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非英醒来就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
她瞪大双眼望见前方桌面上放着一片竹叶,整个人的处境就像是站在悬崖上,只剩一步摔下万丈深渊,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昨夜她没有听水丘墨的吩咐,擅自离开家里的事情暴露了。
“这片竹叶是从你外衣上面发现的...”
杨非英知道自己犯了错,她埋着脑袋,露出一副委屈又诚心悔改的模样跪在水丘墨面前,听后对方发落。
尊听师父教诲,服从师父安排,规矩上写得明明白白,如今犯了规矩,肯定就要受到责罚。
她望见水丘墨露出冷漠的眼神,衣袖一挥,无情地说道:
“你走吧,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杨非英豆大的泪珠挂在眼角,不停哭喊着求水丘墨的原谅。她睁大双眼,难过地望着水丘墨手中的契约书被撕碎挥洒在空中,如同鹅毛散落在地面,心里快要崩溃了。
“师父父,徒弟弟知错了——!”
为了求得水丘墨的原谅,杨非英在屋外跪了整整三个时辰,她的双腿早已麻木,没有知觉,口中不停念叨着同样一句话,嘴说干了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她忽然想到有一个人可以帮自己说情,决定动身前往客栈把古乐天带回来。
杨非英来到山下发现镇子特别古怪。
路上空无一人,挨家挨户都紧闭着房门,店铺也没有营业,街上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杨非英!你的死期到了!”
一阵狂风刮过,杨非英用衣袖遮住面庞,挡住沙石入眼,忽然听见有人要她的性命。
她望见远处走来四名身材各异中年男子,他们手持不同物件,没有一件像是能要她命的。
“你们是谁?”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又一阵大风刮过,杨非英紧张地望着前方气势威猛的景象。
手持古琴的男子,身穿灰布衫,拨弄琴弦道,“秦杰!”
手持棋盒的男子,身穿白布衫,拿捏棋子道,“齐志!”
手持古书的男子,身穿黑布衫,翻读兵法道,“舒克!”
背着画板的男子,身穿褐布衫,转着毛笔道,“华生!”
“我们就是松木寨的四大长老——!”
听完对方介绍,她皱着眉头,感到紧张,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杀了她。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我们来为松木寨死去的两名兄弟报仇!”
杨非英意识到情况不妙,她迅速转身跑回树林里面,躲避追杀。
这次危机没有人会帮助她,就算哭天喊地,水丘墨再也不会出现了。
“哈哈哈...你尽管叫!就算你喊破喉咙,水丘墨也不会来!”
杨非英瞪向舒克志在必得的笑容,立刻反驳道:
“不会的!我师父父会来救我的!”
四人大笑,齐志轻轻将黑色的棋子抛在空中,露出险恶的眼神,开口嘲笑道:
“你们师徒关系已尽,他凭什么来帮你?”
杨非英不管对方说什么难听的话,她就是相信水丘墨会出现。只要跑到了木屋那里,她肯定就能安全活着。
她望见水丘墨居住的瓦房离自己越来越远,拼尽全力都无法接近目的地。
“看招!呵——!”
杨非英侧过头,瞪大双眼,惊恐地望见一颗黑色的棋子瞬间穿过她的胸膛,她躺在冰凉又湿润的地面,视线陷入黑暗,生命奄奄一息。
再一醒来,杨非英紧张地望见自己躺在熟悉的木床,全身大汗淋漓。
此时屋外雷雨交加,她感觉之前发生的那一切就是一场真实而又可怕的梦。
“做噩梦了?刚听你一直在哼哼唧唧的...”
水丘墨端着一盆清水走进屋内,望见杨非英露出惊愕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一样,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取下杨非英额头上的抹布,仔细摸着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心里安心了不少。对方从外面来到这里,因为水土不服加上天气变化的缘故,突然发高烧也把他吓了一跳。
“师父父?”
水丘墨听见对方有气无力的呼唤声,望着对方依依不舍又难过的神情。
“嗯?怎么了?”
“就是想叫叫您...”
水丘墨轻轻抚摸对方柔软的脸蛋,顺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药和粥都已经备好了,赶紧起来,趁热喝完还要给你讲课呢。”
“师父父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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