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字清欢):阿湛,你知道吗?
将自己的手腕从已经濒临崩溃的禁锢中撤出,顾沅望着蓝湛近在咫尺的琉璃色眸子,眸光清澈,声音极尽缱绻。
明明是剧毒的砒霜,她偏偏用蜜糖细细包裹着。
顾沅(字清欢):当你所爱的一切被人剥夺,你所剩下的便唯有复仇。
用避尘支撑着半跪于地,目送顾沅远去,蓝湛告诉自己,这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他犯下了罪孽,不可饶恕,不可救赎,不可言说。
从此,相见是罪,相思是罪,相守更是罪。
可,情根深种是什么滋味?
大概就是,一个精通音律,琴艺高超的人在一夜弹的错音会比前半生还多。
大概就是,熄灭他的双眼,他仍能看见她;堵塞他的双耳,他仍能听到她;没有脚,他仍能走近她。
大概就是,明知爱得太深,会失去所有荣耀与价值,还把他的整颗心都给了她一人。
即便她将这颗心当做复仇路上的点缀,只给一日的垂青。
这罪孽深重,他度不过,更不愿度!
蓝忘机(名湛):顾沅!
寂静的原野上突然响起一声呼喊,声嘶力竭。
顾沅止住了离去的脚步。
蓝忘机(名湛):你可知?我什么都不惧。
蓝忘机(名湛):独独畏惧你一人的心思。
她听见他的声音,越过山海,穿过荆棘,借着夹杂细雪的微风,轻轻落在了她的心上。
蓝曦臣(名涣):看样子,你与沅沅无事了。
别人只道含光君永远一副霜雪之色,喜怒不形于色,蓝曦臣却一眼瞧出弟弟内心的雀跃。
虽然心中苦涩,但他亦是真心为弟弟开心。
蓝曦臣(名涣):如此就好。
蓝曦臣(名涣):我要与明玦兄议事便先走了。
面带欣慰地拍了拍蓝湛的肩,蓝曦臣便直接离去。
蓝湛始终垂着眸,不发一言,而蓝曦臣对弟弟冷淡的态度习以为常。自从东海回来,蓝湛便越发与他疏远。他只当是为沅沅因他迁怒忘机,从不探究。
蓝忘机(名湛):兄长,对不起。
那个时候误解了你。
虽然不认同兄长的处理方法,但是如今他才明白,兄长背负着他的怨愤,把沅沅囚于龙胆小筑,阻挠他们相见,是为了保护他。
兄长独自背负起背德的罪恶感,默默成全了他。他却只以为兄长是嫉妒与不甘。
蓝曦臣的顿了一顿,没有回头,脚步不停
蓝曦臣(名涣):我亦有私心。
他亦想过像父亲那样禁锢她一生,哪怕做一对怨侣,岁岁痴缠。
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禁锢不了的存在。
不过是因为她不该像母亲那样蹉跎一生。
不过是因为……
她未曾情钟于他。
更因为他与忘机到底不同。
蓝忘机(名湛):谢谢向暖而生和地上爬的小猫咪的打赏,加一更。阿湛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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