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她最忘不掉的一个夜晚,今夜颜家倒下再也没有立起来的可能,颜家上上下下八十多口人的鲜血淹没了颜府。
雨点儿落在她的头上、身上,她仰面向上,闭着眼,享受着雨水的洗礼,顿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细雨的浇灌下成长了许多。
她是颜家的希望,她不倒颜家就还有立起来的希望,她不能倒下,也不会倒下,她跪在母亲的身边发誓要让所有害过颜家的人痛不欲生!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她绝望的走在街上,颜府早已被封,她该去哪里,哪里还可以接纳她这个罪臣之女。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稀少,她淋着雨无神的走着,昏昏欲睡,但是她不能睡,必须清醒着。
深夜,雨中出现一位打着青竹油布伞的男子向她走来,是陆绎,她笑了笑,是她快死了吗?所以才会看见陆绎这个阎王。
陆绎慢慢的向她这里走来将雨伞打在了她的头上,她仰头看向陆绎移到自己头顶的青竹油布伞,用尽全身的力气对陆绎笑了一下,温柔的说道:
颜若:“陆绎,我们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你也不用因为躲我而睡在北镇抚司了……”
她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倒在了陆绎的身上,这位锦衣卫大人总算有点人情味了,可是他们马上要阴阳两隔了,陆绎扶住她命令道:
陆绎:“颜若!你不是说你最听我的话了吗?那我命令你不要睡,不要睡。”
颜若听了,心中不禁有点感动,说道:
#颜若:“对不起,我失信了……”
颜若觉得浑身无力,难道她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这样也好,虽然大仇未报,但是能死在陆绎的怀里也是三生有幸。
她渐渐的,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倒在了陆绎的怀里,雨天虽然很冷但是陆绎的怀里真的很温暖。
陆绎小心翼翼的抱起颜若,他便是颜若的依靠,陆府就是颜若的庇护所了。
第二天,陆绎早早的来到颜若的房间,颜若睡得很安稳,陆绎将她凌乱的头发整理了整理。
陆绎看着熟睡的颜若,倒是没了平常的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岑福:“大人,该启程了。”
岑福站在门口催促道,陆绎依依不舍的看了看颜若,向门外走去。
紫袍客商是见惯这些店小二的殷勤劲儿,不耐烦地正待摆摆手让他下去,思量片刻又吩咐道:“和马夫说一声,今夜要连夜赶路,让他把马喂好了。
片刻功夫后,店小二又端着两碗米饭上楼来,刚刚放到桌上,只觉一阵风自身边卷过,眨眼功夫凭空冒出一人坐到了紫袍客商与夫人的旁边。
袁今夏:“饿死小爷我了”
紫袍富愣了一会儿,商终于回过神来,怒不可遏地朝店小二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吃白食的吗?!”
“您不认识他……”店小二也吃了一惊,连忙就要赶人。口中尚嚼个不停,与她同行的人自怀中掏出样物件,看也不看地朝店小二面前一挡。
杨.岳:“……闲人勿扰”
一见此物,店小二立马识趣地往后退,瓜皮小帽拿起碗,衡量了盛着米饭的碗。
袁今夏:“等等,再上……六碗”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自是不敢得罪他们,店小二一溜烟地下楼去。
紫袍客商虽然看不见瓜皮小帽同行者手中之物究竟是什么,心下却隐隐有些不安,一手抠住桌边,双目紧盯着他们:“你……你究竟是谁?”
瓜皮小帽这才放下碗,用袖子一抹嘴,皱着眉头看向紫袍客商直接开骂:
袁今夏:“你说你也是,这一路跑什么!仗着长一身膘啊!害得小爷我连赶了几天路,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
瓜皮小帽转过头看看了一旁的齐丘氏调戏到:
袁今夏:“啧啧啧,可惜啊,这么美得美人都给累瘦了”
瓜皮小帽的同行者将手中之物往桌上一拍,沉甸甸的铜制牌令,上面凹凸有致的“捕”清晰无比。瓜皮小帽探手入怀掏了掏,油滋滋的手自怀中摸了摸,搜出一卷纸递给紫袍客商。紫袍客商刚展开,面上表情便凝固住了——这是一张通缉赏格,上面赫然就是他的头像,曹革,男,四十二岁……
袁今夏:“画得还挺像,从面相上看,你可能是鼻头没长好,肉太少,你觉得呢?”
曹革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摸出一小沓子银票,有二十两一张的、有五十两一张的,慢慢放到桌上。
“这些银两比赏格多出十倍不止,就请官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夫妻二人。”他乞求地望着。
看见一沓银票,瓜皮小帽两眼发光,饭也不顾上吃了,伸手拿过银票数起来,还来回数了两遍,喜到:
袁今夏:“三百二十两!你怎么知道我月月闹亏空?上个月还买了一筐炭送先生,弄得我一点盈余都没有。”
……
……
……
浅夏:前些天,锦衣之下大结局了,感觉没有看够,特发此文来纪念。锦衣奶奶们,明年寒假,我们再让锦衣之下上次热搜,怎么样?
锦衣之下:深入我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