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看着正在开车的张九南,“你们今天晚上演什么啊?”
张九南愣了一下,“你没看节目单就定的票啊?”
“没看节目名字,光看你的名字了。”张言低下头,双手不停的捏着自己的斜挎包。
听着张言的话,活了二十五年的张九南竟然害羞了。想当初自己初恋的时候姑娘跟自己说情话都没有害羞,这一句“光看你的名字了”就弄得不好意思。
张九南你可是爷们儿啊,你这人设可得立住了啊,得冷静,冷静。
心里长呼一口气,语调平平地说了三个字,“《学评书》”
“《学评书》?挺好。”
“原来听过?”
“没有。”
张九南笑了, “都没听过哪知道好不好。”
“就是没听过,才觉得新颖嘛。真是的,咱俩脑电波一点儿都连不上。”
张九南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小妮子才多大,我都多大了。想到这张九南不禁心里一阵难受,是啊,她才十九,跟自己差了六岁。
张九南没有再同张言讲话,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眼睛里似乎有某种情愫一闪而过融入月色之中。
张九南和张言来到三里屯小剧场,张言下车去取票,张九南把车停在附近的商场的停车场里。
停完车,张九南独自向小剧场后台走去。正巧看见正在换衣服的高九成。
“九南,你今儿下午干嘛去啦?”
“啊?”
“啊什么啊,九华可都跟我讲了,你借了件外套,说是去吃饭,跟谁啊?”
“砝码,张言”
听到高九成一脸的懵,砝码是谁?张言是谁?
“这都是姑娘名,张言听着还像,这砝码?”
听着自己亲搭档的话,张九南突然感觉自己头疼,这恐怕不是个傻子吧,也没跟老秦总待着啊,好好的搭档怎么就傻了呢。
“张言就是咱俩打赌那姑娘,那个砝码。”
“啊~~~”
张九南一脸的嫌弃,“你这是什么语调,阴阳怪气的。不是你说要接触吗,不接触这赌就算你赢。”
“那接触下来怎么样?”
“挺不错一姑娘,就是脾气爆点,嘴损点。”
一听这话高九成来劲儿了,“呦呦呦!这天底下数你嘴嘴损,还好意思说别人。”
“去去去,一边去,你还是不是我亲搭档啊。”
高九成一脸无奈,看着张九南一脸认真“不——是。”
把衣服换完听着外面的报幕,高九成转身问到,“你那定场诗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九南一脸的嘚瑟,“放心吧您嘞,爷们儿我可是定场诗小王子,您就瞧好吧!”
张言检完票进场坐在了旁边第二排,视野不错,也不是很显眼的位置。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学评书》,表演者张九南,高九成。”
“好~~~”
看着台下欢呼的观众,没想到还这么受欢迎。张言一边心想着长的也不好看,嘴还那么欠,真不知道哪招人喜欢,一边嘴角忍不住上扬。
就在张言想事时旁边座位上来了两个扛着大炮(照相机)的姑娘,一脸的兴奋。其中一个姑娘说,“真幸福,买到了九南《学评书》的票。”
“是啊!终于能听到定场诗了。”
听着两个姑娘的话张言满脑子的问号,定场诗?那是什么啊?
张言想问,但生怕哪个字不妥惹人气,斟酌再三问到,“额……不好意思问一下,我是新入圈的,那个张九南的定场诗很厉害吗?”
两个姑娘笑了笑,“姐妹儿,跟你讲爷们儿素有定场诗小王子之称,爷们儿念定场诗可有感觉了。”
张言听着姑娘的话点了点头,那还真是有点期待。
不一会儿,张九南和高九成从后台走出来,灯光下张九南身着银灰色大褂,走到舞台中央,只听“啪”的一声,醒木一响。
——金山竹影几千秋
——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江漂玉带
——一轮明月滚金球
——远至湖北三千里
——近到江南十六州
——美最一时观不透
——天缘有份画中游
“啪!”手起醒木落,台上台下一片寂静。尔顷,台下观众分分叫好。
此时的张九南不仅在台上闪闪发光,也在张言的心里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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