏激,越想越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渺小,更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能够得到主人的关注。他的主人只需要看着他就行了!
只是格柏忘了,他的主人不是随意拿捏的傀儡,她有自己的想法,谁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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