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今天没能准时来和你见面,不管你今天有没有在我所居住城市的鼓楼那儿留步,同时也希望你的病情能够有所好转吧。不知道你能不能在周四同一时间,也就是下午3:00在哪里等我呢?“
我把这两行字打在私信框里,经过了反复的修改之后也还是没有发出,踌躇之际在脑海中联想着茗雪梦寒露的样子,应该是一个病弱的女孩吧,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那真的是太可怜了。
今天的下午三点下着小雨,一个女孩撑着一把伞,在可能是陌生的城市里,陌生的街道上,想着和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相见,她或许等了很久,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一直到天暗淡下来时,或者现在依旧在这个从未涉足过的地方里等待着我的回应吧。
当然这或许是最坏的可能,甚至不太可能会就此发生,一切的动机就像小说里的人物一样。我犹豫着,点击了发送的按键,白色的对话框承载着我刚刚所写的话,附带着前面的缓冲图标,一点点的转动着,一秒,两秒,一分钟,直到出现了红色的感叹号。。。。。。发送失败了。
“今天又怎么了?“老谢这时可能刚刚下床的样子,对现在的打扰表示极其不满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为什么我现在私信发不了了。“我陈述着刚刚的事实。
“你重新关机再打开一下,不行的话用热点试试。“
“都试过一遍了。“
老谢那一头沉默了良久,只听见一些翻动书页的声音“原因知道了,听说今天起平台上会更新一下私信系统,所以可能接下来的两周都不能发私信了。但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因为读者也发不了了,所以不会有人抱怨你不会私信之类的。”
“哦,哦好的。“我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似乎一切的巧合都是必然发生的,或者说当失去一次见面的机会时,可能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渐渐的感觉到那个怀着希望的病弱少女,可能就要失望地离去了,然后渐渐地淡出在我的记忆里,最后从我的印象中就此消失。
外面的天渐渐放晴许多,圆月当空,可屋子里面却不知道为何下着惆怅的小雨,或许带着些许茫然,空虚。
我刚刚发出去的消息,她应该没有收到的吧。也不知道这了无音讯的两周,她会不会依旧在烟雨环绕的鼓楼那边,撑着伞,失落地等待着一个放弃曾经自己的人呢?
(提示:以下的第一人称代表对象发生转变)
“妈妈,我想到老家的房子去住住,希望离鼓楼可以近一些,可能近期不回来了,嗯嗯,希望能再见你们一面吧。谢谢。”
今年的寒露是10月8日,比20年前的要早来一天。
寒露节当天,从上海搭乘着列车,来到了告别了2年的城市,天,格外的晴。
依旧是熟悉的地铁站,坐着曾经上下学的线路,只是不同的是,今天没有穿着校服罢了。
车厢里相比记忆中,人少了些许,可能是经历了上海的地铁后,哪里的地铁都会感到比较的空旷。
顺着记忆,摸索着曾经的小路,沿着大桥另一侧的方向直走,然后穿过几处老宅和昔日里买蛋糕的小店,在那儿停留了片刻。褪色的路灯照耀着晚霞,行行走走,行行走走。。。。。。
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串泛黄的钥匙,打开了铜色的门锁,“我回来了。”2年前的我这样说着,“哦,想吃些什么嘛?“这时我妈妈会这样回答道。只是今天,这份回答缺失了罢了。
有些沾上灰的桌椅,挺大的房间,透过窗子可以看到26楼以下的一切,马路上的车辆都显得如此的渺小,所有的行人有条不紊,对面楼的几只灰雀停在了房顶上。。。我打开了窗户,大喊着
“喂,——听得到吗?——我回来了——“
咳嗽了几声,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因自己做了一件勇敢的事情而加速着。
夜色渐渐笼罩着整个天空,把刚刚再小店里买的拿破仑蛋糕拿了出来,也拿出了放在抽屉里不知何年买的生日蜡烛,放在了拿破仑蛋糕上。
“闭上眼睛,许个愿吧。“我告诉我自己
希望今天能梦到明年寒露的那一天吧。我吹灭了蜡烛,提早一天过了我20岁的生日。20年前的寒露节在10月9日,20年后我的生日也在寒露节当天度过。
10月9日 10点,从被窝中爬起,收到了一封提醒信息,来自已经下载了许多年的轻小说网站,我打了开来:
“茗雪梦寒露,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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