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我会让手下按照您的方子前去抓药,还请您每隔五日前去陆府为今夏把脉诊断,以确保无虞。”
“大人放心,老夫自当尽力。”说完便去开放子了
陆绎刚想摸一摸今夏的脸,却想起自己刚从诏狱里出来,身上还沾着血腥气,怕影响了今夏,便对身边站着的**说
陆绎:杨捕快,我来的匆忙,未曾来得及更换衣物,这身上还有血腥气,怕扰了今夏,可否先借穿一套你的便装换上?
**显然没想到陆绎会跟他借衣服穿。
大杨:这……大人这不好吧,卑职的衣服怎配……
陆绎:无妨
还没等大杨说完陆绎便出声打断了他
**在六扇门门确有备用衣物,但却是再普通不过的平民样式,想来陆绎应是从未穿过这般的衣服。但无奈陆绎十分坚持,**也只能拿来为陆绎换上了。
今夏醒的时候已近黄昏。她悠悠醒来,只看到大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袁今夏:大人
看到她要坐起来,陆绎立刻扶着她的背,又帮她躺了回去
陆绎:你先好好躺着别乱动,我让**把温着的药拿来
袁今夏:大人,我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一脸无知的今夏,陆绎有些气,却又舍不得发出来
这时候**将安胎药端了进来,今夏没等陆绎回答,便紧接着问**
袁今夏:大杨,那贼抓到了吗
看着这时候还想着抓贼的媳妇儿,陆绎也只能是轻叹了一口气。
大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飞快的把碗放下
大杨:你别管那贼了
说完便走了
大杨:今夏啊,你居然还有心思管那贼有没有抓住你还是自求多福,不……是那贼自求多福吧...【心里】
这几日,整个陆府都处于一种低气压里人人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因为,少爷和少夫人吵架了。其实,陆府原该是喜气洋洋的
两个月前,今夏在六扇门办差的时候突然昏倒,陆绎急急前去,却被大夫告知自家媳妇儿有了两月身孕。那时候陆绎又开心又生气又自责的
开心的是自己和今夏有了爱的结晶;生气的是今夏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还险些因为劳累落了胎;自责自己没能及时发现今夏的不对劲,最近因为太忙对今夏关心不够。
大夫当时说了,女人头三个月最危险,切勿劳累过度。因此,陆绎直接帮今夏在六扇门请了长假,强制让今夏待在府中修养
谁知才刚过了一个月,今夏就闲不住了,日日在府中不是做女功就是看风景,现在吵着要回六扇门办案
陆绎自然不同意。这胎刚坐稳,人就闲不住了?况且有着身子,出去风里来雨里去的办案子,万一有个好歹,孩子没了是小,伤身子是大啊
袁今夏:大人,我保证,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危险就往后躲,一定不会有事的
袁今夏:大人~求你了
此时的陆绎有些心软
袁今夏:不如这样吧,大人你让六扇门的人把卷宗和记录送到府上来,有什么要调查的就告诉他们,让他们去办。怎么样?
陆绎:好……好吧,依你就是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家夫君都已经让步了,还是得见好就收啊。
于是,陆绎专门在离自己和今夏卧房最近的院墙处,让人辟了扇门
还派了两个人看着,让六扇门的人方便来找今夏的同时也确保今夏的安全
于是,接下来一个月,鲜少有客上门的陆府变得热闹起来,整日里都有六扇门的捕快和侍卫进进出出。
可时间久了,今夏觉得这样做也是不妥。自己无法亲临现场,经常会因为了解不足而判断失误,还得劳烦六扇门同僚门多跑好几趟,大大降低了自己的办案效率。况且自己在家“养尊处优”了两个月,胎也坐稳了,于是又动了出门办案的心思
这日,大夫来照常把脉问诊的时候,今夏便故意当着陆绎的面,问大夫
袁今夏:大夫,我怎么样了
“夫人的胎现下已十分安稳,无需用药调理了,平时正常饮食就好,注意适当活动,对胎儿也是有所益处的。”
今夏心里乐开了花,脸上拼命憋笑
袁今夏:多谢大夫
送走了大夫,看着正为自己剥橘子,看起来心情不错的陆阎王,今夏小心翼翼的开了开口
袁今夏:大人,刚刚大夫说,让我适当活动活动所以......
陆绎:嗯,以后每天午饭晚饭后,我都陪你出去散散步
袁今夏:不……不用了
陆绎:你方才不还说要活动活动?
袁今夏:其实我指的是……
陆绎:不行
袁今夏:我还没说呢
陆绎:你是不是想说会六扇门办案?
袁今夏:哈哈……大人英明
陆绎:我跟你说,门都没有,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陆绎:再者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可以在府中办案了
袁今夏:可是这样办案效率有些低,每回还得劳烦弟兄们来回跑,着实有点为难他们。而且我也总不能天天这样,你看,现下我没啥事了,连大夫都说我可以活动活动了,你就放我回六扇门吧。我保证,我肯定注意休息,不让自己累着
陆绎:不行,办案子接触的人鱼龙混杂,万一有什么意外,我没能来得及救你这么办?
成婚后,陆绎知道今夏不适合做安于内宅的女子,不想剥夺今夏的喜好和自由,便由着今夏继续在六扇门做捕头
可办案哪能一帆风顺?从前她和自己一起办案时,自己尚不能护她周全,更何况平日里她自己出门查案了
陆绎看着今夏有时回来时身上满是伤痕,也只能心疼的责备,小心的上药,终究没有强制不让今夏再去六扇门过
可是现在不同,她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平日里身子重,哪能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
所以不论今夏如何可怜哀求,陆绎就是不同意让今夏回六扇门,只说让她再耐心忍耐几个月
眼看着苦求无果,今夏的小固执也莫名出来了。
孕期的女人本就喜怒无常,今夏平时乐观开朗,与陆绎夫妻恩爱,之前倒是也没出现过耍小脾气的情况。可是现在,今夏本来就憋了很久,再加上苦求没用,便与陆绎发生了自成亲以来的第一次冷战
袁今夏:我不管,我就要去办案。从前我邻居家的大姐怀孕九个月还在街上卖菜呢,我就要去办案嘛
袁今夏:再说了上官姐姐坏有身孕还帮大杨打理店铺,而且她还是朱雀堂堂主。同为女人,既然上官姐姐都行,为何我不行
陆绎早就做过功课,知道女人怀孕情绪不定,不想跟今夏继续吵让她更生气,只能在一边听着今夏的喋喋不休,一边给今夏继续把剩下的橘子全剥完,搁在碗碟中,一言不发。
晚上,下人将热腾腾的洗脚水端了进来。看着坐在一旁看书的陆绎,今夏以为他不愿搭理自己,正要自己脱了鞋袜泡泡脚早些睡觉
哪知下人刚放下热水,陆绎便搁下书,走了过来,坐在下人放好的小凳子上,为今夏脱了鞋袜,试了试热水温度,把今夏的脚放了进去,熟练的帮她按着脚上的穴位
陆绎还是一言不发,今夏知道今天自己情绪有些激动,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给陆绎道歉,可又想着陆绎这么固执不让自己回六扇门,便不肯开口了。
躺在床上,陆绎还是习惯性的面对自己侧卧,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也不知有没有睡着。
今夏借着窗纱透进来的月光偷看着不止有没有睡着的陆绎,小声的喃喃自语
袁今夏:大人,我还是想回六扇门办案
却听见陆绎小声而坚定的说
陆绎:不行
今夏不愿屈服,便扭身背对着陆绎睡了,借此表示自己的反抗
一连几日,两人的状态都是如此,陆绎该做什么还是会照常做,只是每回今夏问他自己能不能回六扇门,他还是坚持答“不行”
看着有些别扭的俩人,府中的下人也都不敢多言,都是对他们能躲多远躲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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