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跑了没多远,在一街道的拐角处,一声闷响。
周瑾莲撞到一堵硬墙,脑仁儿被撞的有些疼,鼻子也是。
周瑾莲身子踉跄了下,好容易站稳,气得磨牙,抬眸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周瑾莲:你怎么看路的,眼睛瞎……
刚要骂人的话一下咽了回去。
眨眼,再眨眼,此时原本应该在春满楼房里等她的王爷正用一双深邃幽暗的眸盯着她,眼神充满慑人的凉意。
周瑾莲吓得咽了口唾沫,后退半步,浅笑,
周瑾莲:嘿嘿,爷,我…。
寒月锦:你不是说要上茅厕吗?怎么跑到外头来了,还是你想着…逃跑?
寒月锦似笑非笑地问着她,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已经洞悉了一切。
周瑾莲:呵呵,我没有打算跑,只是想运动运动,准备锻炼下身体,再跟爷回去,呵呵……我得再跑跑。”
周瑾莲企图若无其事地绕过寒月锦,准备继续往前跑。
谁知寒月锦直接一把扛起她便往府里的方向走去。
寒月锦:不必那么麻烦了,要锻炼身体,我们回府锻炼去,本王一定让你好好锻炼个够。
周瑾莲:爷,我…
寒月锦一掌打到了她的臀上,示意她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话。
寒月锦:闭嘴,爷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
看着街上越走越远的身影,倚着门往外瞧的叶青雪忍不住叹息道。
叶青雪: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
王府,是每个千金小姐,官家妇孺除了皇宫外都想进入的地方。当然,当今的锦王爷、钰王爷、城王爷是出了名的宠妻,婚礼办的令人艳羡之外,对于那些想要嫁进王府为妃妾的女人坚决不理,不知道多少当官的联名上书都被剥夺了回来,甚至当今皇上也是偏向他们,让他们毫无办法,也不敢反抗。
而此时谁也没有想到,这三位令人艳羡地王妃正在王府里受罚呢!
此时的寒月锦正坐在房里的桌旁,端着茶杯悠闲地抿着茶看着书,而在他的前面不远处却是放着一块搓衣板,一人儿便一脸羞燥的笔直跪在那上面,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此时的她早已褪下男装,换上了王爷给她亲自挑选的一件红肚兜、一个红色的短裤,那短裤居然还是开裆的,最后还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裙。
看着她打颤的双腿,知道她快要受不住了,而那精致的小脸似乎因为哭过满脸痕迹,眼睛也红红的,看着好不可怜。
寒月锦:爱妃,这样的锻炼方式,你可满意?
寒月锦摸了摸她此刻温顺的头发,温柔似水的声音绵绵而起,让人听了就像是三月春风那般舒坦,只是那笑的让人感到害怕、诡异。
膝盖的酸痛让周瑾莲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却是没敢动弹,更别说起身了。
自打回府吃过晚膳,洗漱过后,她就被这爷要求换上这些令人羞赧的衣服罚跪在这,而罚她的正主却是好不悠闲地坐在桌旁品着茶水、看看书,顺便逗弄逗弄她
呜呜…还不是这爷罚人太狠。她才忍不住想偷偷跑走的,至于这般罚她嘛。
“爷,我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呜呜,饶了我好不好,我膝盖好疼…要坏了…
周瑾莲一脸可怜兮兮地讨饶道,膝盖的酸痛让她觉得这膝盖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自己以后说不定都没办法走路了……
越想越怕的周瑾莲忍不住又流下了泪水。
谁知寒月锦依然笑的温柔春风
寒月锦:不不不,爱妃逛青楼被发现还能想着逃跑、欺骗爷的,肯定是近日能耐大的狠了。多跪一会儿,以后也就知道什么事该不该做了。
这女人近日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骗他,还敢偷偷跑走,不让她记得教训,以后肯定又会做出让他恼火的事情来。
周瑾莲:呜呜…爷…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饶了阿莲吧…呜呜…
此时周瑾莲是真的怕了,心里特别后悔,为什么不学学人家钰王妃识时务。
她实在是太蠢了,明知道躲不过,还想着欺骗爷,甚至还偷跑的,偷跑也就算了,还被抓包带回去的。
看着此时跪在搓衣板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儿,寒月锦最终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寒月锦:过来吧。
听到这话,周瑾莲见有希望,停止了哭泣,想要起身,可是此时已经跪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膝盖,已是疼痛难忍,单凭她自己很难站起来,只得抬头看着她家爷,可怜兮兮地道。
周瑾莲:爷…能不能拉我一把,我跪太久…起不来了。
看着此时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周瑾莲,寒月锦是真心疼了,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上坐好,一手揉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轻柔的给她揉了揉此时肿痛的膝盖,并从怀里拿出一瓶宫里特制地药膏给她涂抹上。
涂完药膏,冰凉的感觉让周瑾莲顿时舒适了不少,再不是刚才那般疼痛难忍,不过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
寒月锦:这次就算了,下回犯了错还想着逃跑的,爷不介意打断你的腿,让你哪都跑不了,记住了没?
周瑾莲:记…记住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骗你了,也不逃跑了。
寒月锦:好,爷就信你一次。现在我们来算算你逛青楼的事,不多,就二十下巴掌。
寒月锦勾起一抹弧度,伸手一拉,本坐在他腿上的她整个人就站在了地上,只上半身趴伏在了他的腿上。没等她挣扎,整个臀部就露出来了。
周瑾莲:爷…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去那了…别打…呜呜…
还没打周瑾莲就哭了起来,虽说是二十巴掌,可寒月锦的铁砂掌也不是盖的,很疼的。
寒月锦:我知道。
寒月锦依然温温软软,顺势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这才不急不缓将她扑腾的双手压向后背,接着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扬起巴掌就揍。
噼里啪啦的清脆节奏在空旷的房间回荡不绝,不管她如何求饶,巴掌还是上身了,直打得那块红透了才结束。
寒月锦垂眸问道
寒月锦:能记住了吗?
此时的周瑾莲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后火辣辣地疼,让她伸手想要揉揉身后那处,却被寒月锦一把打开了。
寒月锦:问你话呢?
周瑾莲:呜呜…记住了,记住了,以后都不会去了。
无法,周瑾莲只得乖乖回答。
寒月锦:记住就好,来,爷给你揉揉,不哭了啊!
见她乖巧,寒月锦的怒气这才消减下去,好心地用手给她揉着,并温柔地给她上了药,还用毛巾怼了温水拧干后给她把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待清理干净她脸上的泪水,这才抱着她侧躺下,知道她疼,寒月锦小心地避开了她肿痛的膝盖和身后被打红透的那处,温柔道。
寒月锦:睡吧,过两天就能好了。
此时上过药已不是很疼的周瑾莲感受着身后抱着她的王爷,再看着自己此时还穿着的衣服,脸瞬间就红了。
周瑾莲:爷…我不想这样穿着睡觉…
周瑾莲动了动,试图起身想去换掉,谁知寒月锦却是不让。
寒月锦:别换了,这样挺好的,爷喜欢你这样
寒月锦云淡风轻地说着,最后他还觉得不能够体现出自己的喜欢,还用手隔着一层薄纱抚摸着她的肌肤,手感似乎更好了!
听到这话,感受着自家爷触摸,周瑾莲整个人都羞红的不行,心里不免欲哭无泪。
周瑾莲:你喜欢,可我不喜欢啊,你穿着整整齐齐地,可我呢,却穿着这些衣不蔽体的衣服,短裤还是开裆的,叫我如何适应。
想着想着,周瑾莲抓着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的举动,羞赧道。
周瑾莲:爷,这衣服太羞人了,可不可以换了。
寒月锦爱怜地亲吻着她可爱莹白的小耳珠,果断拒绝道。
寒月锦:不能!以后挨罚、睡觉的时候都这么穿。
开玩笑,要是答应她了,以后他的福利可就少了。
周瑾莲:爷…那裤子可不可以换一件。这是小孩子才穿的。
寒月锦:谁规定这只有小孩可以穿了?阿莲乖,这裤子挺好的,不要换了。
周瑾莲:…
见他执意如此,周瑾莲无法,敢怒不敢言地她只得闭嘴不说,心里却是暗暗发誓。
周瑾莲:若是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欺负回去,让他也试试这种被欺压地生活。
周瑾莲想着赶紧睡觉,这样就不用纠结了,可身后那双大手还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周瑾莲红着脸,试图装作若如其事的样子道
周瑾莲:爷,我好累,可不可以睡了。
寒月锦:你睡你的,我摸我的
寒月锦理所当然地说道。
周瑾莲:……
周瑾莲深刻觉得自家爷实在是太无耻了,这样的话都能理所当然地说出来。
就在周瑾莲被他摸的面红耳赤之时,寒月锦好似才意识到她刚挨过罚,不能再经受住折腾,收了手了。
只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柔顺地头发,轻声道。
寒月锦:睡吧,爷不碰你了!
周瑾莲:……
这爷真是够了,在她身上不停点火,等她情欲来的时候,又停手,到底想闹那样。
最后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待平息身上的欲望,周瑾莲才道。
周瑾莲: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怎么样了…说来珊珊是被我们拉下水的…希望城王爷能对她下手轻点。
听到这话,寒月锦知道她在担心她们。
寒月锦:放心吧,顶多就是几天下不了床而已。
听到这话,周瑾莲心里更愧疚了。
周瑾莲:都怪我,不该拉她下水的,呜呜……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大哭,寒月锦一时间慌乱的手足无措,赶忙哄道。
寒月锦:好了,不哭了。八弟妹没事,八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周瑾莲:别哄我了,你们这几个兄弟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不把我们女人平等对待,动不动就打我们。
说着、说着,周瑾莲哭的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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