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可是安娜丝塔和弟子休息的美好时光,然而今天可真是倒霉连连,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躺在一起的腻歪时间。
“怎么又有人。”安娜丝塔放出感知,在锁定到门外来者的身份后,却露出玩味的笑容,“芬慕,还不去开门么?”
我以为师傅你会出去打那人一顿的呀,怎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好的。”芬慕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开门。
而门外的卡莎莉娅在看到芬慕后,整个人都愣了愣,面色怪异地询问道:
“你不是白天的那个铁匠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就是我家呀,我不在这里在哪里?”芬慕反问道,同时认真地看了她一眼。
卡莎莉娅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碧蓝色的眼眸如宝石镶嵌般在姣好的面容之上,昏暗的光线令她的皮肤显得苍白,即便穿着圣洁的银白色轻铠,仍旧能看出她下面惹火夺目的身材轮廓。
至于被她公主抱起的那个牧师,看服装应该是教会里的修女,面色痛苦地昏迷着,身上遍布着许多小伤口,然而正是这些小伤口令她陷入了沉睡,这妹子似乎还是猫人的混血,脑袋上有一双不起眼的猫耳。
“那请把你的夫人请出来,我的同伴需要她的治疗。”卡莎莉娅急切说道,显然她下意识地以为芬慕的妻子才是药师。
又是厉害的铁匠,又是资深的药师,而且年龄这么小,怎么可能?
这个想法倒也正常,黑矿镇终究只是很一般的城镇,顶多只能算是冒险者的落脚点,没太大可能会有身兼数技的高人。
芬慕嘴角抽抽,我师傅来治疗的话,可能就是直接给你的同伴致死了事。他找了块白布铺在一具棺材上,说道:
“我就是药剂师,你把伤者放在这里吧。”
耀光骑士虽然心疑,但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供她纠结,只好把同伴放上去,眉目肃穆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的视线忽然转移到床上的那个紫发女人身上,女人也在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这个女人很强!
卡莎莉娅心中顿生不安感,再加上这一屋子胡乱摆放的棺材。
我这莫非进了贼窝……?!
“事先声明,我要弄掉她的衣服处理伤口,介意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了,你们可以直接买一副棺材回去,质量上乘,体验舒适。”
“……可以。”女骑士咬牙道,反正有她盯着,这个人也不敢做什么出格事。
芬慕粗略看了眼,本想找把小刀,但是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只好拿起斧头用锋利的刃口将棉布修女袍割开。破损的黑色袍子从中间分开,露出下面的青涩身躯。
但芬慕根本不为所动,就这种瘦小体态,对于他来说还不如一只蜘蛛娘的虫屁股来得有吸引力。
“这么娴熟的手法,动作稳而快,眼神冷漠,没有一丝医者的怜悯,简直就像是沾染了无数条生命的屠夫!”卡莎莉娅想着,忽然兴奋……不对,是紧张起来,渐渐急促的呼吸令胸脯剧烈起伏着。
这能不娴熟么,芬慕可是把一些食材吃成濒危保护动物的男人,现在这割开袍子的手法就是处理食材时留下的习惯。
“你真的是一位药剂师么,有等级证书?”女骑士真的觉得不对劲。
芬慕已经知道怎么处理这猫娘修女了,他提了一桶白色浑浊又粘稠的药水,看了眼昏迷修女的猫耳,说道:
“当然,不过我考的是兽医证,没差的。这一桶魔药的钱比较贵,你得有心理准备。”
说完他把那桶药水倒在可怜修女的身上,浆糊般的液体附着在她的身上,而神奇的是,她身上的腐烂伤口竟然开始长出细嫩的新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卡莎莉娅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忽然警觉。
——慢着,这么有效的魔药绝不是便宜货,他竟然这么浪费地泼上去?!而且可怜的修女明明伤口愈合了,却依然没有苏醒过来的意思,莫非他留了一手,想以此来要挟我?!
“你竟然打着这样的算盘!”卡莎莉娅恍然大悟后,霎时间换上了愤慨的神情,然而她不敢动起反抗的念头,因为芬慕还抓着斧头站在修女旁边呢。
“啊?什么算盘,我这里没算盘呀?”芬慕莫名其妙地看看四周。
而且这位女骑士的表情怎么都拧在一块了,那两条被轻钢长靴包裹的大长腿也似乎是有什么不适般轻颤着。
“没事吧,我怎么看你也有伤的样子?”他好意关心道。
卡莎莉娅倒吸一口气,果然露出真面目了呀!放弃对修女的后续治疗,转而关注我这边,现在还强行说我有伤,这是想检查我的身体对吧,想脱掉我的衣服对吧!
太可恶了!我贞洁虔诚的卡莎莉娅没想到也会有被要挟的一天,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不被正神们宠幸的卑劣男人!他肮脏的手等一下就要在我身上乱摸,再把黏糊糊的魔药倒得我浑身都是,让我陷入仿佛被史莱姆羞辱的可怜境地对吧!
原来那些古纪元的禁忌书册里说的故事都是真的,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黑暗的事情存在,好兴奋啊!
“你给我记住,你终究会为内心的恶意而付出应有的代价的!”她内心百般挣扎,手脚却利索快速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铠甲,转眼间已经卸掉了一般,里面的蕾丝内衣走光。
她跪坐在地上一边满脸挣扎,一边朝芬慕爬过去,嘴里恨恨地念叨着:
“竟然站着不动,要我这个受害者忍受屈辱与不甘主动服侍你吗,你果然是污秽之源呀!”
但其实芬慕从刚刚开始就被吓懵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自己什么都还没说,她就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了,他连连后退,有多远躲多远:
“你神经病啊,教会的人现在为了赊账都开始碰瓷了吗,guna!”
“诶?”卡莎莉娅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会是这个反应,她问道:“你不是想要挟我吗?”
“要挟你个头!我什么话都没说,自己就脱起衣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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