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唔额额额额额额………”
但面前的男子猛然一下把他自己那硕大的拳头抡在我的眉额附近的时候,就好似一颗手榴弹在我的头中爆炸的一般,一时间之内我是眼冒金星,浑身上下更是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可以说几乎是一瞬之间,我的平衡力便已经丧失殆尽,但我好不容易拾回自己的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已经躺在地上,乃至到了仅凭我的力量已经从泥地里面爬不起来的地步了。
到了最后还是对手三步做一步地冲了过来,拽着我的衣领子从地上提了起来,巨大的咆哮声以及剧烈幅度的摇晃——
这一切虽然使得我刚刚才受过重击的脑袋,越发的感到疼痛和难受,甚至让我一度有过要呕吐的感觉,但是偏偏这种剧烈的刺激倒是在促使着我的精神和意识进行着恢复,而当我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我的视线也变得逐渐的重新清晰了起来,和我打架的对手的面容,也在他自己那惊涛骇浪的咆哮之中再一次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古铜色的肌肤,以及同样颜色而且还因为长时间的未加梳洗而乱糟糟的蓬松的长头发也谋深邃而且锐利,但是最为引起别人注意的还是那对黑白相间的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我的浑身上下仿佛被注入进了一管补强针般,一下子变得洪勃有力起来。精神顿时振奋起来了,我立即就猛然抬起了自己的双膝,满脸自信的对方,看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事实也证明正是如此——
正当他伸出拳头准备朝我的脸上发起第2轮攻击的时候,猛然之间他本来似郊狼一般狰狞的面孔,痛苦的甚至扭曲倒变了形,他立刻就被我顶到了旁边的地上,让他轱辘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如此之一个戏剧性的局势的转化,引得周遭人士一片叫好声,这些人和我一样身上都穿的是破衣烂衫,但要说他们身上有什么独特之处的话,那就是他们几乎和我的对手一样,几乎都长着一双兽耳和尾巴。
再看看我的对手——
顺着他滚动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壮和的身体恰恰就横亘在那有铁链和铁锁牢牢的拴锁的木门门口。他和我一样都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之余,凝望着天空发起呆来。
眼看着没有了争执,周遭围观的人们的叫嚷声却是在不甘心之中越来越大,一直到一声粗暴的叫骂声,方才有些压低,我缓缓的抬起头来,这才惊讶的发现铁链已经从门栓上被取了下来,随后挂到了旁边的铁丝往墙上走进来的居然是一个头戴钢盔,身披钢甲,手抓短剑和盾牌的武士。
当然了——
在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之后,这种场景对于我这么一个现代人而言,早已是习以为常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首位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开始大声的咆哮,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人居然敢跟自己顶嘴,更甚的是对方还是一个在角斗场上供人取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于非命的奴隶。
“******!”
随着破口的一声大骂守卫干脆一脚就踹上了对方的肚子。
一脚,两脚……
在这个时候,我早已趁机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魔晶的石块,迅速就摸到了对方的身后,朝着它裸露出来的后脑勺就是一顿猛砸,如果不是埃文迪兰·斯佩雷及时砍死的随后赶来的卫兵嘴里面喷吐出来的鲜血溅到了我的身上的话,估计我是不会停手的。
再看看地上躺下的两具尸体,尽管都已经被我们处理的血肉模糊,但是对于他们身上留存下来的铠甲与武器我们还是乐意接受的——
在角斗场上呆了这几个月的时间,虽然说每天我们都几乎处于血雨腥风与九死一生的情况之下,但是这也让侥幸存活下来的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在这么一个地域里面存活下来的话,你必须要去争取每一个都有可能得到的机会。
“小心瞭望塔!!!”
听得埃文迪兰的一声大吼,我下意识地就抬起了刚刚捡起来的风筝形状的大盾牌,接下来又是铛铛的一声脆响,一发弩箭立刻就击中了牌面。
“额啊啊啊!”
对我们实施关押的这个区域的周边竖起了犹如树林一般密集的箭塔,可是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是这些守卫,乃至是他们所属的这个国家的一个重要的节日,所以说有不少的看守都放假外出了,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会在今天发动起义,但是现在我们所要面临的是。
就算有不少的士兵不在,可是这些留守下的人朝我们发射下的监狱,依旧有如雨点一般的密密麻麻,不到半分钟的功夫,空地上至少倒下了十几具的尸体。
“掷枪!掷枪!掷枪!”见此情况,离人群和人群最为靠近的我,立刻就开始朝大家大喊了起来。和我们一样,这些人也是从角斗场上幸存下来的久经战阵的战士。
他们迅速反应了过来,敏捷的步伐就好像是猎豹一般的迅速,纷纷冲进打平时住宿的茅草棚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简陋,但是杀伤力不可小觑的木枪,然后从瞭望塔上面投掷了过去,只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之中,三三两两的守卫,纷纷从上面一头摔了下来。
“不要站在原地当别人的活靶子!先冲出去再说!”
我和他朝他们嘶吼的同时,扛着盾牌,拎着刀尖,一头冲出了木门,依照着早就已经算计好的计划,分头朝着瞭望塔上来,盾牌上不停地传来清脆的当啷的响声。而耳边则时不时地传来同伴众见时的惨叫声,噪音在这些个铁丝网和木板隔离的空间中不停地传播着,之前的安排的人员在听到这些声音之后,也纷纷开始想以我们的行动,这得以让我们是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瞭望塔下面,在用石头敲烂了门窗之后,我便顺着楼梯攀爬而上,没有注意到我的弓箭手,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直接从入口处被我拽了下去。
这个时候近乎线路侵犯的我根本没有留下关注难民摔下去的士兵的生死的事件,立刻就开始操控起了大弩,从最近的瞭望塔开始,一个个的进行拔点狙击。
剩下的那些瞭望塔上面的射手,不是在之前的那一轮导弹般精准的投掷中被打死便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被我和随后攀登上了瞭望塔的埃文迪兰一一狙击而死,当看到看守就像是因为熟透而掉落的苹果一样从空中坠落下的时候,道路上越来越多的奴隶也纷纷为此爆发出了一轮又一轮的呼喊。
在取走了箭塔上面的弓弩和箭矢之后,我们便将之付之一炬,远远地望去,这些燃烧起来的瞭望塔就好像是古时边境上燃烧起来的狼烟一样,向众人宣告着集中营发起暴动的消息,同时也在提醒着我自己——
在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之后的第十三周的星期五,我、方明华终于是从这个地狱之中解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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