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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锐:江辛辛,明天我过生日,你来我家吃饭吧。
江辛辛:不去。
邱锐:给个理由。
江辛辛:没钱买礼物。
我没好气地说。不去就不去,需要什么理由!
邱锐:谁说要你的礼物了?请你吃顿饭而已,这么不赏光!
江辛辛:心情不好。
邱锐:江辛辛,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如果让我写下最好的异性朋友的名字,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写下:邱锐。邱锐是我从前的邻居,也是我从幼儿园开始的朋友。放学后,我经常去他家玩,我们一起做手工,画画,搭积木。邱锐的妈妈一直说:"辛辛,我一直想要个女儿,要不这样,你做我干女儿?"年幼无知的时候我喊过她几声干妈,后来渐渐长大了,就不太愿意再喊了。
邱锐每年过生日,都会邀请我去他家吃饭。"哎,好,我一定去。"头几年,他一喊我,我就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这样的生日餐太别扭而不想去了呢?
是从两年前开始的。
两年前,像往常一样,邱锐只邀请了我一个人,和他的爸妈还有爷爷奶奶一起吃饭。到了切蛋糕的环节,我帮邱锐递盘子,邱锐的爷爷突然说了句:"辛辛长大以后和邱锐结婚倒是蛮好的。""是啊,我一直是把辛辛当女儿看待的,真要那样,真是求之不得。"邱锐的妈妈接过茬。"辛辛,你爸爸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年一直就没个消息?邱锐的奶奶想起什么似地问。
一口饭哽在了我的喉咙口。
"奶奶,快吃蛋糕吧,我特地把有花朵的留给你了。"邱锐赶紧用蛋糕堵住奶奶的嘴。
后来的气氛一直有些沉闷。众人只顾着吃,不再说多余的话,只有邱锐还在卖弄着他从网上看来的冷笑话。
送我回家的路上,邱锐向我道歉:"他们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在意。"
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我感觉别扭不是因为他们开我和邱锐结婚的玩笑,而是因为一一我的家庭,我的父母会被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果我父母是大学教授,或者是事业有成的企业家,我一定会有小小的虚荣心,会乐于在餐桌上主动谈起他们,可惜他们不是,他们甚至连普通的职工都算不上,那么,当他们被当作话题讨论时,我能提供什么细节呢?难道我告诉别人,妈妈头一年还给我打电话,寄礼物,后来慢慢地,礼物不寄了,电话也不打了,又或者,让我告诉别人,爸爸被朋友骗了钱,很落魂,奶奶偷偷给他汇款过去而不让爷爷知道?我能把这些告诉别人吗?如果我说了,除了换来一句"哎哟,辛辛,苦命的娃",还能换的什么?
"我的底细你们知道得太多了,所以我要远离你们。"我能把内心的想法和盘脱出告诉邱锐吗?
他是不会懂的。他什么也不懂。他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生个病,四个大人陪他去,每周去听音乐会或者看体育比赛,家里的玩具堆满一整个房间,前不久买了一辆据说贵的离谱的自行车。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失去,什么叫得不到,什么叫无奈。
我站在楼道的一角,很少有人经过的地方,看着楼下那些奔跑着的一年级二年级的小屁孩们,他们每天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跑啊跑啊,汉津津的脸上挂着单纯而满足的笑,就算磕磕碰碰哭鼻子了,一会又破涕为笑了。
真好,我不由得羡慕起来。
李菀:江辛辛,你又在使小性子了?
李菀:邱锐让我打探一下,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江辛辛:他?得罪我的地方多了。
江辛辛:比如,他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很让我受不了,哼。
李菀:喂,大家也是关心你好不好?如果不是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都懒得理你,你的脾气说来就来,逮着谁都开炮,真是怕了你。
李菀:你就像一只刺猬,谁靠你最近,谁就被你伤得最深。你是想把朋友们都赶走吗?
我别过脸,不去看她。
李菀:哎哟,你怎么哭了!
李菀:江辛辛,我真是怕了你。
邱锐:我把四附中的培训资料和练习卷都复印了一份给你,你在家里做就可以了,下次我们一起去考四附中吧,我真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新学校。
李菀唠唠叨叨,像个老太太,可是我就爱听她唠叨。我趴在她肩膀上,哭得越发厉害了。
这些年,如果没有你们的肩膀,我连哭泣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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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百灵鸟,你还收徙吗?
我想当你的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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