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病怏怏地休息了1个月,我终于能够稍微地扶着拐杖下地活动,尽管大夫交代了不能*之过急,因为伤及筋骨,所以也需要一个缓慢的复健过程才不至于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之前不能下地,云夏慕基本上算是亲侍汤药,天气好的日子还抱我到花园里晒晒太阳,而我的心情也渐渐平复,因为那些伤口在这位大夫全力的医治与我的积极配合下都慢慢愈合,爹和云夏慕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堆药材外敷内服,所以疤痕都不太明显,只是大概看得出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歹也让我宽慰一些。
这一日我正躺在树荫下自制的藤条床上晃悠着闭目养神,亲近一下大自然,云夏慕和我娘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着从外面跨进院子来,美人加美男,怎一个养眼吖~
按理说我理应起来行礼可是现在腿脚不便给了我的懒惰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笑着朝他们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你这丫头,就喜欢往这些花草园里钻,刚才回屋没看到你,慕儿才说估计这回又往这来了。”娘笑着略带嗔怪道,“才能下地没几天就到处蹦跶!”
“哎呀~娘,我若是不动,我这腿可真是彻底废了!”
“好了,尽说胡话!”她轻轻点点我的头,眼里满是宠溺,想想这颜宁可真幸福摊上个这么漂亮温柔善解人意的娘亲。
“宁儿,家里来信了,我可能后天便要动身先回去了!”
“哦~”我应了一句。
等一下,回哪?
“回去?云府?”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抬手摸摸我的额头,朝我娘笑道,“该不会又是烧傻了又失忆!”
哎,这孩子,就是不能给他太多好脸色,最近和他一和平共处,他便如此随随便便地开玩笑,少了往日那种疏离冷漠,那种孤高清傲,多了一个这年龄层本该有的纯真本性,虽然有时候被他生意场上特有的那种伶牙俐齿与得理不饶人气得半死,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子的他比较真实。
“娘来信了,爹爹病情加重,需要人照顾,有些生意上的事她不便出面所以还得我回去!”他看了看我娘,又道,“和姑姑商量后觉得你还是继续留下来修养一阵子,等那边事情忙完我再过来接你,现在你的脚也不适宜舟车劳顿。”
“喔~好啊!勤‘捞’致富嘛!”我笑呵呵地回应,资本阶级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不忘利字当先,家里老头子病歪歪,钱的事却一点也不忘吖。
“捞?”
“嘿,我说你这小孩子,怎么啰啰嗦嗦咬文嚼字干啥,就是让你努力多干点,好让夫人安心照顾老爷!”
自己喜欢招人白眼我也没办法。他无奈轻笑向我娘告辞便回去准备行装。是的,我从来都以他长辈自居,虽然在这我绝对比他小好几岁。
待他走远了,我娘才在旁边的石凳子坐下,正色道:“宁儿,你对夏慕究竟是个怎样的心思,看着无情却似有意,他这孩子待你也似真心,只是,怕有太多牵绊,你如今的性子又~”
我侧过头,她这话里有话,我是个怎样的心思如今很重要么,在这个时代,我已为他妇,难道我若说不喜欢便可以和离么?
“娘只是怕你,若是一朝用情太深,恐是伤人伤己,所以,他对你几分,便回报几分便好。”
“娘,爹他是不是?”
“别乱猜!”我话未问完,她便打断,“他对我很好,只是,慕儿和你爹不一样,男人心大了,要装下的东西太多,那么留给自己妻子的便很少了,娘只是提醒你而已!”
“喔~您放心好了,我最爱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
回于她甜甜一笑,借着她的力起身欲下,“待会儿去给他收拾一下,怎么说都是做**子了,尽管他惯着你,也不能全没了礼数。”
也许真是我平时野蛮惯了,等到我叩开他房门时,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我来帮你收拾一下,顺便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可以拐带!”
云夏慕嘴角抽了抽,摆了一副就知道你来没好事的表情,扶着我过去那小堆衣物那,我一看皱了眉,除了那些衣服和新近购置的基本新书,别的都没啥啊。
我无趣地翻看了一下,抽出其中一本,浏览了一下,原来是账本,云家产业很大,遍布各地,只是我原不知道这里也有云家的生意。
我看了一下那些华服,都是滚银边绣金丝的上等刺绣,布料更加是上等绸缎云锦,我拿起其中一件摸起来很舒服的白色短衣,质感很像现代的雪纺。
拿起来抖了抖,扬起来问道:“这是什么衣服?好舒服啊!”
本在倒水的他回身一看,脸上竟有些微红。
一边递过水杯,一边接过衣服道:“你这女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亵衣!”
“亵衣!”我喃喃重复了一遍。
“啊,就是内衣啊!”我脸唰地红了,颇为尴尬,内依就内衣嘛,我还声高八调唯恐天下不知。
“我以为你不知道害臊呢!”
“云夏慕!”我一激动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动作过猛,脚上传来的疼痛让我赶紧收势却因重心不稳,急忙伸手去想扶云夏慕的手臂,可他也是毫无准备,被我力道一带两个人都往床上栽倒。
我恨不得去撞墙啊!趴在他身上,手还扯着他的领子,露出那白皙的肌肤。
我脑门充血。
“抱歉!我什么都没看到!”赶紧收手,语调及其不自然。
“那要不要干脆解开给你看看!”他狭长的双眼微眯,笑得很欠扁,满意地欣赏着我各种表情。
“不用了,知道你皮肤好!”
说完我简直想撞墙,我每次见到他总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门夹了,说出来的话都不正常。赶紧拍拍手掩饰自己的情绪准备起身,却瞬时天旋地转,我反被他压制于身下。
云夏慕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还说没看到,现在你得负责!”
我秀逗了,吻就这样落了下来,辗转缠绵,也许吻就是催情剂迷魂药,况且还是在床上这种危险的地方,待到他的吻滑至锁骨,我才猛然惊醒,推开他,俩人具是“高原红”。
我咕哝了两句找了借口便匆匆告辞,他也没坚持送我,隔了一天便启程走了。
只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这一走已经两个半月,我的脚也基本复原,只是习惯了这些懒散日子,那边没派人来接便也不急着回去,偶尔想到那晚的一幕还是会暗自尴尬脸红。
落红随他先回,云府的人只余拾翠留下来陪我。
这日我正在书房临摹书法,拾翠便拿了一份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小姐!云夫人着人来接,这是信,夫人说让你看过之后去她那一趟。”
打开一看,除了一些客套的话便直切主题,云老爷怕是不久于世,意欲我收到信后尽快随车返回。
那日我去了爹娘房里说了此事,娘只给了我一份信让我转交给云夫人,便辞了这个我呆了数月的家,随车回云府。
也许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对云夏慕动心,否则我为什么不趁此机会离开,反而回去,面对的却是这样一场闹剧,这两个多月,云府确实给我制造了一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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