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妈妈(芸):芸熙,你在房间吗?
是她的父母回来了!
孟芸熙很是焦急,飞快地把一个俊美男人往床上推去,紧张得脸有点红,低低急促说着
孟芸熙:你先躲一躲
她不敢对上男人不悦的视线,扯来被子把他整个人盖住。
恰恰这个时候,孟妈妈推开了门,奇怪地问
孟妈妈(芸):你要睡觉了吗?
她看了看隆起的被包,抿不住笑意问
孟妈妈(芸):芸熙,被子里藏了什么东西?
孟芸熙:没……妈妈,你怎么随便开我房门啊?
孟芸熙急急说,忙爬上了床,缩入被子里,想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一张脸顿时涨红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孟芸熙:和同学聚会,我有点累了,想睡会
尤其是,门口站着妈妈,她有一种背着妈妈做坏事的慌张感,害怕被抓包的紧张感。
孟芸熙的小脸晕红了一片。
孟妈妈(芸):是吗?
孟妈妈像是不信,往床上细细打量着,床上隆起那么一大块,都能藏下一个成年人了,里面怎么可能没东西?她表情严肃了些
孟妈妈(芸):芸熙,里面藏了什么
孟芸熙:什么都没有
孟芸熙回答,但因为不善于说谎,底气很不足,见沈妈妈狐疑不信,像是要来掀开被子瞧瞧的模样,灵机一动又撒了个谎
孟芸熙:马上是你的生日,这是我是秘密礼物
她飞快下床迎上去,把孟妈妈往外推,笑吟吟说
孟芸熙:等到你生日那天就知道了
孟妈妈(芸):你这个孩子弄什么礼物啊?
孟妈妈嗔怪,虽然是在说她,但脸上的笑意却很浓郁。
直到锁上了门,孟芸熙才松了口气,背上都有了些冷汗。她吧唧吧唧跑回去,小心翼翼揭开棉被,望着剑眉星目、表情不可一世的男人。
她想着,他真是好看,就是冷了点,表情凶了些。
孟芸熙:你还好吗?
孟芸熙软软询问。她直到现在也不懂,为什么会冒着风险,把他带回家,还藏在她的小床上,那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十几分钟前,同学聚会后,她推着自行车,趁着天还没黑,想着尽快回家,省得父母担心。
当时她骑上自行车,脑子里却在走神,距离高中毕业不到两年,居然有同学订婚了。她回想餐桌上那幕,看得出来,订婚的那位同学很幸福。
却在这时候,前面一个人忽然倒下。那人原先背对着她,走在人行道的边缘,倒下的时候,恰恰摔在她的车头上,吓得她立即捏了刹车,脸都白了些。
“先生,你、你没事吧?”她自然有些慌乱,急急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都没有人,又看男人摔在地上后没有动静,脸更加白了。
她骑车不快,应该不至于出严重的交通事故,但受伤却是有可能的。她颤抖着拿出手机,正想要打电话报警时,地上那个男人却动了动。
“你吓坏我了。”她攥着手机,小脸上露出笑容,忙不迭地去扶他,“对不起,你突然倒下去,我来不及刹车,你有没有受伤啊?”
男人回头看她,冷漠的表情带着狠厉与张扬,深邃的瞳孔内,映入她真诚的笑颜。男人蓦然怔了怔,原本要不耐推开她的手停下了动作。
她第一回看到男人的脸,面容俊朗、五官十分精致,只是眉眼间有些冷冽,透着一股子狠劲,如同地狱里的嗜血恶魔,让人心惊胆战。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
“我带你去医院吧?”她腼腆笑着,有些怯怯地说,“你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她估摸着,男人应该是受伤了,否则不会忽然倒下,不至于被她一撞就爬不起来。
打架斗殴的人,她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但这一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排斥他。
“你家在哪?”男人冷漠询问,“离得远吗?”
“不、不远,就在前面那条小巷。”然后,她鬼使神差地把他带回了家。
……
被孟鹤堂直白盯着,孟芸熙有点不自在,低低问
孟芸熙:我家有碘伏,你要擦擦伤口吗?
也不等他回话,她主动去拿过来,可看到他无力躺着的模样,又有点犯难了。人家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怎么给自己擦药啊?
孟鹤堂面无表情,嗓音虽然沙哑虚弱,但语气依旧张扬高高在上
孟鹤堂:左胸,右腹
这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孟鹤堂在心里嘀咕一句,但看男人理直气壮的模样,只能认命地去拧开药瓶,倒了些碘伏出来。
只是,给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服不容易。
孟鹤堂的脸微微红了些,才恍惚想到,待会还要给这个陌生男人胸腹上的伤口擦药。
男人穿着黑色的休闲服,平整躺在床上,毫无情绪的双眼落在她的脸上。在柔和灯辉的照耀下,她脸上的浅浅绒毛都看得到。
一个黄毛丫头。
男人看着她有些羞赧的面庞,语气倒不自觉轻柔了些
孟鹤堂:拿剪刀
他也有点不懂,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怎么有胆子把他带回家?没有出入过社会的黄毛丫头,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孟芸熙:哦!好
孟芸熙傻傻应了声,又匆匆去找剪刀,心里却暗暗懊恼,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的面前,总觉得自己有点傻,好像思维反应都慢了。
她一手捏着他的衣角,一手握着剪刀,把他的休闲服剪开。男人的胸膛宽广,精壮而白皙,拥有漂亮的人鱼线,但在几乎完美的躯体上,却有着几条狰狞的伤口,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孟芸熙移开眼睛,手都有点抖了。这么恐怖的伤口,她头一回看到。
孟芸熙:很痛吧?
男人又怔了怔,瞳孔里溢出异样的情绪,从她秀丽的小脸上看过去。
察觉到他的视线,孟芸熙脸上热潮上涌,忙去用棉签沾碘伏,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那些伤口裂开着,有些甚至在冒血,她看着,都不大敢下手
孟芸熙:你忍着点啊,我要擦药了
男人低下头,望着几乎伏在他胸口的女孩,她小心翼翼擦着药,好像是怕他痛,时不时还会给他吹气,一副哄小孩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孟芸熙:你怎么称呼啊?
孟芸熙腼腆询问着,意图分散两人的注意力,省得自己尴尬。
直到,她听到头顶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
孟鹤堂:孟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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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文不是原创
作者:勿喷!谢谢!
作者:风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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