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室----------
姜阮:“起床了!!!”
姜阮:“小姐,你快起来吧”
聂芸锦:“【有气无力】怎么想好好睡一觉都这么难……”
姜阮:“蓝氏家规卯时作,亥时息”
课室----------
蓝启仁在上面讲学,聂芸锦在下面打瞌睡
蓝启仁讲课十分枯燥无味,无聊
正在聂芸锦马上要和周公约会时,突然课室一片偷笑声-原来是魏无羡偷偷的在蓝启仁背上贴上课一只乌龟
这笑声把芸锦的睡意全都弄没了
蓝湛施法把蓝启人身后的乌龟弄了下来,然后瞪了魏无羡一眼
蓝启仁:“笑什么,不许笑!”
聂芸锦:(好无聊………)
魏无羡也就安分了一会,随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突然一个纸团砸在芸锦头上
聂芸锦:“【小声】你干嘛!”
随后,芸锦打开纸团…上面是只小肥猪……
魏无羡:“【小声】嘿嘿~像不像你啊”
芸锦把纸团揉成球准备扔回魏无羡那里,这时,魏无羡又拿出一个小纸人施法,纸人飞到芸锦身边,芸锦捉住纸人向魏无羡砸去
可……偏偏砸在蓝湛身上
聂芸锦:(完了完了)
蓝湛拿过小纸人,转头冷冷的看着芸锦
蓝湛随后把小纸人揉成一团
蓝启仁:“魏婴!聂芸锦!”
聂芸锦:“啊?”
魏无羡:“到!”
蓝启仁:“既然你们两个不用听我讲,那我考考你们”
蓝启仁:“聂芸锦!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聂芸锦:“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聂芸锦:“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要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聂芸锦:“额(⊙o⊙)…”
聂芸锦:“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它在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魏婴!”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种白牡丹”
魏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蓝启仁:“作为云梦江氏的子弟,这些早就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
蓝启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蓝启仁:“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崇行凶,何如”
魏无羡:“……”
这次魏无羡没有立刻答出来,旁人只当他犯了难,开始坐立不安
蓝启仁:“【呵斥】看他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不许翻书”
蓝启仁:“忘机,你来告诉他”
蓝湛:“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
蓝湛:“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
蓝湛:“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
蓝湛:“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启仁:“一字不差”
蓝启仁:“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都该有这般扎扎实实”
魏无羡:“先生,我有疑”
蓝启仁:“讲”
魏无羡:“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是度化往往都是不可得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
魏无羡:“若是这执念,是的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灭了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湛:“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不灵则灭门”
魏无羡:“暴殄天物啊”
魏无羡:“其实我刚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我在想第四条道路”
蓝启仁:“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第四条,你且说来”
魏无羡:“这刽子手横死,化作怨灵是必然的事,那既然他生前斩首百余人,那为何不掘这百余人的坟墓,激其怨灵,结百颗头颅与怨灵相斗”
蓝启仁:“不知天高地厚,伏魔降妖,灭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
蓝启仁:“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魏无羡:“先生,有些东西横竖都是无法度化的,何不加以利用,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这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
蓝启人气的拿起书就朝魏无羡扔去
魏无羡:“先生,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处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加以利用”
魏无羡:“这怨气也是气,为何不能加以利用”
蓝启仁:“那我问问你,你如何保证这些怨气为你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
聂芸锦:“【小声】魏无羡,不要说了”
魏无羡:“我尚未想到”
蓝启人又朝魏无羡扔了本说
蓝启仁:“【生气】你若是想到了,各世家就容不得你了”
蓝启仁:“【生气】滚!去藏书阁抄一千遍礼则篇”
聂芸锦:“自作自受”
蓝启仁:“聂芸锦!你也去藏书阁抄五百遍礼则篇”
聂芸锦:“为,为啥”
蓝启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动作”
聂芸锦:“哦…”
蓝启仁:“忘机,你去将两人带到藏书阁,不抄千遍不准离开!”
蓝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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