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梦?

莫凡眉头紧皱，“你这话什么意思?”此刻团子的娇躯更加卖力地蠕动起来，夹在莫凡两腿中间那叫一个销魂呐。“别...别...”莫凡被这么搞很是难受。

团子噘了噘嘴，一只手指轻轻触在莫凡的嘴边，“当我第一次见到主人就觉得奇怪，你们俩的气息都不是正常人类，为此我做了很多调查，发现我和主人之间的契约几乎不存在。那天我的肉体被毁，主人却没有察觉，我就彻更加坚定了这个看法。”

“这不是你勾引我理由～”莫凡插了一句

“你别打岔，我在分析！”团子很严肃地怒斥道，同时又扭了扭身子骨，惹得莫凡直痒。这尼玛分析就分析，钻我衣服里干嘛？莫凡一阵苦逼。

见莫凡消停了，团子接着道“契约只有建立在人和妖魔之间的，人和人、妖魔和妖魔都是无法建立的，你和主人相处那么久就没发现她的不一样之处吗？”团子的声音逐渐冰冷。

莫凡思索良久，“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我发现无论和灵儿做多少次，那都跟第一次没差别！还有还有，她对我从来没什么怨言，无论我做什么姿势，灵儿都很配合！”莫凡眼角放光，义正言辞地说着。

“你...你这种人除了做那种事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吗？”团子的胸口随着呼吸变得起伏不定，两只手直接掐了莫凡的肩膀肉一下。

“啊?还有什么吗？”莫凡苦笑道

“蠢货！主人没有欲|望！她甚至对自己的看法不在意，灵儿只在意你的想法！”团子的声音已经变得尖锐了。

“这...说明我调|教有方，你懂的～”莫凡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十分猥琐的笑容。

“你！我咬死你！”团子一口咬在莫凡的肩膀上，对于这种满脑子都是姿势的死变态，她也没什么需要可怜的。“人有七情六欲，灵儿却除了对你的感情就像一个木头一样，再加上前面我的分析你还不能理解吗？”

莫凡顿了顿，肩膀上的疼痛仿佛已经烟消云散。“理解?”

“如果你的气息不同是因为恶魔系，那灵儿呢？她为什么没有星子?”团子见莫凡没有反应，接着道“你在幻境看到的人不也是没有星子就释放魔法的吗？”

他沉默了，如果正如团子所说，那自己又是谁呢？这恶魔真的就如陆江海所说的，仅仅是一个实验?

“灵儿真的是人吗？或者你真的是原来的莫凡吗？”团子的声音在莫凡的脑海里回荡，是啊！我是莫凡吗？那灵儿是谁?还是现在一直藏匿于轮回之境里?此刻，眼前的团子被分成无数根线条，逐渐地消散...

莫凡的瞳孔已经无神了，他仿佛遁入一个未知的位面漩涡中，“我是谁?”他看了看自己手掌，浑身颤抖着，额头上的冷汗已经不住地滴落。突然，一个温暖的感觉爬上指尖，莫凡的身体渐渐地安静下来...

“嗬～呼～”莫凡突然睁开眼睛，顿时一股刺痛在他的脖颈上传开，莫凡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发现两边各有两个血洞，不禁喃喃道“应该...是丁雨眠吧...不过怎么会有两个?”

莫凡眼睛再次聚焦，却发现自己的左手上被一双小手紧握着。“灵灵?”莫凡低声道，难道刚刚的仍旧是梦?那个温暖自己手的，应该就是灵灵吧...

此刻，灵灵已经趴在莫凡的床边疲惫地睡着了，莫凡缓缓将灵灵抱在床上，轻轻地盖上被子，准备起身离开。他的眼神却意外地被勾住了，莫凡盯着灵灵那轻轻蠕动的脖颈，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目光爬上女孩的脸颊，女孩的樱唇...灵灵因为活性血的原因，连续好几天都是面色羞红，此时在莫凡眼里就是一个特殊的瑰宝一般。眼神盯着脖子上那流动的静脉血管，他内心里仿佛有种魔鬼催使般的感觉。那个魔鬼正告诉他，快呀！这大好的机会，撕了她衣服，在她的肩膀下留下自己的牙印！莫凡眼神逐渐变得如紫金宝石一般，澄澈透明...

他轻轻拉开灵灵并不紧的上衣，整个人伏了上去，莫凡的牙齿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尖锐，轻易地扎进灵灵的脖颈里。“咕噜～咕噜～”滚烫的血液流入喉咙，灵灵的小嘴微张，像小鱼喝水那般不断地动着...

莫凡的双臂逐渐搂着更紧了，以至于灵灵身体逐渐瘫软，“混蛋！我在做什么?”莫凡暗骂着，脑海里仅存的意识让他赶快停止！

随着一声好听的鼻咛，灵灵从疲惫的睡梦中醒来，当她发现自己正被莫凡搂着的时候，脸唰的一下红了。“臭流氓！你搂着我干嘛?”灵灵慌忙要推开莫凡，却怎么也推不动。

莫凡的牙齿扎得很深，灵灵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逐渐地在吮吸中得到些许快|感，整个人在莫凡的怀里轻轻痉挛着。莫凡心里正做着斗争，那个催使自己吸血的恶魔逐渐被莫凡的心智占领。

突然，一阵剧烈疼痛侵蚀莫凡的精神世界，意识在一瞬间清醒“我...我在干嘛...”莫凡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怀中半清醒半昏迷的灵灵暗暗呢喃着。她脖子的伤口逐渐愈合，慢慢飞出一只粉红色的小蝙蝠，停落在莫凡的肩膀上。

他整个人陷入沉思中，脸色仍旧十分苍白，似乎还远远不够。灵灵的脸色好转许多，刚刚通红的脸颊逐渐正常，除了泛着些许红晕，和正常女孩没有太大分别。看着这停落的小蝙蝠，莫凡不禁挠了挠耳朵，“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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