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迢迢最后还是没有抢过陆绎手里的文案和火铳,她愤恨的瞪了一眼面前这个高她一头的男子,气焰相比之前明显弱了几分。
想她严迢迢脑袋思绪相比兄长严世蕃,身手也可称得上是一等一的好,可偏偏遇上一个陆绎就半路岔了气。
严迢迢年方十九的样子,想当初十五及笈之时也不乏些公子名仕前来拜访,每每好事将成都会被陆绎搅和的一团糟。
要说阁老严嵩恨透了他,严世蕃恨透了他,就连严迢迢本人也自然是恨透了这位陆经历。
严迢迢顺了顺身上的衣物,跺着小脚转身就迈出了曹府大门。袁今夏站在大堂之前,看着刚刚打斗的人一个往里一个向外,心里一怔,一股子血气冲上了她的脑门。
欺负一个姑娘家算什么!
袁今夏:“我跟你打赌!”
袁今夏:“六扇门也不比锦衣卫差!”
门外走的好好的严迢迢听到袁今夏的喊话差点站不住脚,幸好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小姐?”
严迢迢:“去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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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迢迢以往翻院墙溜出来逛集市的事情做得多了,可偏偏这种小地方的夜市严迢迢还没见过,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到袁今夏身后闯入了这样一个小地方,严迢迢内心也是满心欢喜。
严迢迢跟到小地方就从袁今夏身边消失了,身为严家的人,严迢迢身上带着的严家那股“谁对我有用就跟谁”的属性倒是完美的继承了下来。
胸口碎大石这种东西严迢迢听是听说过,正赶上巧儿,有幸间见到了这个绝活儿。
今日严迢迢出门当真是没有请道士给算算命,先是一个曹锟,随后连小小的碎大石都看不了。
啧。
作孽啊。
袁今夏:“李旦?”
袁今夏抓着那人的肩头,与她对立站着的是陆绎。
严迢迢翻了翻眼皮,正巧对着陆绎投过来的目光,一脸不屑似的淡漠。
看到没看到没!
严迢迢心底没由来的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陆绎:“带回诏狱。”
陆绎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就是个冰冷的机械,微凉的夏夜里也不知道是要冻死谁。
严迢迢生来讨厌锦衣卫。
都和陆绎一个鬼样子,冷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袁今夏:“陆陆陆…陆大人。”
袁今夏:“你抓人就抓人砸我豆腐摊干嘛呀!”
袁今夏一时心急,一双素手碰上了陆绎的衣衫,陆绎嫌弃的拍了身上的灰尘,袁今夏深吸了口气,硬生生的扯出个笑。
袁今夏:“我这豆腐摊也不贵。”
袁今夏:“二两银子,总要给我娘一个交代。”
袁今夏的笑落进严迢迢眼底,再对上陆绎那张臭脸,真恨不得将陆绎那张脸给撕了。奈何自己打不过那位佛,严迢迢还是把气给生生的咽了下去。
岑福在陆绎底下呆习惯了,多多少少带了点陆绎的算计和傲气,随手就是将二两银子一抛。
诶呦我去!
陆绎就算了,你个岑福凑个什么热闹!
严迢迢呼了呼外衫宽大的衣袖。
“严,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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