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辰的伊塔库亚

第四章:理智的平衡

作者:RKAmber 字数:7407 时间:2019-12-04 19:37

  

伊塔一个人离开了学校的大门。

女孩不喜欢交朋友,她不喜欢吵闹,父亲很忙没法总是来接自己,伊塔已经习惯一个人坐地铁,但是今天伊塔在学校门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妈妈?”

伊塔已经很久没有念出这个词,它所代表的含义早已褪色。

眼前的女人比起伊塔记忆里的区别很大,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年长了一些,画的妆更浓以遮盖她的皱纹,她不再像以前一样把头发烫的怪模怪样的,而是自然的长发,以及她怀孕了;比起以前,这个女人终于有了一个像母亲的样子;伊塔有些疑虑,她不确定这一次母亲接触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伊塔库亚……”

母亲有点激动,她张开手臂拥抱起自己的女儿,伊塔没有回应她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让她抱着。

“看看你,伊塔,长大了!”

“爸爸总是在等你。”

“什么?”

伊塔推开了自己的母亲。

“爸爸依然爱你。”

女人的表情有些惊讶。

“他……他,他还好吗?”

“爸爸不喝酒,也不交女朋友,他还爱你。”

“我不知道……”

外面的马路开来一辆敞篷车,驾车的男人一直盯着母亲,停下车他冲她吹了一声口哨。

“听着,伊塔……你跟爸爸说,我需要他帮忙,好吗?妈妈需要帮忙!”

“为什么……妈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伊塔库亚……”

“别那样叫我!”

伊塔怒吼起来,把自己的母亲吓退。

“这是爸爸给我起的名字!不是你!从来就没有你!”

“伊塔……别这样对妈妈”

“我不会再让你伤害爸爸!我要让你永远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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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一次回到了医院里,这一次,我们带着一个计划,一个不太体面的盗窃计划。

布斯也和我们一起,我请求她替我们吸引护士的注意力,与此同时,我和维吉尔则可以溜进柜台一旁的门,我猜想那里可以通向仓库,或者可以领我们前往任何储藏着药物的地方,其实我并没有进一步的计划,等进入了那个门我想我就得即兴发挥了。

维吉尔不是很喜欢我的计划,她告诉我她还从来没有试过闯入谁的私人领地。不过经过了短暂的纠结之后她还是同意了。

布斯大方地排进了队伍,她冲我们眨了眨眼,我和维吉尔则坐在长凳上等待机会。

“你从没告诉我你全名叫伊塔库亚。”

维吉尔贴着我的耳边说道。

“只有爸爸会这样叫我。”

“但是你告诉了这个护士?”

“那个时候我有点着急而且她告诉我只有全名才能登记;我当时情况有多糟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看你脸上有三个眼睛。”

维吉尔翻了个白眼。

正好队伍到了布斯,半猫女孩挺直背走向前。

“一个新客户!真好,请问客人的名字是?”

“在下是正在旅行的圣骑士!布……喵?你可以听懂我说话?”

“一个半猫人突破了认知极限,这在偏远地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在这里……可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当然,鄙人不像普通人可以看见您,也可以听懂您,骑士阁下,请问您的名字是?”

布斯成功缠住了护士,布斯的右手悄悄向我们比出了大拇指;是行动的时候了,我警惕地注意着护士的动作,慢慢靠向门,当碰到门的那一刻我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跳了进去,维吉尔紧紧靠着我,当我们一进入门内就立刻将门关紧,可惜这道门上并没有任何的锁,我想我们得快速行动。

“哇,这可真顺利。”

仅仅过了一道门,这里却安静的不可思议,大厅里的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传进来,我感觉这里的光线比阳光还要刺眼,当眼睛适应了之后,我被这里的景象惊得哑口无言。

这里是一片白色的空间,但是仔细看过之后才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房间,只是墙壁天花板地板都在发出白光,这里没有任何的窗户,脚下的触感非常结实,我触摸了一下地板,有点像石头有点像玻璃,我猜不出这里究竟是用什么材质搭建的,而这白光,肯定不是固定的发光设备例如灯泡之类能够制造的均匀柔和的光源。

“你觉得这里像是仓库吗?”

“肯定不是,来吧我们继续走。”

前面还有一扇门,不过这一扇是双向开的铁门,更准确的说,这是一扇电梯门,磨光的金属面反射着地板的光,上面还有我的模糊人影。我没有认错,毫无疑问这是现代人类,我的世界的人类的技术才能创造的工具。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我第一次看见了我熟悉的东西,维吉尔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新奇的事物,她跑到一边摸着墙壁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时不时发出惊讶的喘息声。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那是什么伊塔?”

“这是电梯,快来。”

我将维吉尔拉到了电梯门前,正在我四处找开关的时候,门自己打开了,难不成是感应门?

“二位小姐看起来进展顺利啊!”

身后猛然间响起快乐的声音,我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维吉尔甚至都把枪**了一半,瞬间冷静了一下我才想起来这是布斯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狼狈地回过头,猫女孩脸上正挂着笑容,在我们身后站的笔直。

“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喵~伊塔小姐你有所不知,我们族人对潜行颇有见解!”

“那……你也来吗?”

“没错,在下刚刚从门口的护士口中得知了不少有趣的信息,老实说,在下觉得和二位在一起一定还会碰上更多怪异的事情。”

于是队伍变成了三个人,我们一起进入了电梯。

“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个铁盒子里?”

“在下猜测这是某种传输工具。”

“直觉真准,布斯,让我找找开关在哪……”

电梯里四面都没有熟悉的数字键,不过靠近门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红色的阀门,上面没有任何数字或者标识,我小心地握住阀门,发现它只能扭向一个方向,而且知道我扭到底时,电梯才发出一声铃响,电梯门缓缓关闭。

终于,我感受到了熟悉的电梯内微微的震动,这种感觉令我的嘴角不自觉露出微笑,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家一样。

又一声铃响,门开了,门外的空间瞬间扩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前左右三个方向都看不到底;这里像是像是一个博物馆或图书馆,所有地板上都铺着地毯,地毯上貌似画着在星空中飞翔的龙;两侧有数不清排数的巨大书架,需要抬头仰望才能看见书架的顶部,天花板上有水晶吊灯发出略微昏暗但是柔和的光线,走出电梯,在书架之间有长桌,还有类似化学试验台一样的设备,还有展示柜,里面陈列着像是文物之类的物件或是泡在罐子里的奇特生物。

为什么医院的地下会是一个图书馆……或者博物馆还是什么神奇的研究设施,我们三人没有被好奇心控制,我们警惕地聚在一起小心地前进,这里的空间有点超越我们的认知。

“现在怎么办?”

维吉尔问道。

“我们四处找找看有没有提神药的储存。”

我们三人分散开来四处翻找起来;维吉尔看起来一点头绪也没有,索性取下了书来读。布斯看起来很有条理,她开始饶有兴趣地研究起那些实验桌的作用去了;我在想这里该不会有什么机关什么的,于是在书架和陈列柜之间游走寻找线索。

总的来说我们都是一头雾水,既不知道要找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动手。

我很沮丧地随手取出了书架一本书,这是是一本黑色的硬皮革为书皮的书,书皮上什么印记也没有,整本书很重,书页是羊皮纸做成的,但是当我翻开一页却发现书本上一片空白,仿佛是一本正在等待书写的传记,不过这本书的书页已经泛黄,表面的皮革很明显已经硬化,这本书一定已经存放了非常久的时间。

“维吉尔?你看的那本书上有字吗?”

“有啊,只是一本单纯的历史书,和镇上图书馆里的一模一样。”

“那可奇怪了,我……”

我的脚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抓住了,低头查看,我看见我的脚踝上缠着什么透明的东西,是白色的,有点像章鱼的触手而且表面透着地毯上的花纹。

我突然感觉那东西在施力,一瞬间我就已经无法控制平衡,身体向前栽了下去。

“啊!”

那根触手在将我向书架底下拽,我赶紧用脚踩住了书架的边缘支撑住我的身体,但是拉着我的力道更大,我感觉自己很快就会坚持不了,一旁的两人听见了我的声音随即发现我陷入了危机,她们赶紧跑来试图拽住我。

“那玩意在抓着我!”

腿被扯得好痛,维吉尔拉住了我的手臂,两边都毫不妥协。

“抓好了两位小姐,在下试试打断那玩意。”

布斯放开了手,从身后取出了自己的手枪,她的斩首剑。一支整个弹巢都暴露在外的手枪,仅仅有枪管与之连接,结构看起来很简单耐用,而且枪身布满大马士革钢纹。

布斯开第一枪时扣住扳机不松手,然后另一只手快速拨动击锤,形成连发,我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技巧性速射,现在就离我的脸不足一米的地方布斯正在表演。

“嘭嘭嘭嘭嘭嘭!”

斩首剑爆发出清脆的六声枪响,就像在罐头里爆炸的爆竹一样,弹巢与枪管的连接处迸发出刺眼火花,开枪的火光照亮了整个书架,我虽然看不到目标但是我的脚能清楚感觉到子弹带出的热浪。

“不行,这东西会恢复!”

啊?我低头一看,缠着我的透明触手有些损伤,而那些子弹打出的洞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吗,从黑暗中再次射出几条触手拽住了我的腰。

“该死!布斯快来搭把手!”

“喵!这玩意力气好大!”

“伊塔!”

好痛,两边都被扯的好痛,我隐约感觉这几条触手即使是将我扯断也在所不惜,我的腿也快撑不住了,终于,维吉尔脱手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被扯进了书架下方。

原来书架下面藏着一条密道,由于这个房间比较昏暗很难发现这个黑漆漆的洞口,我感觉自己在狭窄的通道里磕磕碰碰,像是烟囱或者管道,这里一点光也没有,我在直线和弯道滑坡之间不断循环,终于,下方出现了一点光亮,也许快到底部了。

看到出口的一瞬间我已经滑出了通道,下一秒我感觉自己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幸好不是很高,我感觉没有伤到,很好;我赶紧站起来,突然有一个重物砸中了我的头,然后掉落到了我面前,是那本空白的书。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本书虽然是空白的,但是这么古老的东西掉在这里有点可怜,我赶紧骂自己的想法真蠢,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但是我还是决定把书捡起来;当手触碰到书的时候,一个影子出现在我面前。

“您的坚持真是让鄙人佩服,伊塔库亚小姐!”

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医院柜台的护士小姐。

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她那和当地人格格不入的白色护士装,准确的说她浑身都被一尘不染的白色包裹着,除了那张从未变过的微笑的脸。

“额……抱歉我闯进了你们的……地牢?”

这里更像是停尸房,两边的墙壁是白瓷砖堆砌的,天花板是混凝土,没有任何的光源却依然可以看清这里的一切;而我的脚下,是遍布整个地板的不及鞋底的黑色的液体,很稀稠,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溅出波浪,但是它很滑,无论是什么材质都不会黏上它。

“伊塔库亚小姐,鉴于您的失信行为……”

不太妙,她的样子不太妙,我心理这样告诉我,我稍微向前欠身,做出准备动作。

“我们必须在这里将您处理掉。”

“是吗?可惜我不是会坐以待毙的女孩!”

我毫不犹豫地冲着她的脸挥出拳。

然而还没等我使出力量,我的手臂被我身后的什么东西抓住了;那是一只手,女人的手,有人在我身后!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团透明的粘稠物。粘稠物里有一副完整的人类骨架,而那团浆糊似乎从内部染色了一样逐渐定型,延伸,变成了……另外一个女护士。

和站在我前面的女护士一模一样!无论是容貌还是衣着。

“你是……什么东西?”

“人类,伊塔库亚小姐,我们和您一样,是人类。”

她们一起说道。

“和所有人一样。”

前面的女护士身后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她。

“我们是观测点的不同角度。”

更多的女护士出现了。

该死,人越来越多了,我不确定她的力量有多大,正面冲突不太明智,逃跑吧!

我推开眼前的女护士,向前跑去。

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试图阻止我,我没想那么多,只管推开人群向前跑去。

“请别那么着急,伊塔库亚小姐。”

一支脚绊倒了我,我控制不住地在地上滚了几圈。

“啊!”

一个女护士已经跳到了我身上,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掐住了我的脖子,没错!这家伙力气比我大!

“跑太快可是会伤到自己的。”

我毫无疑问相信她下定决心要杀了我,我无法呼吸了,好难受!我盯着护士的眼睛,我的视野越来越模糊。

维吉尔……

抓住我的手突然放开了!我的肺控制不住地大力呼吸起来,铁的味道顺着喉咙刺痛着我的肺。

但是发生什么了?

我眼前的女护士脖子被一片黑色的尖刺刺穿,而那个东西的源头是掉落在我身边的那本书。

那本无字的书的书皮上射出的尖刺,这是什么东西?这个刺就像影子一样,不透光也不带一点反光,尖刺瞬间退回到了书里面,已经看不见瞳孔的女护士失去了支点倒在了我身上,我从没见过人死在我的面前,我吓得赶紧将尸体推到一边,尸体落到地面的一瞬间居然开始溶解了起来,变成了一开始聚合成她的粘稠物还有一具骨架。

“……”

其余的女护士相互对视了一眼,再次向我冲过来,我赶紧抱起书准备继续逃跑,没跑几步时在我怀里的书本突然间发出热量,烫的不可思议,我忍不住温度脱手让它掉在了地上,然后,书页自己打开了,空白的羊皮纸正对着我。

“糟糕,快杀了那个女孩!”

不知是哪个护士说了这句话,其他的护士纷纷向我冲来。书好像在看着我,它在动?

下一瞬间,书页中射出了尖刺扎入了我的身体,有无数条尖刺;好痛,这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塞进我的脑子,就像打开了最大档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灌进来,我的脑子根本来来不及处理这些信息,他们疯狂地钻进我的思维。

我的眼前突然爆发出强光。

瞬间之后,我发现自己只是站在这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书只是好好地躺在地上。

什么?

“抓住她!”

一只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地上,接着更多的护士扑了上来钳制住我的全身。

武器!我需要武器!

我的脑子里充满了这个想法,什么都行!

我望向了书,奇迹发生了。

书页的中间,有一支手枪。

枪……斩首剑!我想起了维吉尔的话。

“到那时你只需要**就行了……”

**!

我奋力伸出手拽住了枪的握把。

那一瞬间,我的内心平静了,之前的一切恐惧与不安一扫而光。我从书页中拔出了斩首剑,那是我的!我抓住枪对准了正压在我胸前的护士的头。

“砰!”

这只斩首剑和维吉尔和布斯的武器声音都不一样,这是一支下方包裹着护木的厚重枪管的重型手枪,枪声沉闷却响亮,这把武器看起来很沉,但是在我手里轻松地像一根筷子。中枪的护士当场化为一滩黏液,只剩下了骨架。

这种感觉真奇怪,我在配合我的身体的动作;我的身体用后空翻站了起来,轻松接住了一旁的护士的拳头,顺着她的力量,我将手肘刺向了她的脖子,反馈的触感很结实,她一声不响地倒下了;我学起了布斯的动作,将手枪放置腰间,右手开枪左手拨击锤,武器发出了沉闷的七声枪响,眼前的三个护士被子弹的冲击力撞倒了一旁的护士才倒下,融化。

还不够!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肾上腺素猛涨,心跳也在不断加快;杀光他们!

我扑向了剩下的护士们,手肘,拳头,膝盖,仿佛我全身已经化为武器,在人群里横冲直撞,握着斩首剑的右手抓住每一个空隙向敌人开枪。

这是什么!不对,不对!我不是这样的!快停下!停下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清醒了;我的双腿发软,我的手死死地握着手枪,枪口因为短时间内多次射击已经烧为红色的金属,我身上满是护士身体里的黏液。但是终于我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了,我靠着墙边大口喘气起来,我没有疲惫的感觉,只是害怕。

环顾了一下身边,一个护士也看不到了,地上只有骨架和脏兮兮的流体;我做了什么?

我颤抖着举起了枪,看着它还在冒出火药的烟雾的枪口,我觉得自己手掌失去了力量,但是这支手枪死死地黏在我的手上一样,我不知道怎么松开我的手指,一股抑制不住的恶心感从胃里涌出,我面朝墙呕吐了起来。

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救救我……谁都行,救救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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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提升:获得perk

持剑骑士

别想着闪亮的盔甲了,即使是骑士也要与时俱进对吗?斩首剑将成为角色的可选武器,角色能力值在升级时将固定在力量、敏捷、san最大值三个属性得到加成。

道具:斩首剑“鼠尾草”

与圣骑士布斯绑定的斩首剑。.455口径六发装固定弹巢,造型很像是人类发明的最古老的转轮手枪,实际性能非常优秀,握把为木质,有淡淡的香料味,扳机很大而且为圈形,没有护圈,开枪时火药会在弹巢前端爆炸。当使用鼠尾草射击目标并且判定为命中时由GM进行一次掷骰判定,当结果大于11时子弹会爆炸,对目标进行大量杀伤并且对周围一米内的单位造成固定溅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