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范闲:范闲实在是好奇。问一旁的滕梓荆:“刚才那个大公主是谁啊?”
滕梓荆在车厢内喘大气,从看到费介,再到听说言冰云,然后突然天上降下一个大公主,他是真的心慌,大气不敢出,直到人都走了,只剩下范闲了,滕梓荆才敢活过来。
腾梓荆:“长乐公主,庆国第一公主,当今圣上最宠爱没有之一的掌上明珠。”滕梓荆道。(不会取名,多多包涵。)
长乐常乐,快快乐乐。
取予有节,初心未变。
自回宫后予初便闭关谁也不见,就连庆帝传叫,范予初也敢不去见非得等自己休息好了,才出门见人。
好在庆帝知晓自家女儿的性子,打小就这样的犟脾气。一但出远门,行路长远,归来后一定要先好好休息,恢复到好的状态才肯出门见人。
庆帝也向来宠惯着乐乐,一来他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二来,这个女儿,庆帝亏欠她的太多了。
尤其是乐乐越长越大,庆帝每每看见乐乐的模样,总是不免伤怀和愧疚,但思及往事,他从来无悔。
留下范予初,庆帝一半是心软,一半是为了弥补。
范予初去见庆帝的时候,到了门口了,才知道太子和长公主也在,范予初想都没想转身就想走,却被候公公拦下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来都来了,怎么能不见见陛下就走啊?”候公公满脸堆笑劝阻道。
范予初:低声轻语道:“不是我不想见父皇啊,你也瞧见了,父皇这时候不是忙嘛,我就不打扰了,等改日父皇闲了我再来拜见。”
抬步就要跑,候公公不顾规矩礼数赶紧拉住范予初,苦着脸哀求:“小祖宗啊,您千万可得留下,是老奴多嘴,陛下都念叨了一天了,您这刚来了又要走,陛下知道后该如何失望大公主也一定不愿让陛下伤心的吧。”
可是这时候进去,不太好吧?
“是乐乐吧,进来。”屋里传来庆帝的声音。
范予初深吸了一口气,好吧,这次是躲不掉了。
范予初:『真倒霉!』
范予初:范予初努力无视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对着庆帝乖巧甜笑,行跪拜礼:“长乐给父皇问安,父皇可想长乐?
庆帝:庆帝招手让范予初起身,眼里有着慈爱:“朕倒要先问问你有没有想朕?”
范予初:“想!怎么不想!日日想夜夜想,想的茶不思饭不想,所以,长乐就从辞归赶回来见父皇了。”范予初心想,能不想嘛,谁让你是我的皇父大人呢。
庆帝,无论是皇上还是父亲,对于乐乐来说都是努力抱大腿的对象。
庆帝:“我看你是在辞归上待的无趣了,才想起来回京。”庆帝笑骂道。“既然这么想我,昨天入宫传你,你这么不来见朕。”
范予初:范予初眨巴眼睛,可怜巴巴:“昨天刚回来,一路舟车劳顿太劳累,长乐怕形象不佳,状态不好,无颜面见父皇。”
庆帝:“过来坐吧。饿不饿?来人,备茶点。”
范予初淡定的在太子的羡慕和嫉妒,长公主的敌意中缓缓走到庆帝的对面坐下。
范予初:『真舒服!』
庆帝:“你们下去吧。”庆帝转向跪在地上的太子和大长主,冷声道。
“陛下!”太子犹豫,似有话要讲。
庆帝:庆帝怒目厉声呵道:“下去!”
太子心有不甘,又畏惧庆帝,拜礼退下。长公主也跟着退下,起身时看了范予初一眼。正在吃糕点的范予初被噎住了,连连咳嗽。
“咳咳咳——”范予初忙去找水,转头见庆帝把水杯递过来,范予初不敢犹豫,忙接手一饮而下。
庆帝:“这么大人了,吃东西还能被噎着,又没人跟你抢。”庆帝提壶又为范予初倒了一杯茶水。
范予初:范予初端起茶杯又是一饮而尽,没有形象的抹了嘴,才埋怨道:“这也不怪我,父皇你是不知道,那长公主临走前看我那一眼多吓人,我被噎着就是因为受了惊吓。
长公主不喜欢范予初,庆帝也知道。
庆帝笑笑不语,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书继续看。
范予初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你不问话我绝不出声。
庆帝:“你对范闲怎么看?”庆帝突然问道
范予初:范予初一愣,这是什么问题。皱眉不解:“范闲?他不是范大人的私生子吗?我对私生子没有什么看法,不都是人嘛,一样娘生爹养。”
范予初:“父皇,你说是不是?”范予初双手捧脸开成一朵花,冲着庆帝乖巧的甜甜笑。
庆帝看着范予初觉得此刻心都化了,满目慈爱之情。
庆帝:庆帝长叹一口气,感慨道:“朕的儿女中,唯有长乐最贴心,最可爱,真不愧是朕的女儿。”
范予初继续甜甜的傻笑。
(不看脸,只看背景和衣服)
李承泽:“小公主可是受了情伤,失魂落魄了?”
范予初:“二哥怎么在这里?”
李承泽:“我特意等你。”
李承泽:李承泽将自己手中的葡萄递给范予初,怕她猜疑,语气倒是柔和的:“我知昨日言冰云启程去北齐,你免不了要去送行的。”
范予初:“我与言冰云并无情分,为何要送他?”
李承泽:“有!因为你喜欢他。”
范予初不知李承泽是从何得知,这等事情她连父皇都未告知。
李承泽:“你凡事都喜欢强求,求而不得宁可玉石俱碎,可对这个言冰云却一再退让,除了父皇,你从未毫无目的的退让过。”
李承泽:“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你心里有了他。”
范予初:范予初本不动声色,听罢他的言语后反是盈盈一笑:“这世上还是二哥最了解乐乐,只是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她挽着李承泽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
李承泽:“那二哥与言冰云在你心中,孰轻孰重?”
范予初:“自然是二哥。”范予初说谎便如饮水一般,无人能从她的身上寻出一丝波澜。
范予初觉得他是一个典型的病娇腹黑且心机深沉的人,那桀骜不驯的刘海儿,从不穿鞋的脚从某种程度上跟庆帝也算是一脉相承了。
范予初:“二哥总是不穿鞋子,今日倒是乖巧。”
李承泽:李承泽并不在乎:“那是因为没有值得本皇子举步相迎的人。”
范予初:“那如此说来,乐乐可是值得?”
李承泽:“值得。”李承泽此话说的真诚,其实他也算是个不错的兄长。
李承泽:“范闲这几天是不是就要回京了。”二皇子果然还是打探消息的。
范予初:“没错。”
李承泽:“这私生子倒是有点本事,鉴察院的人都能被他反杀了。”
李承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还好范闲是个聪明细心的人。“也亏得那个滕梓荆是一处的人,若是四处的人,怕是就没那么好命了。”
范予初:“那二哥觉得凶手是谁派的?”范予初想听听李承泽对此事的想法。
李承泽:“不过,怎么说也是这范闲害得言冰云远去北齐的,你就不恨他?”李承泽是想通过这件事看看范予初对范闲的态度
范予初:“也是,要不等范闲来了京都,二哥替我教训一顿。”
范予初:抬头看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若到了晚膳时间,父皇不见我的身影,肯定又要问东问西了。”
李承泽:两人站起来:“好,我的好妹妹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你且快快回去吧,可不要让父皇担心了。”
范予初:“乖。”乐乐学着父皇平时的样子摸摸他的头,转身离去。
范予初:“不得不说这刘海儿真好看。”
李承泽:李承泽不由得内心欢喜,转身又对谢必安说:“我们也走吧!”『有妹妹的感觉真好!』
小仙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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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儿:本文261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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