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室。
今天也是蓝曦臣代为讲课。
不过蓝曦臣来得有点晚,讲课时候微蹙着眉。
“竹珞,怎么了?”
傅文还没上课前就偷看白竹珞好一会了,泽芜君开始讲课后他就告诫自己要好好听课,不准三心二意。
只是想到白竹珞刚才为他系好腰带那一幕他的心思又全都跑到白竹珞身上去了。
为了安定心神,他暗暗告诉自己再看一眼就认真听课吧。
谁知一瞥,就瞟到白竹珞虽然认真地看着泽芜君听课,眉头却是皱得紧紧得。
“是不是太难了,没听懂啊?”
怎料连着两次询问,白竹珞都像没有听到似得。
傅文也不好再问下去,可看着那川型眉毛很是碍眼,实在是毁坏了白竹珞那张白净得脸。
傅文很想伸手去抚平,但是顾及到白竹珞一向不喜欢旁人触碰他这件事情,他只好试探地倒拿起毛笔打算用笔得头部来抚平毁坏白竹珞俊脸得川着得眉头。
可没想到一个黄色得纸人捷足先登。
纸人先是扯了扯白竹珞头发,待白竹珞感知到了,想要抬眼去看时,纸人一跃而下,用整个身子挡住了白竹珞的眼睛,没有风吹来,纸身却不停颤动。
“魏公子又胡闹了。”
蓝曦臣无奈放下书本,起身走到白竹珞面前,俯下身摘去了那个纸人。
金光瑶重获光明后第一眼看到的还是笑得温文尔雅的蓝曦臣。
纸人在蓝曦臣手上也不安分,趴下身子在蓝曦臣手上打了一下滚,而后又曲起手臂挠起蓝曦臣的掌心。
“呵……好了。”
蓝曦臣拍了拍纸人脑袋,把它放到窗边,“该上课了。”
纸人只好摆了摆手告别,跳下窗子蹦跶蹦跶地离开了。
“竹珞,夷陵老祖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抱怨的金光瑶收回视线看向傅文,微微睁眼。
“怎么说。”
傅文一看到睁大眼对着自己的白竹珞便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个浆糊,被人搅过来搅过去得,为避免这种感觉,他稍微调转视线,看着白竹珞的书着急诉说苦闷。
“他刚才遮住你眼睛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把本来我想给你抚平眉头得看你那么难受的这种话说出来,傅文把一切不顺遂都归责到了那个他曾经很崇拜得人身上。
“这怎么了,你不是很崇拜他的吗?”
“哎,都是曾经了。”
傅文苦大仇深地叹气,可不是曾经嘛,他以为得夷陵老祖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可自从进了云深不知处,见多了之后……哎,太幼稚了。
“是吗。不过魏无羡也不在意,要是他本人听到,说不定他会说你的崇拜是多么得廉价呢。”
白竹珞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眼睛弯了弯。
傅文大惊失色,凑过去小声问。
“真的吗,他真的会这么说吗?”
他还以为夷陵老祖超幼稚的呢,没想到还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我以前有所耳闻,有个人也像你一样说崇拜他,结果那人某天信了些表面功夫,便把他得崇拜丢了,把魏无羡贬得一文不值,魏无羡呢,就说了这样的话。”
白竹珞轻轻翻着书,语气有些讽刺。
傅文听了后在心里默默捡起了他的崇拜,发誓以后要坚定仰慕夷陵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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