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符华。”舰长带着符华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里。
“不用了。”符华冷冷地说道。
“唉,你还是这么冷淡啊。”舰长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
“不,请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对一个跟踪狂外加会在别人的水里下药的变态的一种正常的防备。”符华推了一下眼睛淡淡的说到。
“我,我,我当年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啊。下药的事,这,文化人的事情能叫下药吗?”舰长的老脸突然有些挂不住了,开始辩解道。
“好了,我早就原谅你了。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符华看着舰长的样子,差点笑了出来,然后她倚在墙上,问道。
“还能是谁啊,那个500多岁的小鬼的一些事。”舰长抿了一口桌子上的水说到。
“哦。奥托?”符华眯了眯眼睛,“对了,这次空之律者的人格被你审判掉之后,为什么他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给他下药了?”
“就是要来跟你说一下这件事。”舰长又喝了一口水,说到 “首先,当初下药那码子事,我说是先有人给我下的药你信吗?我对奥托那样子的又不感兴趣,所以,我不会给他下药,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察觉,调小神之御的输出就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然后在附以精神暗示 ,他现在估计还认为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哦,当初......是,是我老师吗?”符华问道。
“对啊,还得我差点被你废了。”舰长一脸心悸的说到。
“话说某人的抗毒能力,估计那点**还摆平不了他把。”符华冷冷的说到。
“额.....咳咳,反正现在奥托他还没有察觉,为了那个计划,我们还需要继续下去,而你,我亲爱的符华啊,有一件事,我想麻烦你。”舰长一脸笑眯眯的说到。
“哦,有趣,什么事情那?”符华问道。
“我三天前去过了一趟祭坛那边,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舰长贼兮兮的说到。
“什么?”符华歪着头问到。
“很伤人心的是,我什么都没有发现,它自身的复活至少需要八百年,而至于那三个家伙,不得不说,它们的生命力之顽强,我是没见过的,上次,它们让阿托咬过来撕过去的,居然还可以借助祭坛复活,虽然.......”舰长顿了顿,“他们最近的一个也至少得个五十多年吧。”
“额,我的计划,没有比它更合适的人选了,所以......”舰长顿了顿。
“所以?”符华推了推眼镜,“你准备提前复活它,对吧?”
“嗯,但是却有点麻烦,毕竟,灵魂可以让那家伙直接从冥界中拉出来,但是载体,麻烦啊。”舰长一脸无奈的说到。
“上次,你不是用了阿托的身体就把它复活了吗?”符华问道。
“哎,本来还是可以用的,但是啊,谁知道啊,那个什么凯文一刀把我砍了之后,那个小姑娘又把它的一部分封印在了月球上,它已经知道阿托的存在了,让阿托来已经不行了。”舰长抱怨道。
“那你准备怎么做?”符华问道。
“替它挑选一个载体,而且,我会把它的感官屏蔽,在这期间,我们必须要把这个新人培养到一定的强度,而且,要让她,与我们对立,最好是成为不公戴天,为了我可以牺牲一切来报复我。这样,估计就是一个载体的不二之选啦。”舰长摆着手指头说到,“所以说,我在近期会搞出一场大的崩坏,然后,我会留下了那么一个活的,然后....”
“把她带到圣芙蕾雅?”符华问道。
“不,这不是我应该做的。我会找一个绝对失去希望的家伙,再来,你要知道热血白痴比任何人都可以胜任这一行。”舰长悠悠地说着。
“你让琪亚娜去?”符华问道。
“嗯,这对她来说,也是一次试炼那。”舰长说道。
“好吧,但是,你确定这一次,不会和上个纪元一样,你自己把自己弄死,还得阿托和撒旦来帮你填坑?”符华说道。
“安啦,同样的招式,圣斗士不会有用了。”
“你直接给她们一个人来上一个圣印不就行了?”符华问道。
“我没死过之前也想过,但是,我在被人一刀切了的时候,你还不是借助不了我的力量了吗?所以啊,力量这东西,还是自己的实在。”舰长握了握手,说到。
“知道了。”符华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说,符华,你带的应该不是战术目镜吧,你打游戏到底是多上瘾啊。”舰长说道,“你的身体上怎么说也是有一个完整版的圣印的,这还能近视。”
“安啦,没事啦。我的眼睛休息一两天就可以回复啦。”符华摆了摆手说道。
“唉,行吧。那么,藏在那里的家伙,出来吧。”舰长朝着一旁的墙角挥了挥手说道。
“被发现了吗?”一个棕发男子从那个墙角里走了出来。
“量子感知,懂了吧?”舰长歪了一下头,说到。
“杨老师?”符华警惕的问道。
“你好啊,符华同学,好吧,我就再来做一个自我介绍吧...”瓦尔特刚准备说时,舰长抢先一步。
“瓦尔特·杨,当年那个芬兰人的儿子,男,年龄不详,至少30,在上一任理之律者:乔伊斯的手中获得了律者核心以及瓦尔特的名字,成为了这一任的理之律者。”舰长悠悠地说到,“外加......逆熵盟主,对吧。”
“看起来,舰长大人,对我很了解啊。”瓦尔特说到。
“别说的这么恶心,你不比我少一点东西,也不比我多一点东西,我对你没兴趣。”舰长一脸嫌弃的说到。
“额....”瓦尔特的嘴角微微的抽动着。
“那个,杨老师,见谅,他就是一个完全的下半身思考事物的家伙。”符华微微地鞠了一躬说到。
“喂,符华,我没有那么变态吧。”舰长争辩道。
“那个舰长大人,我想和您谈一些事情。”瓦尔特郑重说到。
“嗯?啥事?你是要把你们那里的特斯拉,还是爱因斯坦送给我啊?”舰长继续问道。
“这,看起来,阁下对逆熵也很了解啊。”瓦尔特的嘴角继续抽动着。
“那是,我甚至知道乔伊斯和奥托洗澡的全过程。”舰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U盘说道。
“这....”瓦尔特感觉自己对这个人的敬畏白费了。
“hentai!!!”符华直接一脚踹在了舰长的脸上,把他直接镶在了墙里。
这一举动,把站在一边的瓦尔特吓了一大跳‘这种强度的攻击,这个符华,看起来确实不简单啊。’
“唔啊!符华...我又....怎么了?”舰长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来。
“抱歉,回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说完,符华就把舰长拉了出来。
“行了啊,见笑了瓦尔特,符华的性子就是那么爆,但是,习惯了就好。你说吧,什么事?看在我之前也有一个老师朋友的份上,我会帮你的。”舰长说到。
“我想请阁下不要去做和天命一样的事。”瓦尔特单刀直入的说到。
“哦?看起来耳朵还不错嘛~刚才的声波还没有把你的耳膜震穿。”舰长笑眯眯的说到。
瓦尔特把手伸向了自己头发下面的耳朵,指尖感到了一股湿润的感觉,把手伸到身前一看,手上已经沾满了血液。
“这.....”瓦尔特眼睛一眯。
“不错,年轻人,到了现在,你的眼里却还没有害怕的神情,甚至在计划与我同归与尽了,不错啊。”舰长说道。
“你,可以读取他人的心理。”瓦尔特问道。
“对哦,虽然,你掩饰的确实不错。”舰长夸奖道,“你的本来目的应该是邀请我加入逆熵,怎么就突然改变了?”
“见笑了,我刚才对阁下的实力不太了解。”瓦尔特说到。
“行了,说说为什么想我加入逆熵吧。”舰长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说到。
“我在阁下的眼睛里看到了守护的欲望,而您应该也知道,天命的做法,可是在用那些女孩子的生命来与崩坏对抗的。”瓦尔特说到。
“你有那么一点错了,但我不会更改,至于加入你说的这些,我认为你在偷听了我们的对话后,心里应该有数吧。”舰长说道。
“这.....”瓦尔特迟疑了一下。
“好了,我说不定会在实在没钱的时候去逆熵打点零工,至于其他的,哎呀,知道太多,我可能在你的心里会变成一个坏人那。”舰长说到。
“逆熵是个不错的组织,另外,让你们那里的那个叫做可可利亚的家伙,让她别整天看衍生装甲传回去的影像,再偷窥我老婆的话,我就让她的那些资料出现在各个城市的各个角落。”舰长叫住了要走的瓦尔特说到。
“好,我知道了。”瓦尔特身体震了震说到。
“对了,为了我的计划,不要打断她,她是至关重要的一条。不要想着违抗我的意志,这不是威胁,而是逆熵唯一存活的作用了。”舰长抵着下巴说到。
“好的。”瓦尔特回过头去,望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舰长。
“那么,本次谈判就此结束,瓦尔特,你可只是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同僚哦。”舰长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到。
瓦尔特也缓缓地走出了办公室。
舰长朝着刚才自己砸出来的人形大坑一挥手,一阵白光过后,那堵墙居然再次完好如初。
“行了,也快要上课了,符华你也先回去吧。”舰长走出了办公室,在门口对符华说道。
“好的,另外,这个泻药,也失败了吗?”符华的神行有了些失落。
“很成功,对我来说很成功,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可以吸收崩坏能的。”说完,舰长就悠悠地走了。
...............
北美,逆熵总部
瓦尔特缓缓地走进了实验室。
“嗯?杨,你回来了啊。”一个红发双马尾少女回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再次低下头去,摆弄着手里的机械零件。
“特斯拉博士,你还在摆弄泰坦吗?”瓦尔特走上前去问道。
“嗯,对啊。”特斯拉又继续把头埋在机械零件中。
“啊,谈判怎么样了,杨?”在一旁的沙发上的一团被子轻轻地耸动了,一个蓝发少女从里面钻了出来。
“哦,爱因斯坦博士也在啊。”瓦尔特挠了挠头说道。
“事情进展的不算太顺利,那位舰长的实力,有些令人震惊的地方啊。”瓦尔特把这次偷听得来的情报,告诉了两人。
“这么说来,这个所谓的舰长真的这么厉害吗?该不会是在吹牛吧?”特斯拉放下了手中的机械,揉了揉太阳穴说到。
“不排除这种情况,但是,瓦尔特按你说的,他好像是故意让你待在那里的,而不是到后来才发现你的?”爱因斯坦分析道。
“应该是,在这期间,他还对我次声波来了一次轰炸。”瓦尔特揉了揉耳朵说到。
“好吧,看起来,这位舰长的身世,有点迷啊,但是,据他的说法,他似乎不想与我们为敌。”爱因斯坦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下去。
“嗯,从现在看来是这样子的,只不过,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的实力,还需要隐藏吗?”瓦尔特质疑着说。
“谁知道啊,说不定,他是被什么禁制封印着的。”特斯拉说到。
“应该吧,毕竟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说词。”爱因斯坦说到。
“那么,他还告诉我一件事。”瓦尔特说到。
“什么事?”特斯拉好奇的歪着头说道。
“可可利亚最近好像会有一些不太老实的行动,我们还是注意一些吧。”瓦尔特郑重的说。
“可可利亚吗?”爱因斯坦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具体是什么?莫非跟X-10有关?”
“对,X-10实验中,那个叫做布洛妮娅的小女孩不是获得了一块衍生装甲吗?”瓦尔特说到。
“可可利亚在上面动了手脚?”特斯拉一脸气愤地说到,“明明我还没有去研究呐!”
“不过吧,她的行为,似乎那位舰长已经有所察觉了。”瓦尔特说到。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特斯拉说到。
“静观其变吧,反正,我们也阻止不了她。”爱因斯坦说到。
“对,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学生。”瓦尔特说到。
“谁?”好奇宝宝特斯拉今天是问不完了。
“神州守护者。”瓦尔特说到。
“赤鸢仙人?是你的学生?”特斯拉说到。
“嗯,对了啊,爱因,你有办法解除一个人的幻觉吗?”瓦尔特看向了准备再去睡会的爱因。
“嗯?怎么了?”爱因斯坦回到。
“看来,我们全部人都被那个舰长给骗了。”瓦尔特说到,“那个琪亚娜已经觉醒成为律者,估计,雷电芽衣也成为了律者吧。”
“嗯?有趣,通过矫正你的脑波应该就行了。”爱因斯坦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带着瓦尔特来到了一台机器前。
“好了躺上去吧,奇怪,第一律者也会被人搞混感知吗?”爱因斯坦启动了眼前的那台机器。
“这这这........”爱因斯坦盯着眼前的显示器上数据,不免有些惊讶。
“怎么了?”特斯拉也凑了上来。“这,杨,你不会是让从后面敲了一闷棍吧。”
显示器原本该条条有序的数据却变得杂乱无章,丝毫找不到一点头绪,就像一堆乱缠的毛线一样。
“我试试能不能修复。”爱因斯坦开始了操作,却发现不论自己怎么努力的修复那些数据,却总能够在一瞬间再次被打乱。
“有趣.......”爱因斯坦盯着显示屏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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