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那么想要爬/上男/人的床,那就将她赏给兄弟们享用好了,记得,也送那男人一剂药量,然后带过去一起观看,他要想一起参与,别拦着他,完事后给东焰的人拿份视频当礼物送过去。”牧南池说这话时,眼神却是落在肖羽音的身上,似笑非笑的嘴脸,比恶魔还可怕。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狠狠甩东焰一巴掌,老大高明。”黑衣人笑道,又压着女人离来,门关上,依然还能听到女人挣扎嘶吼的绝望声。
肖羽音此刻早已手脚如冰,想起刚才自己被牧南池的非礼,与那可怜的女人相比,她真的算是幸运的了,最起码他还有给过她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像那个女人一样,从一开始就被赏给他的手下玩乐。
龌/蹉,恶/毒,下/流!
此刻她的身上犹如爬满千万只蚂蚁的难受,尤其被他碰到过的地方,想起他的手碰过不计其数的女人,连心里都恶心起来。
牧南池再次靠近她的时候,肖羽音心里的嫌恶,毫不隐藏的显露在脸上,“你不要过来!”
“这样就接受不了了?这个世界上比我坏的人多了去,看来你父母把你保护的很好,都养成了一朵白莲花。”牧南池冷笑,语气充满讽刺,“如果不想有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就跟紧我。”
肖羽音随他走出去,站在酒吧的门口,突然有点明白他下半句话的意思,这会儿已经晚上十来点左右,正是酒吧高峰期的开始,男人经过他们的身边时,总会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赤/裸/裸的像审视猎物。
她虽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但长相也是中等偏上,与酒吧那些艳丽的女人相比,她虽素颜,但胜在皮肤白皙,虽然偏瘦,但身体该长的地方照长,站在这个浑/浊的地方,简直就如一片雪花,干净得耀眼。
来这里的男人,除了混混占据多数,其他的也不会有几个好人,她来时那是因为时间还早,这会儿让她单独出行,怕是不容易走出酒吧了。
可就算如此,肖羽音也没打算和他道谢,这个男人,也是这酒吧里的一丘之貉,坏透了!她此刻只想快点远离。
牧南池一记冷眼扫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身上,拧着眉,将肖羽音丢进司机开来的车里,尔后自己绕到驾驶位,将司机拖出来,“从明天起,你不用来了。”
“为什么?牧总,我的开车技术您是赞赏过的。”司机急道。
“我不会要一个让我等待的司机。”牧南池猛踩油门,车子呼啸出去,终于甩开那些令他烦躁的男人视线。
这些情绪源自何处,他也不懂。
今晚,他的酒里被东焰的人下了媚/药,可他不过喝了几口,药中的不深,依着他的意志力,完全可以驾驭得住。
先前强制拉她入怀,不过是想测试她是否是那下/药男人的团伙,看到她惊惶失措的样子,已知道她不是,可感受到她柔软香醇的身子在怀中,身体里抑制住的燥热,便那么一下子喷发出来。
他触上自己的唇,齿间还留有她的味道,像清香可口的抹茶蛋糕,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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