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男扮贵妇

男仆听了，惊慌地望着石夫人，“夫人，万万不可想不开！两位姑娘虽只有十二岁和十岁，但都天生丽质，早露芳角，即使入宫为奴，亦能鹤立鸡群，为君王所赏识，成为贵胄之身。夫人也未及三十，改嫁的机会亦非渺茫，请夫人不要轻言生死！”

石夫人听了，试去了眼泪，笑着说，“对了，芳儿和梅儿不是正等着我用早膳吗？”转身去向膳堂。

石芳和石梅在餐桌前候着，梅儿说，“母亲怎么还未来？饭都快凉了。”随即，石夫人进来了。

“是啊，对不起，饭都冷掉了。”芳儿看母亲神色不对，“母亲，您哭了吗？”石夫人眨眨眼眸，说，“没有，快吃饭吧。”

石芳夹了一块女牛肉饼给夫人，“这是青莲的拿手菜，很香，很脆！”石夫人微微笑了笑，“芳儿有心，日日早膳变着法儿吃。”

“咚！咚！咚！”外面传来急促的扣门声，一奴仆刚把门栓打开，就被门板撞开在一边，只见一群侍卫跨入，“石厚余孽在何处？”侍卫头领问道。

头领旁边的一个侍卫拔出剑对着被撞在地的奴仆。“在…在内堂食饭。”侍卫们径入内堂。

芳儿和梅儿此时还在有说有笑地吃饭，全然一副不知大难临头的景象，突然一群人影挡住了堂口光线。侍卫头领带着笑容，步入膳堂，坐在了平时石厚用膳的位置。“没事，慢慢吃，刚好我没用早膳，陪你们一起吃。”随即用手拿起一块牛肉饼吃了起来。

石家三人惊得从桌上站起，瑟瑟发抖。石夫人虽惶恐，但强行镇定，吩咐一旁也惊得无神的青莲，“还不赶快给大人拿一份餐器！”青莲回过神来，正准备走，被侍卫头领抬手拦住，“不用了，鄙人不敢受贵府优待，若夫人姑娘们用好了餐，就随陆某走。嗯，这饼挺香，谁做的？”

青莲颤抖着声音“是…是贱奴所做。”

头领看了看青莲，瞳孔里掠过一丝淫邪，突然对外面叫“阿钟！过来！”一个年轻侍卫跑进膳堂“头儿，有何吩咐？”“把她送入我府！”“是。”

青莲听了，急得朝石夫人跪下“夫人，您求求他，救救我！”石夫人抬着头，闭上眼睛。

青莲在两个姑娘的嘶哭声中被押出府。随即，母女三人也被押出了石府。

然而，石夫人母女三人没有被押进侍卫司，而是押到了公孙府。母女三人被侍卫按着跪在公孙要的面前。

公孙要一脸贱笑，伸出手摩挲着石夫人下巴，然后用力向上一抬。石夫人虽然年近三十，但是面容娇媚中带着清丽，秀色竟与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妇不相上下。

“石孟氏，你不是一直自恃清高吗？怎么没有为你的丈夫殉死啊？记得当初我将你遗落的香囊送还给你，你不是都嫌脏不收吗？怎么，如今要任由我来羞辱？”石夫人两眼无神，不语。

“十五年前，你家是为贵族卖纺品的。你一直跟随你父亲，穿上华丽贵重的礼服等纺品，吸引那些贵妇购买。因为天生丽质，你不敢在贵族男子面前试服，怕引起他们的妻妾嫉妒。但是你的美闻也在贵族妇女中传开，引得一些贵族男子为了见你一面，甚至扮作贵妇。当初，我受石厚那个混账的挑唆，也和他扮作贵妇去接近你。”

“噗呲，哈，哈，哈！”芳儿和梅儿没忍住，竟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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