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俩到底要眉来眼去到什么时候啊,秀恩爱也要按照基本法,哪有你们这么腻歪的,给我看看场合啊,还有学个打游戏有这么难吗,废了这么久时间…夏柯同学,我记得你的本命轮是属于精神轮的吧,按理说学习能力不是应该很强吗?”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阿尔发牢骚道。
实际上她那个喂字刚出口,夏柯和苏墨两人触碰在一起的手就好像惊弓之鸟一样刷的分开了,等听完她的话,脸上更是无比发烧,近似无地自容的羞耻和羞愧。
“咳咳,催什么催,我们这不是为了力求完美吗,话说这游戏我也其实就是个半吊子,以前在老家玩的估计是盗版,角色形象都不一样的,也就一些出招模式相似才能勉强打打,你这家伙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苏墨梗着脖子说,倒也没说谎,同样是街机,两个世界就算有一定相似,但还是出入颇多。
夏柯不语,却点了点头,算是附议。
“OKOK,”阿尔垂下眼睛,摆摆手说,“我算是服了你们了,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可以是可以,”苏墨推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看了眼放置在远处的头套,赶快拿过来戴上,算是遮住了脸,不用将神情暴露在空气中,好受了许多,但也瞬间引来阿尔乃至夏柯的鄙夷目光,苏墨为缓解尴尬清了清嗓子,而后道,“但也得先定下条件吧,免得到时候局势太过一面倒,都是血虐又有什么意思?”
“吼?你的意思是?”阿尔挑挑眉。
“照顾新手,好歹让让人家吧,至少一只手是要的吧。”苏墨说。
“你这话说得还真是理直气壮,可我为什么要答应呢?”阿尔似笑非笑。
“呃…看在我们有着共同爱好的份上呗…”苏墨也编出其他理由来了,只能瞎攀关系。
“好啦,别表现得好像是黄花闺女向土匪委曲求全的样子似的,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了,让一只手而已嘛,别说一只手,我一根指头都够了。”阿尔探出根中指,朝向苏墨。
苏墨脸色当即变了变,“喂喂喂,你这中指竖的也太明显了吧。”
“有吗,不说这个了,总之一饮一啄,既然我答应了你们的条件,你们是不是也该听听我的条件?”阿尔勾了勾那根中指,说罢还低声嘟囔道,“脑子污秽的人想东西也污秽,竖个中指怎么了,又不是那种意思,单纯炫耀下我金手指的功力罢了。”
“到底谁脑子污秽啊…”苏墨投递过去一个无语的目光,“还是快说你的条件吧,只要别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比如少儿不宜的。”
“呼,放心吧,我还没变态到分不清场合的地步,也就是说某种程度上还不如你们两个变态呢,”阿尔戏谑地吹了口气说,随后不等苏墨夏柯发作,就双手叉腰以认真严肃的语气道,“我的条件就是,既然是对决的话,即便是游戏,也该遵守对决的基本法吧,我们是不是该添点彩头,或者说赌注?”
“唔…”夏柯和苏墨都感到一种不妙。
“这样,我赢的话,夏柯同学下次就排出行程跟我一起出cos如何?”阿尔兴奋地说,面具下的那张脸估计满是坏笑。
“才不要…”夏柯露出厌恶之色道。
“诶?夏柯同学你难道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吗?我的要求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好吧,而且你完全也可以下赌注,比如要是我输了的话,就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这样岂不是一劳永逸,否则的话,即使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倘若我这次没有达成目的,之后想来也会一直对你死缠烂打吧哈哈哈。”阿尔倏地把脸贴近到夏柯近前,翠绿色的眼睛好像一个漩涡般追寻着夏柯飘忽的目光,抑扬顿挫地说罢低声发出阴森森的笑。
“第一次听到有人把纠缠别人,跟踪狂什么的说得理直气壮的。”苏墨吐槽说,看向夏柯,等待她的抉择。阿尔的话虽然有点让人不舒服,但的确是话糙理不糙,赌注的砝码真要算起来,也许还是夏柯占便宜,毕竟出cos按理说是没有什么损失的,要一直有意避着某人就有点窝囊了。
“那就照你说的好了,谁怕谁…我赢的话你就给我滚的远远的,不要再来骚扰我。”夏柯带着浓浓的心悸和担心贞操被玷污的后怕直视向阿尔说,颇有点猫咪碰到了泰迪的既视感。
“OK,我赢了的话你就要乖乖和我出cos哦,有点想让你cos弱音呢…”阿尔说着,下意识做了个抹口水的动作,碰到面具后才收手,换而一吸溜,听得人瘆得慌。
“如果平局呢?”苏墨举手问。
“那就一切照旧喽。”阿尔不以为意地说。
“你就这么胜券在握?”苏墨又问。
“要不然呢?”阿尔反问。
苏墨默然,但心里已经揣了个坏主意。
咔哒的投币声响起。
“那么开始吧。”阿尔在板凳上坐好,翘起只二郎腿,肆无忌惮展露自己大腿内侧凄厉的烧伤瘢痕和一塌糊涂的风光,还真只用一根手指操作,在按键和摇杆上乱晃,和练单指禅似的,却十分漫不经心。
夏柯强燃起战火,深呼吸几口气,握住了摇杆。
十分钟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阿尔发出狂笑,脚都踢了靴子,翘到了机子屏幕上方去,端的是小人得志,
“这次又是我赢了呢!如果是按照三局两胜算的话,夏柯同学,你连输我两把已经算是输了哦。”
苏墨在一旁掩面,遮住了头套的透光孔。
“咯嘣…”夏柯哆嗦着嘴唇,银牙却紧咬,发出异响,蛇瞳都布满了血丝,充斥着赌徒的穷途末路和屈辱仇恨,强压愤怒之下,抓得机子都掉了漆。
“再来一局。”夏柯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哈?你在说什么,我没听见哦,你不是已经输了吗夏柯同学?”
“不管怎样,再来一局。”夏柯继续道。
“还真是个调皮的孩子,不见黄河不落泪呢,再来一局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叫我声欧内酱,我才能考虑斟酌一番哦。”阿尔活像个骗良家妇女进城做皮肉生意的皮条客般在夏柯耳边说,眼睛都弯成下弦月了。
“欧,欧…”夏柯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就要跨越某个界限般说出这个词来。
“够了。”苏墨及时出场,抓住阿尔的肩膀把她拉到一旁。
“你干吗?我都快要大功告成,你突然出来搅和,简直相当于在别人不可描述时破窗而入,轻则一时雅兴全无,重则一辈子不能人道,真是恶毒!”阿尔义愤填膺地说。
“咳咳,这样吧,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就再陪夏柯玩一盘吧,一盘定胜负如何?”苏墨叽里呱啦开了些空头支票,又带着恳求意味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如果真能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怎么实现呢?”
“咳咳,实不相瞒,我在她住院期间意识不清时留了些照片。”苏墨信口胡诌道。
“哦~lifan里那种黄毛威胁女主**的剧情吗,我懂了我懂了,果然不愧是同道中人!”阿尔流露出见到老乡似的淳朴笑意,点头道,“那就允了吧。”然后又回到板凳上,拿手在迷迷瞪瞪因种种耻辱而怀疑人生的夏柯眼前晃了晃,洒然道,“来吧,大妹子,再来一局,算是我送的福利,一局定胜负,你可要抓住机会哟。”
夏柯闻言顿时提起了精神,无言地点点头,握住摇杆。
阿尔则还是一根指头犹如灵蛇般游走在机子上,在开局后不久便毫无意外地压制住夏柯,几套连招把夏柯的角色打得接近残血,不由又得意大笑起来。
苏墨眼看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故作踌躇地道,“阿尔,其实我有件事瞒了你,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如果是想反悔的话,可别怪我动用黑卡的权限整你哦。”阿尔头也不回地问,明白苏墨这是要分离她的注意力,但她很自信苏墨无论讲出什么惊天大料来,她都能巍然不动。
“咳咳,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这么坚持的话我就说好了,你可不要笑我哦,嗯,这么说吧,”苏墨装模作样地卖足了关子,然后揭晓了答案,“我其实是有妹妹的,而且是亲生的那种,只差我一岁,很漂亮,身材很好,属于经典的未成年jk属性,此外体育和成绩等各项素质也极其优良,还会叫我欧尼酱,帮我分忧…也就是说,是个只应该存在于小说里的完美妹妹哟。”
“你特么…”阿尔胸有成竹的矜持消失了,手指也僵硬,也不顾屏幕上角色被夏柯抓住机会疯狂连招了,几乎一百八十度地扭过脖子来,以一双绿油油彷如饿狼的眸子死死瞪向了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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