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黎:别,我求你,别当着孩子的面这样……
安静的病房里,女人哭着哀求,她怕惊扰到床上的孩子。
洁白的床铺上,一个男孩睡的很沉,一旁机器上的线条,已经全部变成直线。
纪念黎被压在窗台上,她身前还站着一个男人。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此刻却恨不得将她撞的粉碎。
边伯贤讥讽道。
边伯贤:这个小杂种已经死了,你知道什么是死了吗?就是我现在就算把你杀了,他都不会有反应!
纪念黎痛苦的抓紧窗帘。
纪念黎:伯贤,他是你儿子,你的儿子啊!
小家伙明明告诉过她,要长成爸爸那样的男子汉,来保护妈妈。可他如果知道,他的爸爸这般羞辱他的妈妈,该有多么难过啊。
边伯贤:我儿子?
边伯贤:纪念黎,你哪一次没吃药,还有,那么多次的亲子鉴定,到现在你还骗我?
他清楚的知道,那床上的,不是他的儿子,是她纪念黎,和张艺兴的杂种!
纪念黎: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
纪念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安安!他是你儿子啊!
边伯贤:你闭嘴!
一想到这个女人和张艺兴的关系,边伯贤的内心就一阵狂躁。
纪念黎悲凉一笑。
纪念黎:安安是杂种,那小慈呢,周微微在外面三年,突然带回来的女儿就是你的亲骨肉吗!
边伯贤:纪念黎,你怎么敢拿那种野孩子和小慈比?
纪念黎突然剧烈的反抗,然而她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身体的撞击一阵强过一阵,然而纪念黎却只觉得心痛。
纪念黎:我以为,你流掉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一时糊涂,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就是为了给你母亲报仇?就是为了洗掉周慈的罪行吗?
边伯贤:纪念黎!我再说一次,安安他不是我儿子!
那是个杂种!边伯贤眼中恨意更甚,明明,明明他就快放下了一切,明明那两年他们相安无事,她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上了床,还生下了孩子!
这个女人,简直和她的父亲一样下贱!
疼痛结束了,纪念黎心如死灰的看向边伯贤,他理了理衣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她,狼狈不堪。
纪念黎:你不是想要离婚吗?我答应你……
纪念黎:安安我不会给你,让我带他走,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这是结婚三年来,纪念黎第一次答应离婚。过去,不论边伯贤怎么对她,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边伯贤:你还真是爱这个野种啊,为了他这具什么都没用你身体,什么都不要了吗?
边伯贤:可惜了,纪念黎。
边伯贤:你要怪,只能怪这个野种和小慈有一样的病。
边伯贤:你也要感谢他,要不是他和小慈有一样的病,他怎么能活到现在?
纪念黎:我求你了,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纪念黎可以接受把安安的器官捐给其他有需要的人,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她的儿子,在死后,要被送去研究,目的却只是为了救周微微的女儿!
边伯贤:纪念黎,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边伯贤绝情的转身离开,门外的保镖一拥而入,不顾纪念黎的阻拦,将床上没了声息的小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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