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短短的两字即可概括世间万物的生命形态,是生命的最初与最终的形态表现。一云一白详细的讲魂魄的形态表现出来,虚无缥缈的云状物体,能在视觉下可以见到如同云雾般的存在。
但,伸手欲靠近,抓住她,则就会轻易穿过,没有任何的感觉与感受。就仿佛她并不是真实的物质存在于面前,而她则若无其事朝她该去的方向飘动着。
而事物对于他们不认识,从无接触过的物体第用“鬼”字来表示她们,就连我也不知道她从何而来,只知道她们为了生命的延续无限的轮回下去,一丝不苟,事物万千唯有她们是不会被任何事物所影响的。
“嘻嘻,去吧,去继续你的旅程,去继续活出另一段精彩的生命轮回。”
轻轻抬高手臂,托起手掌中的她,而她如同氢气球般,又向云雾飘渺般,却又看不透她,向她那同伴飞去。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她,在这个空间中显得多么的微乎其微。望去她所飞向的前方,她的同伴似乎在等待着她在那游荡,等她到达身边后,便一齐游荡在那魂魄的河流中,朝着她们目的去而去。
“千年过去了,这一生又该如何去度过,未知的道路,说不清的困难险阻,或者平凡度过一生,不用接受大起大落,哎~这一切又有何定数呢?谁也不知道,哈哈。”
说到此处便不由得笑出一声,感叹生命的奇迹,也对即将到来的未来充满着未知。
目光离开她放眼望去,在这个似乎没有范围的空间并不是那么的压抑,天上的星尘历历在目不停的闪烁着光亮。似近非近,似远非远。换合换离,换偏换直。
以任何一颗为起点目光由此而动,每一次的移动所幻想的画面又都全然不同,但却又是表现出自己内心此时的波动平衡想起那不再归回的过往。
想到此处不由得将手掌放在胸口,随口发出一身不甘的笑声。
“即使你在等待,盼望着来世再见。虽然拥有前世的记忆,拥有着与前世十分相似的外表,但他已经不是故人,即使多么的相似,不管如何欺骗着自己这就是你苦苦等了千年的他,只能很抱歉地回答,他已经彻底的死去,站在这里的是我不是他。”
“多想将这话告诉她,但我又有何胆量站在她的面前说出这番话呢…”
话音刚落,手中紧握的棍重重敲击着这如同玻璃般的地面。
从高空俯瞰而去,则能看出明显的波纹从敲击点散发出去。似乎也传达到天上的星辰一般,霎时间斗转星移,所有的亮光如同被鞭打一般无序的四散逃离。
但没过一会,等余波散尽,所有的星光又像若无其事一般,静静地停留在那。
定睛一看,与其说是停留更不如说是肉眼之中无法察觉的缓慢移动着。
猛的起身,转身而去。微微低头看着那如玻璃般的地面。每走一步就像在水面行走一般,一觉刚落一脚又起,双脚所引起的波纹在不断的“撞击着”。
在身后的金色披风下不断的拖延着,直至平静无起。转而抬头望着那“璀璨星空”。与其说是“星空“倒不如说是魂魄的海洋到来的确切些。
环绕着这“星空四周的是则是八方正位的八个黑洞。每每两个黑洞的位置是正好对立的,每时每刻都沿着各自不动的方向位移着,每时每刻,两两一组,从不改变。
每组的位置的从不重叠,距离相隔从不减增,始终维持八方之位的确认无误。
如果凑近细看,那黑洞深不见底,漆黑一片。
虽然它的相对位置是在不断的运动着,但它其实本身也在沿着顺时针的方向不停的旋转着,而与它相对的另一个黑洞则沿着相反的方向而旋转着。
就像宇宙星海之中的两个漩涡一般,四周的黑暗低矮云不断的向里面翻滚着,似乎这黑洞是自给自足一般,永远都不会消失。停留在黑洞正中间,不时在那黑不见底的黑洞底部冒出白色的光点。
漂浮于身前,原来是魂魄从里面飞出,在那黑暗无际的洞窟里只有这些“小家伙”是给予光亮的唯一希望。
滴水汇河,河聚成海。数以亿计的魂魄同时飞出,如同亿千光亮在夜空中飞舞般,在向着相同的方向游动,汇聚成广袤无垠,炫彩光亮的“星海”向着地面的那一边流去。
在玻璃般的地面之上行成完美的倒影,像是在星海中航行一般,流连忘返。
行不一会,便看到在那地平线的尽头便有个正方形的巨大物体出现与面前。走到跟前,他的真正的的雄伟才在面前显现出来。
从它的正前方看去,是一个正八方形的金色物体,高九九九九丈,宽九九九九丈,长九九九九丈。
因此从旁边看來是一个正方形也不得而过。他悬浮于地面之上不与任何物体接触。
笼统的说它的表面其实就是一個巨大的八卦阵图。太极之外八等分着组成世间的八大要素:火,水,风,高山,雷电,天空,大地和引力。
在這之外等分的位置上分配着地域,节气,方位等。而中间的太极图如今卻不是太极,而是浅蓝**的水平面。
从四方而來的魂魄,不约而同的汇聚在這水平面前。
从中间而过,沒过一个,就如同石沉大海般,溅起一小朵浪花,泛起的波瀾在平面上起伏碰撞。
而那物体則每在一個魂魄跃進這平面后便旋转八分之一圈,而它卻不只是一层。
每隔十二點四毫米厚度便又是一個平面緊密相連,按著四分之一的转法运动着。
每一层都按著自己截然不同的規則旋转着,或逆或顺,或慢或快。
但越往后所能看到的转动頻率就會越來越來缓慢。
即使只是一个角度的差异就能转身为不同的物种。
這因此使這宙域之间造就了无数的物种,无数的完全不同的生命。
当生命消亡之后,魂魄就會离开自身之前所扮演的生命个体。
记憶,情感,約定,一切的一切都带来这里裡。
穿越過去,每向前一点便会忘卻一段,直到走完最后一个,便会忘卻生前所发生一切事情。
从它來的地方前往新的地方,开始新的旅程。
但,這世间沒有绝对,有些难以忘却的的记忆,即使在那万丈距离的洗礼中也依然不能忘记。
即使是作为最高的管理者也是有很多事情还是无法控制和管理的。
就在这时候,魂魄便会由此分裂出一个新的个体,一个全新的生命(魂魄)來代替完成她的旅程,这就是是进化的意义。
从原有的生物和物体中脱颖而出的全新个体在魂魄之时就已经决定。
而原本的魂魄则会摆脱命运逆向而行,将自己的意识保留下来,回到曾经的地方來未完成她未完成的事。
但万物遵循着自然法则最终走向死亡,即使逆向而行也就摆脱不了这个循环。
魂魄最终还是会耗尽自身,但这一次就是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与之相对而立的是九根围成半环形立柱,立柱並沒有什么稀奇之处,洁白无暇的白色一点划痕都沒有。
在立柱之上只是一個不足半平米的正方平台,只能使一人站立之上,但如今却无人站在那里。
而在九根立柱的背后則是通向幽暗深处的道路。简单的道路与地面出自同一物质。
但就像是被打磨加工般,不知道通向何处也不知在尽头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在那里。
在那道路尽头分別连接著九座宮殿,但却像是很大的生物的居所,但如今也是空荡在那。
“好了,時間差不多到了,你該出發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出現在八方舞台之下,而手拿棍的他,向前一跃便落在他的身邊。
“事隔千年不知道她还记得我?但我已经不是那個他要等的人了。”
“语音刚落,缓缓攥紧另一个拳头。
“但你必须得去,这事关重大,这次我们要破先例,你将会直接转世与她身边,而这次我们不再封印力量和记忆,怕的是他们乘此下手,而你也不要因为千年之事而感到愧疚,使得事情败漏。”
他眉头簇紧,双目紧盯,严肃两字仿佛就写在他脸上,手中的枪立于地面,枪头笔直向上,与他手中的棍形成鲜明对比。
“我明白了樯,我也知道事关重大,所以这次我会的”
坚定的眼眸中仿佛透露出星光,坚决的表情显现在梆的脸上。
“哎…我们都知道你的性格,从宙域开封,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了。”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我也希望是,武力我可不担心,就是你的脑子有时候太蠢而有时候又会意气用事我怕的是这个。”
但梆却没有听进去这番话,笑着摆了摆手。
即使这样做让樯觉得自己并不是在乎,但他也知道此行关乎重大,笑容也就没在面庞持续很久。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自为之吧,我们也不能插手只能看你自己了,务必保护她,她可是那个种族唯一现在确认的后裔,她的安全关系整个宙域的安慰呢!”
樯的面容依然严肃,但却多了份担心。
“好的,那我去了,你们照顾好自己。”
梆缓缓上升,将手伸进那巨大的平面之中,而其他八人则退后立在高柱,纷纷平直手臂将力量注入平面之中。而梆瞬间就被吸入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交给你,光侍与影卫的战斗是该结束了。”
樯的手掌微微落下,望着平面他消失的地方还是叹了一口凉气。
看着他如同一道光般加速消失,其他人也只是默默注视着并没有多言。
“对了,他是不是又敲了魂萦镜?都跟他说了这不是不通地面,敲碎了咋办?那魂魄的流动不就乱了吗?真的是…,那个我们是不是要把洁魂净魄仪清洗下?不用吧?”
樯的脾气瞬间爆了,对着梆消失的地方就是一顿吐槽。
“俺看不用,你都说了那么长时间了,自从这东西在这,俺们啥时候清洗过,你说是不是?嘿嘿,不差这一百年不是吗?”
憨厚的声音与樯截然不同,似乎有几分的喜气从其他几人发出。
“嗯,同意”
“我们姐妹脸可不掺和你们大老爷们的事情”“嗯…嗯…。”
话音刚落,两个声音就消失不见,估计是两位女士先行离去。
“我听你们的。”
稚嫩的声音传出,可想他是比较年幼的。
“那还是等了他回来再说吧”
听这话,樯也无奈打消了念头,看着其他的身影逐个离去,而他又注视了会儿仪器,望着这聚集而进的魂魄,从另一段悠然而出,游向黑洞之中不见踪影,而樯也随之离去。
严肃的气氛被一阵叨叨所打破,这世间的平衡会不会被打乱,命运发生的事谁能知道呢?只能勇往直前,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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