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屋子里,三人围作一团,一人坐在椅子上两人立在旁边,伴随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气氛达到了零点。
“我找你们俩来……”瞿老板把一张纸递到他们面前,“是为了一件事情。”
“啊,是这样的……”桂覃看见后马上解释道。
“我让你说话了吗!”瞿老板拍了一下桌子,狠狠地瞪着她。
桂覃见势不妙,马上闭上了嘴。
“我叫你不说话了吗?解释一下只是怎么回事!”瞿老板好像是在有意找她茬,非常不满的吼道。
“昨天……我联系了工商局,帮你办了张营业执照而已……”桂覃嘟着嘴巴,低着头。
“可是……”瞿老板的脸上明显地泛出一丝怒色,“为什么你找的是魔法侧的工商局。”
“因为我们是魔法侧的啊,而且,我们这个地方也是属于中立的,到那一侧都没有关系……”
“你这个计算机还算魔法侧?”
“我是硅基生命,不是计算机……”桂覃小声的念叨着。
“那我是魔法侧的吗?”瞿老板指着自己问到。
“嗯。”桂覃明知这是道送命题,但还是忍不住说道,“扬酱可是我们的圣人呀,你不是魔法侧的那谁是魔法侧的。”
“我在重申一遍,我只是个普通的店老板而已,魔法什么的跟我没有关系!”瞿老板一声怒吼吼出,让整个房间都开始颤抖,但还是冷静了下来。
“算了,只要没人发现我的身份就好。”
“扬酱,你的身份……”桂覃有些紧张,音调压的很低。
“你的身份可能暴露了,桂覃找关系的时候不小心碰见了你的熟人。因为当年你和桂覃走的很近,而且桂覃一直在参与对你的寻找中,现在却突然安定下来了,难免会让人产生怀疑。”
瞿老板颤抖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然后缓缓地放下,低着头说:
“桂覃,你留下来。其他的,出去。”
郭黎很识相的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瞿老板和桂覃两人。
“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办营业执照,办的还是魔法侧的。你怎么不去给我办身份证啊?”
“身份证已经办了,用的是谐音。”桂覃快速的插嘴道。
“谐音……好,你当他们是蠢人啊!我这么多年来教你的【进化算法】干什么吃了!”
“人类的【进化算法】只是一种思维方式,和谨慎没有关系吧。”桂覃回道。
“你还知道自己不够谨慎啊!那你还去招惹魔法侧的人?”瞿老板把手上的铅笔狠狠地往下一砸,猛然站起。
“气死偶咧。”
“我好不容易从那边脱身,你现在倒好,又把我拉了过去。是嫌火球烧人不疼还是嫌风刃砍人不痛?”
“我瞿扬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度过晚年啊!”
“妨碍咱的都渣渣!”
“不过现在魔法侧的离着还很远,传送魔法应该到不了。”瞿老板安慰自己道。
桂覃低着头,再一次的打破了瞿扬的幻想。
“他们那边也改进了空间迁跃魔法,可以将许多人的传送魔法整合起来,然后增加距离。”
“唉……看来只能去去科学侧了。”
“嗯?啊?去科学侧干什么?扬酱你的风格不应该是去刺杀那些所有知道你身份的人吗?”
“人老了啊,总是喜欢寻求安逸啊……”瞿老板以一种沧桑的语调说着。但从桂覃的眼里来看,她就像一个故作深沉的小屁孩一样。
但瞿扬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
“总之,明天出发,目标是132光年外——白星。”
……
没有虫洞,没有曲率引擎。以瞿扬所在的星球——殇星的科技实力来说,最快的速度也就二分之一光速了,还要缓慢的加速,据瞿扬所说,这个垃圾星球的科技水平还没有他母星——蓝星五千年前的科技水平高,毕竟瞿扬当年可是参加过星际战争的,虽然那时候瞿扬用的是魔法,但也是需要光速级别的飞船的,毕竟连追都不上,更不用提什么打了。
宇宙是公平的,至少在速度这方面是公平的。划定了光速这条线,无论文明达到什么程度,都无法越过这条线,这也保证了和平的长久性。
但虫洞的出现又给了战争可乘之机,无视距离的瞬间传送让远距离作战成为了可能。所以星际之间的战争逐渐变为了小范围骚扰,毕竟虫洞的能力是有极限的,传输的人员在怎么多也多不哪去。
瞿扬怕的就是这样,如果万一魔法侧真的要来抓她,科学侧根本无法派出大量兵力来支援,等他们的大部队到了,魔法侧早就把自己抓回去了。
所以瞿扬决定去白星。
星系之间的管理方式是以一个主星系来保护其他副星系的。
而白星则是离这里最近的主星系。
“所以,老板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郭黎有些害怕,不住的往后退。
“我说,这个星球的飞船速度太慢了。你能想象吗?我们这一走就是132光年,以这个星球最快的速度也要300多年才能到。”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跑啊?魔法它不香吗?”
“因为,我热爱科学啊。”
“那你在画什么,你不是热爱科学吗?”
地上被瞿扬划出了一个奇怪的花纹,看样子应该是魔法阵。
“难道你因为喜欢吃肉,所以连饭都不吃了吗?”
“你这又是什么奇妙的比喻……”郭黎想了想,好像还真无法反驳。
“所以,我会魔法和我喜欢科学没有直接关系。”
“好了……”瞿老板拍了拍身上的灰,盯着郭黎,“你还记得我之前的说的话。”
“什么话……我肯定不记得!”郭黎被盯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我说过了,我身上没有魔力。”
“那你跟我说干什么?我又没有那玩意。不对,你找桂覃不就行了吗?找我干什么?”郭黎有些慌张,几乎要跑了出去。
“别紧张吗,我只是要你的一点血而已。”
“哦,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血,随便取,我这么大了,抽血还是敢的。”
瞿老板上去就是一刀,割了他的静脉。
郭黎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下,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悔恨。
地上的花纹逐渐被血填满,于是瞿老板赶紧拉来了桂覃,在血填满法阵的一瞬间,三个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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