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一昼夜（上）
公寓学生餐厅。
“姐姐，听说新来的是校董的孩子？”
头发梢短的女生拿着汤勺在碗里打转，大大眼睛里透着些无聊的样子。
“谁知道呢，那又有什么关系……赶紧喝你的汤吧，我可不想一直等你慢慢从午饭喝到晚饭时间。”
头发稍长的女生笑着说。
“怎么能没关系！她要是校董的孩子就应该是诺布斯(Nobles)啦，她……哎呦！疼！！！好姐姐我知道错了……”
还没等她说完耳朵就被揪住了。
“我笑的时候就表示我已经失去耐心啦……”
“别、别，我马上喝完……本来就不好喝嘛！”短发女生一边喝一边装着委屈地小声说“姐姐只知道欺负我！”
“让你小丫头多嘴！”
“哎呦！不敢了，不敢了……”
公寓前。
这所学校在M市的K县的大山里，属于太行山脉，离县城还有一段距离，学校里的主要建筑都集中在学校的中心地区，大概是学生较少的缘故吧。我看着周围的各式各样风格奇特的建筑，认为还是找人问路比较好。
“请问学生公寓是哪栋，能带我去1214号么？”
我拉住迎面走来的一个男生把我的学生卡递给他看。
“你是新转来的？”
那个男生个子比我稍低，大概一米七几的样子，他盯着我看了几眼。
这里人怎么都有这习惯，跟没见过人似的……
“恩，今天刚来的。”
“这个就是。1214的话，我还有事就不带你去了，在12层很好找的。”
他抬手给我指了指旁边一座很高很现代的楼便转身走了。
“谢谢了！”
我站在公寓楼前数了数，这楼竟然有22层。
一层是大厅，装修不很奢华，却很高档。地砖好像是拼成一幅图案，不过站在这里看不清楚。
“这哪里还是宿舍，算做宾馆的话挂5颗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在一楼大厅感叹着。
公寓的门是刷卡式的，应该是用学生卡吧。
12层14号……就是这里了！
拿出学生卡从门上的刷卡槽里过了一遍，咔嗒一声，门打开了。
公寓是1室1厅还有卫生间和厨房，这学校的水不管是凉的热的都是可以打开水管直接喝的。
豪华的广场，豪华的教学楼，豪华的公寓，豪华的钢笔……这不就是小说中的贵族学校么？
没想到我还能够在还算年轻的日子里转到这种学校里读书，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此刻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老爸是个多么的有能力，多么有钱，多么值得敬爱的人物……
厅里摆放的东西很整齐，沙发，茶几，电视，还有一台电脑在角落，我从茶几上拿起一只杯子到厨房一口气喝了三杯凉水……终于找到家了。
进了里屋，忽然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果然天下的学生都是一个样——不管家里多么的整洁，房间是一定很乱的——而这位兄台的房间显然比我以前的房间乱得多。
两张单人床对在一起，被子没有叠，CD机敞着盖子，书本摊在地上到处都是……
我弯腰把杂志收拾起来，以后要在一个屋子里住了，总要给人家个好印象吧，《科幻异界》、《日韩乐音》、《少女JUMP》……连女性杂志也有！这位兄台是个什么人？！
“恩，这还差不多！”
我看着自己收拾地还算说得过去的房间自言自语，把床上的被子叠好放在一边，长舒一口气倒在床上。
“舒服啊……”
我本是燕南中学的一个普通高中学生，成绩还算不错，偶尔会翘个课，但也算不上问题学生。
在家里和母亲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从我记事起便没有关于父亲的印象。母亲有个小公司，所以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一周前，我收到一封快递，写信人自称是我的父亲陆羽华，说自己是堇月学院的校董之一，希望我用新名字转学到那里去。信里还附着转学手续和一封给母亲的信，手续上写名字的一栏里填着“陆月瞳”。
忽然冒出来个姓陆的爸爸，还要自己转学外加改名换姓，我当然接受不了。
可母亲看过信后便执意要我按照信上说的做，我只好乖乖听母亲的话只身来到这里……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学校也还不错嘛！
只是对自己现在的名字有些不满意——虽然我很瘦，平时身体也不怎么样，长相可以用清秀两个字形容，但这名字也太女性化了吧！
算了，管它那么多呢！
上午走了那么远的路，自己先好好睡一觉再想别的……
“喂，你是谁？！喂！！！起来！”
嘭——
“啊……疼，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眼看见旁边一本《牛津双解词典》已经散了架。
“拿这么厚的词典砸人是会出人命的！我就算是……”
我抬头看那个砸我的人时愣住了。
“就算是什么？！”
一个身穿堇月高中校服的女生站在我面前。
这女生像是从杂志封面里走出来的模特一样身材好得没法形容，乌黑过肩的长发，粉红色发带有一种很活泼的感觉，大大的眼睛里面却透出要杀人的眼神，从她手上的另两本字典我确认了这个想法。
“你是谁？”
我还没睡醒，也可以说没有弄清楚情况，或者是被刚才的字典砸晕了。
“我正想问你是谁呢！！！”
她的声音绝对超过了110分贝，换句话说就是声音大得超过了电锯。
“别激动，冷静下来说话，超过160分贝的噪声会杀死人的……”
砰——砰——
另两本字典也顺利击中了我，我索性倒在床上装死，总比忍受那么大的噪音要好的多。
“喂！！！别装死！”
“……”
“好，那就干脆杀了你好了……”
说罢转身从厨房拿了把水果刀走了过来顶在我脖子上。
“哇啊！你干什么！”
“醒了啊？喊那么大声是噪音啊！”
女生笑着对我说，可那水果刀还架在我脖子上。
“……”
我的天，怎么会遇上这种人……难道这就是得到什么的代价么？
“说吧，你是谁？怎么睡在我……怎么在这里睡觉！”
“这是1214吧？”
“没错，你是谁！”
她把刀子收了回去好像愿意听我的解释了。
“我是陆……月瞳……”
“还敢冒充别人！演的太假了吧？”
眼前的女生不相信我的话，说着拿着刀真的要杀人了。
“喂喂喂！我真的是陆月瞳啊！”
我赶忙闪到窗边，搞不好自己身上弄出点伤来就赔大了，连忙从兜里掏出学生证给她看。
她对着照片看看，对着我看看，又看看照片，往床上一坐没了主意。
“你为什么在这？”
我说姐姐啊，分我在这里住，我能不在么！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呢！
“学校分我住这里卡上写着的，我就刷卡进来了！你是什么人？！”
“难道你是那个心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去去去，才不是！学校分我住在这的。”
我再怎么说也算是一表人才，她怎么能这么说我……
“哦，那你赶紧给我出去！”
她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似的。
“可……”
“可什么可！”她左手指着房门“那边！出去！”
“额……”
我无奈走了出去，正想回头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砰——门关上了。
刚来这里就遇上这种事，真的是有得到就要有付出啊……那女生到底是谁，该不会是室友的女朋友，这也太凶狠了点……
无聊地靠着栏杆从十二层向下张望，发现大厅里地砖的图案是一个很有五官的太阳，像是某种宗教符号。
“那个诡异的图案在哪里见过……啊，学生卡背面印的是这个图案……学生卡还在那女生手里！”
想到学生卡还在屋里，便又回到门前按铃。
“你回来做什么？”
女生没好气地说。
“我的学生卡还在你那，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你等会。”
她转身从里屋提出一个小旅行包连学生卡一并给了我。
“这包不是我的。”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旅行包，黑色的，侧面印着大大的校徽。
“这是学校发给你的东西，跟我下楼一趟。”
“我的、什么？”
看来我是完全不适应这里的一切。
“我现在告诉你，十二层这一层是女生公寓！”
女生说着大步向电梯走去……
一层——公寓管理办公室。
“老师，请你解释一下这件事！”
听她的口气哪像是在和老师说话，完全是训斥的口气。
“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当时校长那里只给了个人名，让我给安排地方，我问是男生还是女生，赵校长对我说应该是女生吧，我当时就这么分了。”
办公室的管理员大概二十几岁，打着黑色领带，人满帅气的，一脸无辜地向她解释。
“校长连男的女的都不知道就让他住进来？这说不通吧！”
“确实是这样的，三天前赵校长来电话说人随时都可能来，让我快点给他分个房间住。”
“我说……”
我想发表点意见，不过被马上打断了。
“那你现在给他换到楼下去！”
啪——她一手拍在桌子上（看上去很疼）。
“恐怕不行，只有副校长那里才能改卡，明天是周末教职员工都会放假的，现在都已经下班时间了。”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和这个家伙住在一起么？你什么企图！”
啪——又是一下（看上去更疼）。
“不是我去住，我能有什么企图……这样，我给你查查哪个男生屋里有空床位，他在别人那住几晚好了。”
“不管怎么样快把这家伙弄走！”
“那个……这个包里装的是女生制服，是不是也弄错了……”
我终于找到了插话的空隙。
“哦，对了，当时认为你是女生嘛，就按女生的给你发下去了，男生的里面还有，你有多高？”
管理员接过包问。
“一米八零。”
“一米八的在这里……给你！你看看对不对。”
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同样的包给我，又对着电脑查着住宿名单。
“空床位……有空床位的只有1131林之成，三年A组的，你去找他问问！”
“唔……”
我拿出包里的校服，这次是男式的衣服没错了。
“另外，周六周日时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先请教同学吧，教师也是要有人权的呐！”管理员说着向我们眨眨眼睛，笑着说“现在下班了，一会我有约会的！”
“切……”
女生表示出一脸不屑。
“我说小六，被打地疼不疼？呵呵……”管理员凑过来小声说“我是这里的管理员石扬，以后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来找我哦……悄悄地告诉你，你运气真好。”
“什么？”
“进过东方小姐房间的人可只有你一个呐，其他人在门口就重伤了。哈哈哈……”
石扬大笑着跑出公寓楼。
“石扬你……别跑！”
女生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享受周末吧！晚上11点前记得回公寓楼，时间过了会锁门的！”
公寓楼外面传来石扬的声音。
享受？也许吧……遇上这种同学和老师估计我是不会好过的……
“我们去1131。”
“你叫东方……”
自己一觉醒来惹上这么多事，竟忘了问眼前女生的名字。
“东方雨莺，三年B组。”
“额……学姐，今天这……我不是有意……是学校里搞错了……不好意思……”
我生怕说错了什么话。
“没关系，其实一开始我没弄清楚就着急了，该是我道歉的。不过还是要怪你那名字太女性化，谁听了都会认为是女生嘛！”她扭过头背对我“该走了。”
着急有那么狠的么，明明是你错打了我还怪我名字不好，这算什么道歉啊！
“刚才石扬叫你什么？”
她忽然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笑着问我。
“叫我什么?没有啊！”
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说。
“哦……真可惜。”
“可惜？”
“小六这名字确实不错啊……”
“……”
叮——电梯停在了11层。
1131门口，我上前按了门铃。
咔嗒——
门打开了，出来的男生个子比我高些，看上去刚刚在睡觉，眼睛还有些睁不开。深蓝色的睡衣领口敞开着，帅气的脸上表情似乎对吵醒他的人有些不满，总之他这副没睡醒的样子绝对能让对帅哥免疫力弱些的女生晕到。
“林学长，因为学校把……”
看到林之成学长的样子，竟然还有些惊艳的感觉……怪不得一个人住，不管哪个男生跟这种人一起住都会感觉到自卑吧！
“这位同学你是？……雨莺？！”
林学长看到我身后的人忽然醒了似的，诧异的眼神，说话变得有点不自然。
“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他是新转来得学弟，这几天和你一起住。就这些。”
东方学姐似乎很不情愿和他说话。
“学校怎么没通知我？”
“我刚才通知过你了！小六，没吃晚饭吧，雨莺姐带你去。”
转身拉着我朝楼梯走去。
小六……她还马上就叫上口了。
“因为学校……”
我回头看到林学长还是一脸诧异的表情站在门口，没说完话便被东方学姐拉走。
公寓学生餐厅在10层占了一层的空间，不知是因为时间不对还是学生比较少，只有几个学生在这里吃饭。
“一份咖哩饭，一杯奶茶，原味的。”
“我也一样。”
刷过卡，学姐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我也把餐盘放下坐在对面。
“你跟林学长吵架了吧？”
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他们之间一定是有摩擦。
“没有。”
学姐嘴里含着吸管，眼睛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自然。
“那难道你见到任何人都是用那种口气讲话么？”
“上周他拾到我丢的学生卡，他穿着睡衣到我房间想还给我时，让我当成无聊的人给关在门外了，结果……”
她眼神一晃，笑着说。
“结果我关门是不小心把他的头撞到了。”
“……呵呵，到像是学姐的作风。”
看来石扬说的没错，我没死真的算是走运的。
“别老是学姐学姐的，好像我多老似的。以后叫我名字就好，小六记住了啊！”她拿着吸管向我点了点“不然别怪我不理你！”
“我什么时候成小六了！”
“恩，就这样吧，多好听的名字啊！”
雨莺姐只管吃着她的咖哩饭。
哎，没办法！我也赶紧吃东西吧……
“姐姐，你什么时候瞒着我找了男朋友了，快点交代！”
旁边走来一个女生放下餐盘坐在雨莺姐旁边，两人长得很像，那女生只是头发稍短些也没有发带，个子也稍低，但气质却一点不输给长发的雨莺，和雨莺一样也是个美人。
姐姐？她们是双胞胎？
“才不是，这是……”
“这是姐姐交往了很久的男朋友，时不时还被姐姐带回房间……”
那女生笑着打量我。
“小丫头就知道胡说，回去再教训你……这是新来的陆月瞳，也是二年B组的。”
雨莺姐揪了下女生的鼻子，两人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咳咳……咳……”
那女生正喝着奶茶，刚才应该呛的不轻。
“陆月瞳不是女的么，不是跟你住一起么？！怎么这么像男的！”
喂！喂！！我就是男的好不好！！！
“额……”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就是男的，你别闹！”
雨莺姐样子也很尴尬。
“小六，这是东方雨蝶，小我一岁的妹妹，和你同班。”
“你好，我是陆月瞳，因为学校的失误给我分错了公寓……”
“分错公寓？这么说你要和我姐姐同居啦？！哇啊，姐姐！没想到你才刚成年就……一定是你故意安排的。”
“小丫头，回去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现在不怕你啦，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告诉小六姐夫！”
雨蝶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你一定要小心不要重伤死掉啊，上次我们会长只是站在门口就被姐姐打伤了头呢！害的我还要替姐姐向会长道歉。”
小六？姐夫？我、这……
“我和学姐刚刚认识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哈，我这几天会暂时住在林学长那的……”
我连忙解释着。呵呵，这对姐妹真是很能闹啊……
“林之成？”
雨蝶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恩。”
“恩，我看能和会长一起住的也只有你了。”
“会长？”
“他是学生会会长啊！但是因为人比较帅，所以基本上没人愿意和他一起住了。”
“那是为什么？”
“因为和他一起别的男生会有些自卑啊，时间久了要是再改变了取向……不过呢，我看你虽然不及他但也是个帅小伙嘛，所以没问题啦！呵呵……你和会长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雨蝶说话时一脸向往的样子。
“……”
喂！这妮子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好啦，这顿饭吃的时间够长了，丫头你也让小六休息会，他刚来挺累的。咱们回去吧！”
呵呵……是啊，这一下午可真够累的——你有很大责任啊！
“姐姐才刚认识就关心起来了。呵呵，小六，这几天没事来找我和姐姐玩啊！”
“恩，好。”
目送一对姐妹说笑着走上楼梯，长舒一口气，好麻烦的一天……本想下午在校园里转转的，现在确实累了。还是回学长那准备早点休息吧……
1131，我和林之成坐在厅里下着国际象棋，我向他讲着下午的遭遇。
“你就这样被打出房间，后来还多了个小六的名字？”林之成指指自己的头“你真的很幸运了，这是会长级别的欢迎方法。”
“哎，也许没死是幸运吧。”
我无奈地叹口气，棋盘上局势不明朗，我走了短易位。
“慢慢你就会适应了，这里什么样的人都会有。她们两个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听完我的遭遇之后林之成表示很同情，但仅停留在同情的层面之上。
“恩，是不错。只不过差点死在她们手上。”
对下午的事情我还是心有余悸。
“先不说这个，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上学？”
他让一个卒冲过来企图打破我的防线。
“不知道啊，是听父亲的话转来的。”
我随手用相吃掉了他那个过于勇猛的卒。
“这么说你父亲真的是校董了？”
他立刻用马对我的防线还以颜色。
“他自称是了，不过我连一面都没见过。”
“那你应该就是诺布斯了……”
“诺布斯？”
“诺布斯，N-O-B-L-E-s。是指极少数有特殊能力的人，这些人不是能力高于别人，而是与别人不同而已。特殊能力带来的有财富、权利，也有痛苦和不幸，这取决于诺布斯的选择。准确的说诺布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普通人不同甚至优越，但其实是相同的。也有数据统计说诺布斯的社会适应能力比普通人要差的多。”
“社会是普通人组成，这是应该的。”
我尽量理解他的意思。
“不，社会是由普通人与诺布斯组成的，社会不能没有诺布斯的存在，但诺布斯却只是很少一部分人，他们不掌握社会发展的方向，却为社会发展提供动力。根据研究诺布斯是有遗传性的，往往呈现家族遗传，另外大部分种类的诺布斯基因都是显性的，很容易表现出来。但这些基因往往伴随着一些遗传病，其中最典型的应该是血友病了。不到一半的诺布斯在婴幼儿期就死去了，还有很多从出生就患有不同程度的残疾。加上对社会适应能力低下，决定了诺布斯的数量只占社会的1/1000000，比例不会再上升，而能力十分有实用价值的优秀诺布斯，比如科技，艺术，思想等方面的就更少了。所以诺布斯大多出自贵族世家，因此也就有了一个高贵的名字——NOBLEs。”
“不过我为什么会是诺布斯？”
“堇月学院是由社会上少数有背景的优秀诺布斯联手创立的，专为诺布斯开设的学校。既然你是校董的儿子，自然会继承优秀的能力，而且进了这个学校的人有九成是诺布斯，就是这样。”
“可我没发现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我低头看着棋盘，皱着眉头，局势对我不利。
“能力需要培养嘛，今天知道了这么多，理解了多少无所谓。一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那林学长有什么能力？”
“这个是秘密呐！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他用马吃掉我的相。
“什么？”
我随手用后吃掉他的马。
“将军！”
林之成说着把相移到了一边，把我的王将死。
“啊，我竟然没注意到，学长你耍诈！”
“以后叫我林之成就好，不要叫学长了。”
我正为自己犯的低级错误后悔不已，林之成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肩笑着说。
“洗漱一下准备睡觉吧！”
“呐，姐姐，我刚才不过就是开玩笑嘛，您不计较的是吧……”
“呵呵，小丫头，今天说什么也饶不了你，看招！”
“妹妹错了，以后我小心些说话就……”
“今天那么戏弄姐姐，说什么也没用。”
“啊……明天我告诉姐夫去！！！”
“丫头你还……”
“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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