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希雪对安斯威尔来说很讨喜的话,那我估计他以后不会是这样想的了。!
在府邸的这几天,安斯威尔和柯利弗德一直没有出去过,听说家里的仆人时常听见阁楼上传下来奇怪的声响。
安斯威尔拥有许多仆人,而不是像柯利弗德一样不安排一两个打扫的仆人。众多仆人中,名为冰的仆人最为特殊,她是安斯威尔收养的……兽耳娘。
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冰虽然只是仆人但却在府邸里面拥有崇高的地位,因为她是安斯威尔的倾诉者。不但是这点,可爱的外貌依然惹人喜爱,不过板着一张脸,跟冰块没两样,闲着无聊安斯威尔也会逗逗她。回应理所当然没变化,“我说,主人,你就没有正经的事去做吗?”
安斯威尔的工作室里,准确来说就是卧室里,不过放了个工作台,旁边的柯利弗德略有兴致地看着安斯威尔。
“安斯威尔,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几天一直在这,研究出什么了吗?”
“不,我单纯是好奇,一名小贵族送给我一个人偶然后我把她的心脏拆了,正在研究。”毕竟这人偶没什么好看的。毫无生气的死样。
“那进度如何?机械国的人偶不是那么好学的,就算有侥幸偷学到的,做出来的也都是残次品。”她似乎并不信任我,当然如果她已经完全信任我,我会毫无犹豫地杀了她。就连最亲密的人我都有所顾忌,更何况她,她也没有智商低到负数。
“还算可以,对于这种我还是有一定基础,不然我也不会浪费时间在上面。”
柯利弗德抬起头问向我,“你的仆人没什么意见吗,我们呆在这几乎四天了,再不济也该出去了吧。”
我放下手中的器械,活动了下脖子,拉扯一下礼服,这身从开始就穿着了,也该换了。而且今天是希雪回来的日子。希雪应该不会找什么麻烦的,柯利弗德也不会有情绪,虽说希雪对我的占有欲有点过头,但她是懂得局势的。
我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冰标志性的冷漠脸庞,她手上已经给我准备好了要换的衣服。
“一如既往的可靠,冰。”我接过衣服,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恭敬地接过我刚才穿的衣服,在我换衣过程中拿着衣服下楼去了。
现在是下午四时,我查看了手中的怀表,希雪差不多正在魔院那边等我,我望了望柯利弗德,她会意牵住我的手,脸色没什么变化,我笑笑。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不错的。
在魔院的旁边是交错的街道,叫卖的小贩到处都有,魔院修建在这里可是意料不到的,至今也没人搞清楚原因。
我准时地传送到希雪经常的等待点,根据我的记忆,我在这里大约接过她二千多次,她开始她的导师生涯才不过一年,时间的概念不言而喻。
“哥哥!你来了。”希雪在门口徘徊时恰好看见突然出现的我。
“诶,为什么不走路来接我。”希雪仍然娇蛮地问着这个问题。
“这可是你的问题,你知道你哥哥是个怕麻烦的人,你要多体谅一下你哥哥,知道吗?”
每次这样接她时,她都会问些一些无聊的问题,当然想要我做出些正式的回答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些问题没有回答的价值,我也只能惯着她给她一些安慰,我至少知道她是想要多的关怀,来自我的。
她没由来的恐慌感我也无法理解,我一直陪在她身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而希雪这种情况也被我消磨的差不多,那种不时出现的慌张与彷徨没有出现过了。
“挺辛苦的吧,当导师。”我摸了摸她靠近的头,颜色是碍眼,不过习惯就好,摸着也舒服。
“是挺累的,话说哥哥为什么不来看看我,你妹妹当导师也需要哥哥的帮助呢。”
“哦?什么帮助,不会是当着你学生的面炫耀我?”我捏了捏她的脸。她也没有反抗,平时都会有些小抵触,当然变得更为讨喜,看着一名美丽女孩的娇羞样子谁不喜欢呢。
“不是啦,哥哥你为什么想着我跟你一样呢,我只是想哥哥教育一下我的某些学生,不听话的贵族,容易弄糟我的心情。”希雪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看来是不小的困扰。希雪差不多是学生们的同龄人,年少轻狂终归是自己的问题,希雪管理起来没那么容易。
“这些我可以教你,如果你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总得付出点代价。”
“嗯?哥哥不会是要干些什么不得了的事吧!理论上来说皇室结婚不算怎样。”希雪贴着我的后背呼出来的湿气让我有些发颤,我拉开了她,“准确来说是需要接受一个外来者,柯利弗德。”我凝望着她,试图观察她的反应来判断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她呆滞了一下,,眼神低落起来,还是问道:“是哥哥自己要求的吗?”她扯着我旁边的衣袖,扣子有些脱落的迹象。用力过头了,反应算属于正常范畴。
我尝试拉开她的手,但她没有放手的念头,脸色已经露出不满,眼眶红了起来。我可不记得她这么容易哭。我认为是装的。
“你不会介意的吧。”我摸了摸她的头,当面要求我说出求她之类的话语是不可能的,我是哥哥她是妹妹,让步是有限度的,不是你做错事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体谅我我体谅你这是我认为最为和谐,也是相处十年的兄妹该有的默契和相互理解,至于月莹就算了。
“嗯......哥哥,柯利弗德是来干什么的呢.....她不是早就不参与政事,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我算是放下心来,希雪至少明白我的意思了。
“是我请她回来的,母亲传召我的时候你并不在场,所以你不知道过程,大概是现在的情况帝国需要一些管事人,你也不是不明白帝国的处境,能利用的力量当然得收回来,放在自己手上当然比在别人手上安心。”我尽量语气温和,尝试着安抚她许久没出现的慌乱。
她停了下来,望着我,露出和谐的笑容,有点像泥潭之中盛开的夭花,美丽而危险。尤其是对我这种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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