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精舍,弘挽秋照着蓝忘机给的册子,抄书,蓝曦臣说蓝氏家规三千多条,果然没错,三千五百条抄三十遍,就是十万五千条,虽然处理过账本之类的东西,几年前抄过不少书,但现在……真的是难啊……
算了算了,又没给时间就先抄一半吧,明天还有拜师礼,可不能顶着熊猫眼去。
第二天的拜师礼,弘挽秋早早起床梳洗打扮,睡不好有点黑眼圈,用胭粉盖一盖就可以了,整理好了之后领着几个门生一同前往。
兰室里,众人规规矩矩的端坐,该准备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被别人比下去。开头是千古不变的迂腐文理,接着念三千五百条家规,然后是恭恭敬敬的行礼,接着,拜师礼正式开始。
“兰陵金氏拜礼——”
金子轩:“兰陵金氏金子轩拜见先生。”
看着兰陵金氏用金丝编制的河洛经世书,弘挽秋暗自摇头,拜师礼随手就是用金丝做成的,真是奢侈。
“清河聂氏拜礼——”
聂怀桑:“清河聂氏聂怀桑拜见先生。”
清河聂氏的拜师礼是个紫砂丹鼎,程紫砂丹鼎的人叫孟瑶,有学员偷偷议论孟瑶是金宗主的私生子,前去金鳞台认亲被踹了下来。
听闻金宗主私生子众多,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弘挽秋怒瞪了眼议论孟瑶的学员,接下来就是皖江弘氏了,还不安静,再者,课堂上背后议论他人好意思嘛,也不嫌给自家丢脸。
那学员被瞪的莫名其妙,却是再没了声音。
“皖江弘氏拜礼——”
弘挽秋:“皖江弘氏弘挽秋拜见先生。”
弘挽秋:“挽秋代弘氏向先生献上琉璃花一朵。”
弘挽秋身后的侍女十分配合的上前来。
弘挽秋:“此宝认主,这朵琉璃花可内含海量经文书籍,用灵力纂刻上去,谁也不能更改,”
说着,弘挽秋打开盒盖,一朵用琉璃做成的莲花状宝物展现在众人面前,上头五彩斑斓的颜色煞是好看。
皖江弘氏擅长炼器,祖上是铸剑师,很多法器都是出自弘氏之手,如今这朵琉璃花也不过是个小小法器,外表美观,还实用。
蓝曦臣暗自点头,这礼对弘氏来说是不算什么,却是所有世家中最独特的,携带方便,不占地方。
蓝涣(字:曦臣):“琉璃花内容海量,正是蓝先生所需的。”
有弟子接过琉璃花,拿下去。
“云梦江氏拜礼——”
江澄(字:晚吟):“在下云梦江氏,江澄、江晚吟,奉家父命之命…”
温晁:“长这么大。”
江澄的拜师礼突然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在场之人都看向门外。
温晁:“我才知道,姑苏蓝氏的门这么不好进。”
弘挽秋一听就知道是温晁的声音。
弘挽秋:“那表哥还真是见识短浅!”
回头,对上温晁的双眼。
弘挽秋:“好久不见啊。”
温晁:“呦,这不是表妹,怎么,你来蓝氏听学…”
弘挽秋:“我听学关你什么事。”
弘挽秋打断温晁的话,眼中寒光,身上清冷之意更甚,温晁对此习以为常,这个表妹还是那么的不识好歹。
虽是这么想,温晁对弘挽秋却没有半点过分地方,只因温晁自幼没有母亲,弘挽秋的母亲待温晁温旭两兄弟极好,算的上是半个母亲。
从八年前温晁的姑姑也就是弘挽秋的母亲仙逝后,三人交集渐渐变少,两兄弟依旧如初的待弘挽秋好,三人算的上是青梅,只是各人观点不同,导致弘挽秋对两兄弟并没有什么好感,两兄弟对弘挽秋不满他们的所做所为,只是觉得这个妹妹太过善良,还小。
温晁:“好,你听你的,我不管!哼。”
温晁只当弘挽秋是太孩子气,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蓝涣(字:曦臣):“不知温二公子远道而来,蓝氏有失远迎,百年间,温氏从未参加过蓝氏听学,温公子此次前来,不知仙督有何指教?”
温晁:“蓝宗主,你这就错了,温某不是来听学的,只是来送个人,更何况岐山温氏向来都是教化众生,自然不需要来这儿蓝氏听学。”
魏婴(字无羡):“那既然如此,温公子,你又为何特意前来呢?”
魏无羡开口,弘挽秋扶额,果真是云梦江氏的人,随性而为,居然敢对峙温晁。
温晁:“哪来的鼠辈!”
魏婴(字无羡):“鼠辈不敢当,云梦江氏魏无羡。”
温晁:“竖子也敢插嘴!”
温晁说到这儿,魏无羡十分明显的对温晁这种高傲自大的态度很是不喜,特别是还打断了江澄的拜师礼。
魏婴(字无羡):“我师弟江澄方才在行拜师礼,岂容你大大呼小叫!你们岐山温氏,就是这样教化众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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