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笑:
“他在哪?”徐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盔甲人没动。
“他在哪!”这次徐哲却是几近嘶吼一般。他不相信自己最好的兄弟现在只剩下头颅摆在自己面前。他扶着胸口,双眼闪红,像一头愤怒的野兽,随时准备把手上的匕首**对面头盔的缝隙中。
还是没动。
他们静静的,好像就是两副盔甲。若非旁人已知,那么看见对着盔甲嘶吼的样子,说不定会认为他疯了。
“你们走吧。我对他们没兴趣了。”盔甲人的耳朵里传来龟田的声音。
“是,主人。”盔甲人应了一声,转头便离开了。
“我问你们他在哪里!”徐哲的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箭步,抬手,插入铠甲脖子的连接处。一切动作如外科手术般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另一个转头,右手刚将武器抬起,又被徐哲将匕首插入肘关节的连接处断了神经。随后左手也被同样的手法给废了。
“放心,你们两个都不会死。不过,他会是高位截瘫,你不过少双手。”徐哲蹲在他面前,如同修罗一般。就连徐琪都看的心里发毛【这还是哥哥吗?他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要是以后再叫他起床会不会······】她这样想着。今川则问江夏:“你们学医的都这样吗?”白桦也直接傻掉了。
“主······主人就在房子里。”盔甲人忍着剧痛,把这句无用的话说了出来。
“没用。”徐哲估计他不会说什么有用的话了。扒开头盔,一刀切掉了他的颈动脉。而另一个同样。“让你们死的舒服些,不会有什么痛苦的。也算是我对你们的怜悯。”血腥味弥漫开来。徐琪和白桦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扶着墙开始干呕起来。
“没摸过锈铁,没见过血。果然。”今川对着徐琪说道。徐琪刚想说什么,又被新的恶心感压下了头。
“这种时候还不忘嘲讽,真有你的。”秋山说到。江夏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听到了吗?他还在房子里。”徐哲的语气和刚才质问盔甲人时完全不同。
“所以?你想去找他吗。”今川问到。“是。”徐哲说。
“太危险了!我绝不允许你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白桦刚缓过来便要制止徐哲冲动的想法。
“肖旭的死我们都很伤心,但如果现在折回去,那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江夏说着。
“嗯······是,你们说的没错。”徐哲沉思了一下回话到。他拿起袋子,把肖旭的头装好,【对不起兄弟,不能给你留全尸了。】他这样想着。无尽的悲伤又涌上心头。“对不起,秋山。另一个你自己来吧。”徐哲把装着肖旭头颅的袋子挂在腰上。并把另一个袋子交给秋山。
“这是命啊。”秋山无奈的苦笑着。【大吾估计也死了吧。就剩下我了。】他摇了摇头。
再向前,转弯,再转弯。最后堵在他们堵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扇木质大门。
出口?还是龟田的基地?这都是未知。
“看看吧,不然就会是薛定谔的猫了。(徐哲与大木门)”秋山说。
“只能这么整了。”说着,徐琪便要把大门推开。
“等一下,我来吧。”秋山说道。“我的朋友就剩我了。”
有些悲凉。
“那,你小心。”徐哲说。“嗯。”
“叽······”随着木门和地面的摩擦声,门被打开了。但大家看见的,是一堆堆在阴影处的深绿色的块状物体和一段洒满夕阳余晖的阶梯。
T·N·T
是的,TNT。大家看到如此大量的危险品都吓傻了。“他要这些炸药干嘛?”白桦发问。
“干什么我不敢肯定,但要是这些炸药被引爆,百米之内,无人幸免。这还没算雪崩。”今川说。
“十分钟,跑的出去吧?”秋山突然说道。
“你想干嘛?”徐哲问到。“给你们十分钟,一直向西,应该可以跑出山谷。”
“你想自己引爆炸药?”“是。”秋山突然一笑。“没办法了吗。总要有人和龟田对峙,我把这炸了,肯定外界会注意过来。哪怕他不在这里,今川不会向上级报告吗?”“那你?”“和我一起的兄弟都死了,我也该出不多了。”
是命啊。
十五分钟后
“轰”随着一声巨响山谷里的雪开始崩塌,徐哲一行人站在山口,看着这一切,不知该想什么。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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