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君:(一脸不情愿的拿着针线)“唉,我哪儿会绣香囊嘛,这不是难为人吗?”
无情一脸幽怨的表情,手里拿着针线,却不知道怎么动手,桌上全是剪得七零八落的碎布头,五彩的丝线被她团成了乱麻。无情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
当初,无情无忧一起学针线女红时,无情就嫌麻烦,所以现在,真的是一阵心烦。
夭君:“唉!”
无情只顾叹气,连屋里来人了都没发现。
言无忧:“阿姐!你在忙什么呢?”
无忧凑近一看,顿时觉得十分稀奇。
言无忧:(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阿姐,我……哈哈哈,我说呢,你什么时候会做女红了,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哈哈哈……”
夭君:(有些尴尬,但还是嘴硬)“笑什么笑?我这是成大事者不居小节!”
言无忧:(丝毫不留情面的继续嘲笑)“噗哈哈!好一个成大事者不居小节,问一下阿姐,你的大事成了没有啊?”
无情虽然被拂了面子,有些不开心,但她会生气吗?当然不会!谁让无忧是她妹妹呢!自己的妹妹,咬着牙也得惯着。
毕竟从小一起吃饭,睡觉,捉促织的情谊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夭君:“你还笑!瞧着我头都大了,你也不来帮忙!”
言无忧:“你头大了吗?我瞧着没有,反而更好看了。”
夭君:“少耍贫嘴!瞧瞧这东西怎么弄!”
言无忧:(看着乱糟糟的破布头,揉成团的丝线,有些无语)“阿姐要绣什么玩意儿?怎么乱成这幅德行!”
夭君:“绣香囊啊!”
言无忧:“这……”(绣个香囊能弄成这个样子,阿姐也真是……厉害!)
别说是无忧了,就是皇宫里的御用绣娘,见了乱成这样的丝线,碎成这样的布头,也只想骂街。
但无忧会骂街吗?当然不会!那是她姐姐,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言无忧:“阿姐,你这香囊绣什么花样子?”
夭君:(端着一盏桃花羹,喝了两口)“桃花。”
言无忧:“阿姐,你也太不仗义了!”
夭君:“怎么?”
言无忧:(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在这儿帮你绣香囊,你在那儿吃茶看戏?”
言无忧:(把东西一摔)“你自己绣吧!”
夭君:(赶紧放下手里的桃花羹,哄着)“好了好了,你就帮我绣一个嘛,好妹妹!”
言无忧:“先说好了,我替你绣香囊,可不是白效力的!”(傲娇的别过小脸)
夭君:“这我知道的,你只帮我这一回,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言无忧:“真的?”(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那……我要你半个月的桃花羹!”
夭君:“半个月!你也太黑了吧!”
言无忧:“咦?刚不是阿姐亲口说的,帮你这一回,什么条件都答应的吗?”
无情感觉自己被黑了,但是她没有证据。算了,算了,谁让自己摊上个便宜妹妹。
夭君:“唉,说不过你。”
言无忧:“嘿嘿,阿姐哪回斗嘴斗过我了!”
夭君:(抓了把栗子🌰砸过去)“你还挺得意!”
言无忧:(灵巧的躲开)“阿姐,你这香囊是给谁绣的啊?”
夭君:“什么给谁绣的,我自己戴着玩不行吗?”
言无忧:“哦~”(一脸我不信的猥琐模样)
夭君:“你怎么……这副表情?”
言无忧:“咳咳”(尴尬的咳了两声)“阿姐不知道啊?”
夭君:“什么?”
言无忧:“噗——”(再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言无忧:“阿姐难道不知道送香囊的意思?”
夭君:“不就是个香囊吗,能有什么特殊含义?”
言无忧:“阿姐,我悄悄跟你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夭君:(点了点头,同意了)
无忧凑到无情耳边,悄声说:
言无忧:“这个……女子送香囊是爱恋的意思,阿姐……你……你不会……”
夭君:“你这从哪儿听来的,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言无忧:“阿姐,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些总是好的。”
夭君:“好了,我知道了,安心做你的香囊吧!”
言无忧:“什么我的香囊,明明是你的!”(一脸看戏的样子)
夭君:(知道无忧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反驳着)“你慢慢绣吧,我可没有那种心思。”
无忧是最擅长女红的,绣花什么的,对她来说不过是一顿饭的工夫。
几个时辰过后,一个精至小巧,香气馥郁,针脚细密,桃花绣得栩栩如生的香囊就弄好了。
言无忧:“阿姐,我的桃花羹呢?”
夭君:“什么桃花羹?”
言无忧:“不是说好了吗?好啊你,又耍赖!”
夭君:“我怎么会耍赖。”(捧了一盏桃花羹递给她)“喏,快吃吧!”
要说这个时节怎么还会有桃花开放,无忧虽然有过疑问,但她从来都不是多事的人,与己无关的事,她绝对不会插手,也绝对不会多问,她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引火烧身,所以,哪怕这桃花开的不寻常,她也不感兴趣。
桃花开不开,什么时候开,开得什么颜色,这些事情本来就和无忧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管那么多干嘛!
烟柳镇的多数百姓也是这个想法。饭都没得吃了,谁有那份闲心管桃花开不开!
夭君:“哎,你怎么了?”(觉得无忧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
言无忧:(总觉得桃花反常开放与无情有关,心里头慌得很)“阿姐,这桃花……”
无忧虽然是个旁人事情从不过分的性子,但无情对她而言,不是旁人。
夭君:“你不觉得今年气候有些冷吗?”
虽然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她们也不好过于张扬。因此,无情,桃花仙的身份,旁人俱不知晓。
言无忧:“原来是这样,我说今年的桃花,怎么现在才开。”
夭君:“快喝吧,一会儿凉了,就腻得很。”
言无忧:(把羹汤喝完,又絮叨开了)“阿姐,什么时候天气好了,咱俩出去瞧瞧,做几件衣裳,买几套花样首饰,阿姐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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