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明:你觉得弟妹她现在会在哪?
寒月锦:不知道。她应该不是跑去找我就是找五弟妹和八弟妹了吧,
寒月锦:或者是在哪里玩野了不知道回家!这眼看都快要到用膳时间了也不知道回来或者是派人通知一声,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说着说着,寒月锦心里就多了一丝怒气,等找到她,一定要问个明白,要是说不上所以然来,他定要给她个教训,让她再不敢犯。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侍卫们传来的消息让寒月锦除了生气外,心里更多了一份担心,
侍卫:禀锦王爷、明王爷,还未找到锦王妃的下落,还有钰王妃也不知去向。
找不到,阿莲她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随后寒月锦又赶忙摇了摇头,试图忘却这种不好的想法,暗道。
寒月锦: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
见他皱紧眉头,寒月明知道他担心什么,安慰道
寒月明:你也别急,弟妹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
寒月锦:嗯。
寒月明:走吧,这里离八弟府上比较紧,我们去他府上问问看。说不定就在他府上也说不定呢。
寒月锦:好。
寒月明:对了,二哥听说那燕国的雅平公主独独钟意于你,你做何打算的。
寒月锦:我今早与她说明白了,她不会再缠着我不放了。
寒月明:这话你也相信?
寒月锦: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寒月明:没什么,只是感觉雅平公主那心高气傲的性子,怕是没那么容易放手。
寒月锦:只要我不理,她不放手也不行。不过,二哥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到娶妻的时间了。
寒月明:本是提你的事,怎么扯上我了。
寒月锦:我只是希望二哥能够快点找到自己的幸福。
寒月明:看缘分吧。
寒月锦:好吧,不过二哥还是要做好准备,相信不久后,父皇与母后就会跟你提这事了。
寒月明:嗯
之后他们都没说话,直奔城王府上而去,就在他们行至城王府上时,寒文钰也闻讯赶来了这里,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后,寒文钰便道。
寒月钰:三嫂和我家月儿一早就没有了人影,听说她们早上与八弟妹聚在一起过,便来看看在不在八弟府上。
寒月城:她们今日没来过我府,言儿回来时也只有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我让言儿过来问问,可能她知道她们的下落。
几人都表示赞同,于是寒月城便让人去请城王妃过来。
闻讯走来的徐珊言在丫鬟的搀扶下小心地走了进来,本还有些高兴地徐珊言一看到大厅内坐的几人,想到今早三嫂与五嫂的计划,心里顿时有些慌张起来,他们不会是来询问三嫂、五嫂的下落的吧。
不过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徐珊言强作镇定,走了进去,待要行礼时就被自家爷抱到怀里。
寒月城:都是一家人,你身子又不便的,就不必行礼了。
徐珊言脸皮薄,尤其是此刻当着众王爷兄长的面被自家爷抱着,脸顿时红了个通透。待想要挣开,又无力推开,只得娇声道。
徐珊言:爷
寒月城:嗯,爷在。
ׇ对两人秀恩爱的场景,寒月锦与寒月钰已是司空见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多年在边塞,又没有娶妻的明王爷就觉得有些尴尬和不适了,最后索性直接撇过头去,不敢看
最后还是寒月锦先打断两人,直言道。
寒月锦:弟妹,你可知你三嫂和五嫂的下落。
这话一出,徐珊言整个身子顿时僵了下,
寒月城注意到了,眼睛带了些深意地看着自家王妃,这女人有事瞒着他。
此刻徐珊言也注意到自家爷的眼神,顿时慌的不行,不过很快她又故作镇定道,
徐珊言:今早她们离开后没跟我说要去哪,怎么她们没回去吗?
寒月钰:弟妹,真的不知?
徐珊言:不知。
寒月锦:那想必应该还在街上或哪个地方玩。
寒月钰: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寒月锦:告辞
寒月明:我跟你们一起。
寒月钰:好。
寒月城见状,也不强留,只让他们今后有时间来他府上坐坐。他们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便走了。
待他们走后,寒月城便带着她左拐右拐进了房内。
坐在床边的寒月城审视了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徐珊言,问她道。
寒月城:三嫂、五嫂的下落,言儿真的不知?
听到这话,本就心慌地徐珊言有些害怕,自家爷最不喜自己撒谎骗人。
可现如今相信爷已经是发现自己撒谎了,要是再不说实话,怕是爷会跟生气。可是…她今早已经答应三嫂、五嫂他们不能把她们的事说出去了。
徐珊言:我……我……
不知该如何开口地徐珊言,心里不断纠结着,她真的不知该不该说。
寒月城:想清楚了,再说。
寒月城一声类似警告的声音让徐珊言吓了一跳,良久徐珊言低着头认错道。
徐珊言:对不起,言儿撒谎了。
寒月城: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寒月城挑起她的下巴,气势逼人道。
徐珊言颤了颤,忍着恐惧道。
徐珊言:爷说过,如果言儿再撒谎,就打言儿屁股,打到…打到不敢说谎为止。
寒月城:呵呵——”
寒月城扯了扯嘴角,冷冷道。
寒月城:原来这些你都记得啊,爷还以为你又忘记了呢。
徐珊言:言儿不敢忘。只是我已经答应她们不能说出来,言儿不…不能……
一想到要挨打,徐珊言就害怕的想要替自己解释。
寒月城:那爷有没有说过,你可以选择不说,但就是不许说谎。
徐珊言一时间无言以对,自家爷确实说过哪怕不说也可以,但就是不许她撒谎,眼下只得乖乖认错道。
徐珊言:言儿知错。
可惜她的认错并没有让寒月城脾气软和下来,只见他拿起放在床头边的戒尺,冷眼道。
寒月城:该做什么,还用爷教你?
徐珊言:爷,言儿还怀着宝宝,求您。
她真没想到自家爷真的会因为她撒谎而罚她,她还以为他最多就嘴上教训几句,毕竟她现在身体比较特殊。
寒月城:现在知道自己怀着宝宝了,怎么还敢撒谎带坏孩子。
这话让徐珊言顿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确实,自己这个娘亲当的太不称职了,
见她这反应,知道她是真的的认识到自己错误了,但这事若是不追究,日后她定还会明知故犯。
不过她现在的身子确实不宜挨罚,寒月城便道。
寒月城:念你身子不便,就用手代替吧。
看着这打磨的光滑的戒尺,想象着要施加在自己手上的痛楚,徐珊言忍不住再次哀声求道。
徐珊言:爷,可不可以……
寒月城:不能。再不乖乖伸手,爷就让熙儿过来看你挨打。
徐珊言:不要。
本来熙儿就已经像个小大人一样,喜欢跟他爹一样管着自己。要是被他知道了,虽可以为她求情少挨些罚,但免不了一顿唠叨批评。且让儿子看娘亲挨打,徐珊言觉得脸上挂不住。
于是徐珊言不敢再恳求什么,乖乖伸手请罚道。
徐珊言:言儿知错,请爷责打。
见她乖乖认罚,寒月城也不再多说什么,抬手就揍。
几下戒尺就成功让徐珊言疼得皱起了眉头,不过她依然乖乖伸着手,没敢将已是被打红的手缩回去。
也不知他打了多少下,徐珊言最后实在疼的是受不了了,却又没敢躲避惩罚,不过眼泪却是忍不住流了出来,嘴里也不住哀求着。
徐珊言:言儿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爷,饶了言儿吧,呜呜
寒月城看了看已是肿的不行的双手,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和心疼,不过还是狠心地又打了几下,才停了手,面无表情道。
寒月城:以后还敢吗?
徐珊言:不敢,言儿再也不敢了!呜呜
寒月城:再不敢什么。
徐珊言:言儿再不敢撒谎了。
寒月城:每次都说不敢,最后还不是没有改过来。熙儿才五岁大都知道不能说谎,你这当娘的就不能长长记性?
不过寒月城虽吐槽着,心里到底是心疼了,只见他从床尾里拿出药膏,轻轻给她涂抹上,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他心疼为自己上药的模样,徐珊言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
寒月城注意到了,哪还舍得计较什么对与错,赶忙为其擦了眼泪,并拉至怀里安慰。
寒月城:好了,这事就让它过去了,爷也不追究了,以后可不许再撒谎了。
徐珊言:爷。
寒月城:嗯?
徐珊言:言儿疼。
寒月城:爷知道,爷给你吹吹啊,待会儿就不疼了。
徐珊言:嗯。
…………
酒楼厨房内,
待一锅里的鸡汤炖好后,厨子将其盛出来用干净地瓷器装好后,便对着只顾埋头烧火地周瑾莲道。
厨子:火不用你烧了,把这碗鸡汤送到公主房里去。
听到这话,周瑾莲顿时眼前一亮,起身端起桌上的鸡汤便走了出去,
厨子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道。
厨子:真是个怪人。
酒楼下坐满了正在吃的侍卫,周瑾莲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轻车熟路地将鸡汤端到楼上,她早已在来之前打听清楚雅平公主所在房间的位置,不怕找不到。
快要行至公主房时,周瑾莲偷偷将怀里备好的泻药倒进了这鸡汤内,并轻轻摇了摇,待看不出鸡汤有什么不妥之处,她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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