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陆府今夏把他赶出屋门,神神秘秘的换了衣服,喝下两碗热汤,吃了糕点,便说好多了。
可瞧着她脸色依然不好,像是受了重伤,或生了大病似的,神色也不如往常机灵。
今夏坚持不肯请大夫,陆绎心觉她有事瞒自己,大为光火,忍着脾气问道:“究竟伤到哪了?让我瞧瞧,不肯看大夫也得涂药吧?”
她却支支吾吾:“不是,我没受伤啊…不用涂药的,大人你真的不能看!”
陆绎不再废话,直接上手掀她的衣服,今夏慌乱按住他的大手,急忙解释:“大人不要,我真的不是受伤了!哎!陆绎!你别动手!”
陆绎停住。
她从未好好叫一声自己的名字。小时候你呀你的,大一些又疏远守礼,总是大人大人的刻意恭敬。此刻,大概她是羞恼极了,苍白的小脸透出一片飞霞,眼中还盛着手足无措。
他猛然间想起一事,有些不自然的问:“你确定…没有受伤?”今夏点头。
“那你腹痛,手足冷,浑身无力,面色苍白……还有血迹,是月事来了?”
今夏通红着一张脸,再次点头。
陆绎笑着挑眉,“没受伤就好。”
他缓缓伸手摸一下她披散的长发:“我的今夏,真正长大了。”
岑福拿着布防图回府时,见自家大公子兼大人的脸上,挂着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
他觉得后脑勺发凉,赶紧拱手细细交代:今夏观刑时有些害怕便闭上眼不肯看,不过曹昆死后她通过靴底水渍,衣袖青苔,指甲缝的墙灰,推断出布防图可能藏在桥洞一类的地方。
陆绎一边检查布防图一边问他,“再想想,没有其他事要回我?”
岑福一头雾水:“回大人,剩下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没有其他要紧事。”
奇了怪,以前只要差事办好,大公子从来不多问的。
陆绎狠狠看他一眼:“所以,你要报给我的就是,锦衣卫无能,绑了一个小姑娘进诏狱,让她饿,渴,冷,轮番折磨到昏睡,最后还替我们找到了布防图?”
“岑阿福,不如我把你也送去六扇门学学?”
岑福觉得,翻脸不认人的大公子真的很难伺候。
锦衣卫果真十分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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