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伯爵别府来了位奇怪的先生,这位先生带着位不大的小男孩。递交了名帖之后,得到了老夫人的亲自接见,又不知如何,得到了老夫人的信任,开始担任范家少爷的第二任先生,而那位小男孩则成了范家少爷的伴读和玩伴了。
范府的丫头们对于这位奇怪的老师和小男孩的组合很是奇怪,也很是有些害怕的。
书房里,范闲看到自家师父领着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小男孩时,眼睛一亮,心中不免好奇。这小孩儿老师是从哪找来的,怎么如此亲切?让他熟悉?
只见那小男孩躬身朝他行礼道:
梵音:“少爷好,我是五竹叔的弟子。从今日起,我将是您的伴读,以后的日子我们将会一起度过。”
范闲看着面前小男孩,小男孩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看着他,眼带笑意。如果说范闲还不确定这位他面前的小男孩是谁的话,那凭着那句与昨日如出一辙的话‘我是五竹叔的弟子’这句话让范闲确定了来人是谁。
范闲心中高兴,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旧面带微笑的问道:
范闲:“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男孩乖巧回答:
梵音:“我叫梵儿,今年4岁了。”
范闲和妹妹配合着相互认识后,范闲笑嘻嘻的拉着费介坐下来,乖巧的可人的开始给费先生捶背,昨天夜里把人敲了闷枕,这时候得赶紧讨好讨好。
范闲用着自己怪恶心的奶声奶气的说道:
范闲:“老师啊,这可不能怪学生。”
范闲抬抬小脸,继续道:
范闲:“您拿把刀子,学生年纪小,所以冲动了些。”
以后的日子,一个怪老头,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都在一起上课。
范闲也从妹妹那里确认了,那日妹妹同费介老师一同来到现在的哥哥的书房时,容貌所变化的原因:易容。
范闲也跟着妹妹学习了易容,还有功夫也有所提升,经过妹妹的指点,范闲身体里的霸道真气,也收敛了不少。
数月之后。
离儋州港约有十几里路的乱坟冈里,微微发白的东方天空中,淡淡的晨光,洒在幽暗的坟地里,让这片土地显得更加的鬼气森森。
费介笼着双手,站在坟地的外面,看着那两个正在坟坑里蹲着身子在那的两个小男孩,眉头微微地颤抖了几下。心道:
费介:“这两个孩子都不怕的?”
这次是借口出游,向伯爵府老夫人请的几天假,将范闲带到坟地里刨尸,用来学习人体构造。梵音也很感兴趣,随即跟了过来,一起凑热闹。
虽然知道范闲少爷还有这个五大人的徒弟和一般的小男生有很多的不一样,但当费介看到那两个小怪物居然只用了一会儿的时间,就习惯了坟地里的阴森气氛,居然这么快就稳定住了心神,开始按照这一个月里学习的相关内容,对坟地里的尸体开始解剖,费介自己很受惊吓。
之所以叫两个孩子小怪物是有原因的:某日费大人闲来无事,想考校下两个小徒弟,所以用他引以为傲的施毒术给两位小徒弟制造麻烦。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屋里就传来孩子们的欢呼声。费介进去一看,果然,这两个孩子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正在闹腾着。费老师无奈的朝着书案走过去,坐到书案旁,翻开一本书,准备讲课。费介并没有注意到他下面的学生相互递了个眼色,然后马上转头,嘴边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只听‘彭’的一声,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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