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想要减轻犯罪感才是吧,都是因为他,我才躺在这里的。”李师师指着秦凯尖利的说。
可是不知道是秦凯对她已经志在必得,还是嘴巴里面真的很痛,他只是看着李师师一动不动,毫不动容。
“行了,李师师,你就跟着凯走,我是可以保证他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左逸风当然很清楚秦凯对这个女人有着极强烈的兴趣,不过不是针对她,而是想要通过她找到尹若蝶而已。
那么他自然不会让李师师怎么样的,最多不过是跟她吵架,轻微动手罢了。
所以左逸风才会这样跟她保证,而且他也有些厌烦了他们一直在医院里这么争执,就快点给我个清净吧。
李师师无可奈何的说:“给我纸笔,我要立一张遗嘱啊。”
“不要这么夸张,没事的,要是你觉得害怕,我可以给你一针麻醉剂。”左逸风笑着挥挥手,让护士推来了一张轮椅。
于是李师师在万般无奈,可是又绝望忿恨的情绪下,被护士们弄到了救护车上风驰电掣的来到了擎园。
而秦凯跟左逸风一起,开着车跟在后面。
“喂,你今天倒是挺能忍的,被那个女人搞得这么惨兮兮都没有再追究了。”左逸风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看了一眼身边副驾驶上沉默的秦凯。
有些反常,他怎么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么暴跳如雷了呢?要是以前有人这样惹恼了他,那么对方不断两根肋骨都不能走人的。
可是今天,除了刚开始痛疯了,想要掐死李师师之外,后来都再也没有跟她计较了。
左逸风有一刻都有些怀疑秦凯是不是假装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了,他也太不像自己的性格了吧。
“哈哈,哈哈。”秦凯突然爆发出来的笑声吓得左逸风差点把车开到路边的花坛上去,他马上就想到秦凯是不是被咬成神经病了。
左逸风那专业的医生素质总算是让他立马就镇定了下来,他看了一眼秦凯,一脸恼怒的说道:“丫有病啊,差点弄得我车毁人亡。”
谁知道秦凯却笑着说:“我是有病,你是医生你有药吗?”
因为他嘴里含着带药的纱布,所以说话也不清楚,而且脸上还有着诡异的表情,嘴角也挂着干涸的血液,看得左逸风毛骨悚然。
“你干嘛呀。怪吓人的,笑什么笑?”左逸风一边重新把车开回到正轨上,一边担心的看着秦凯。
“哈哈,我是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暂时不跟那个女人计较,也就是为了让她可以不那么拼命的反抗罢了。”秦凯吐出嘴里的棉花,呸呸的弄出了那些血和药。
他嘶嘶的吸着气说:“妈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狗,撞得我当时真的是眼冒金星,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左逸风看着前面的救护车,笑了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疯狗,可是那一下真的是用了她全部的力气,看样子她真的好恨你。”
“恨吧,等到她到了我的地盘,你就等着看吧,弄不死她。”秦凯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左逸风摇摇头:“你也不要太过分了,要是闹出事了也不值得的,再说了她那么有利用价值,你可不能搞出人命来结果弄得鸡飞蛋打。”
秦凯笑着说:“本少爷自然是有分寸的,这一点你还不相信我吗?她不会感到痛苦的,反而会很爽很爽。”
听了他的话,左逸风露出一个非常了然的笑容,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左逸风还腾出一只手跟秦凯握了一握。
“了解了解,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我可是跟她保证过的,要不然她对我左医生的这点好感和一世英名也就毁了。”
“你懂的。”
两个人恢复了平常的嘻嘻哈哈的神采,一路疾驰朝着擎园而去。
“总裁,您回来了。”秦凯一下车,就有阿ken带着人走了过来。
他看着花园门口的那辆救护车,有些疑惑的问:“总裁,那辆车上的人说是要到家里来的?”
“是,我忘记告诉你了。让他们进来吧,布置一间大的卧室,我有客人要安排在我们家暂时住一段时间。”秦凯说完,弯下腰对着车窗里的左逸风说:“行了,你就回去吧,没你的事儿了。”
他就是这样,不会跟亲近的人说什么客套的废话,左逸风笑了笑,指着救护车说:“一会儿让他们把李师师弄到你家去再回医院好了。”
“知道知道,你快点走吧。”秦凯不耐烦的说,一边转身就朝着大门走去。
阿ken跟着他后面,小声的说:“李师师?就是那个特工女孩儿?”
“没错,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给我看好了,一步也不许她离开这个地方。”秦凯一边说一边加重了语气。
“是,总裁。”阿ken带着人去了救护车,让护士什么的把李师师抬到了房间里。
等到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以后,李师师这才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跟之前被秦凯侵犯的地方不一样。
看起来这里是一间客房,可是也非常的大,相比医院的那间vip病房也不逊色,而且当然更加的温馨。
墙上是碎碎的小花,粉嫩的黄色,让人觉得精神一爽,而头顶上那盏吊灯,也是细碎的小灯泡,既不刺眼也有着足够的照明度。
房间里的家具也是跟墙壁配套的奶白色,看起来很清爽简单。
而且这个房间里还有女孩子喜欢的装饰和布置,都是些小东西,可是感觉很贴心。
李师师扭头一看,床头上竟然还有一个精致的糖果盒,里面都是最好的比利时巧克力还有瑞士杏仁干酪。
床,也是软绵绵好像陷进了云端似的,床单被套都是顶级的丝绒,散发出一阵干净的薰衣草香味。
这个房间一看就是给女客人准备的,这个秦凯还说自己有多么的挑剔,不会让女人留宿什么的,可是他却准备了这么一间一眼就看得出来是给女人留着的房间。
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想要为自己疗伤吗?不可能的,他那么凶狠的对待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心?
李师师越想越担心,她想要站起来,可是脊柱却被固定着,整个人直愣愣的好像一具僵尸似的。
就算是站起来,走路也得挺直了身体,反正是各种不方便。
这样要多久才能拆了这个该死的架子啊,李师师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坚持,也忘记了问左逸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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