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翟兰叶不请自来,不难猜,她一定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既然人都来了,索性直接了当,会会她。
和翟兰叶一番交谈,她倒是将她撇得干净,说她与周显已并不太熟,一个为她付出真心的男人,她却说不熟,还与我说着思慕我的话。
这种做作又爱演的女人,我还真是看不起,苦于无奈,还得继续询问。
突然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企图对我使用美人计。原本想看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正当我与翟兰叶周旋之际,不经意看见你正瞧见我和翟兰叶之间的动作,先是愣在那里,然后仓皇逃走。
我知道,你一定看见了,我立刻将手拿开,那一刻,我居然很怕你会误会,误会我是一个好色之人。
你一向听力很好,我也好担心你是否听见了我与翟兰叶之间的对话,心里有些慌乱,原来想到继续盘问,现下也没有了心情,便将翟兰叶打发走了。
深知周显已事件没那么简单,也知周显已的死亡和翟兰叶脱不了关系,而翟兰叶背后受何人指使,我大概也猜到了,无奈证据不足。
案件本已让我烦心,加上你一上午不见人,让我一直心绪不宁,你是不是也误会了什么,你又去了哪里?
直到两个时辰左右,听杨岳说你去验尸了,想着你定是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便去找你。
我看见你从周显已的尸体中发现了一根银针,看见你正在盯着银针发呆。
悄然走过去从你手中夺走银针,你突然间吓得大叫一声,开口:大人,您是属猫的吗?您怎么都不出声,您吓死我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有些不悦,立马怼你一句: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被吓死,怎么,袁捕快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你却说:我怎么可能做亏心事,我坦坦荡荡的,哪像您?突然间,怒瞪着你,你立刻改变语气,道:您也坦坦荡荡的。
你跟我说:大人,就是这根针,就是它要了周显已的命,对了,还听谢霄说,前几年扬州也发生了一样的案件。
谢霄?原来你一上午不见你是去找谢霄了?看来你和谢霄联系的挺不错啊,你才来扬州几日,便和谢霄如此熟悉。
忍不住问你:来扬州这么短的时间,你倒是跟谢霄搭上了。看来你对这捕快的差事,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
想着你和谢霄如此要好,便气不打一处来,转身离开,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谢霄二字。
你立刻追着我喊道:我有,大人,大人,我找谢霄主要是为了找线索。
原来是为了找线索,但是我还是生气,加速步伐,就让你在后面追吧,谁叫你让我心情不悦了一上午,我这气还消呢。
不过气归气,案子还是要办的,你分析着既然怀疑惧春喜班和周显已被杀一案有关,那就有必要去春喜班调查一番,你建议可以采用苦肉计去结识春喜班的班主。
主意是不错,只是你要求我配合你演戏,原本我是不答应的,可听你讲得会声会色的,居然就答应了。
打听好了班主的跑线,提前与你坐在一小摊上,岑福扮小偷,坐在另一个小摊。
你突然间看着我说:大人,您这副打扮,还挺像老百姓的,多了几分亲切感。
不禁看了一眼这一身衣服,不免有些嫌弃。我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麻布衣服,不是觉得不好,只是不太顺眼。
你不以为意,你说死者和周显已的死法一模一样,这春喜班一回来,就发生和过去一样的命案,必有蹊跷,让我再忍一忍。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去找杨岳?或者岑福,偏偏要来找我?
你笑着回答:因为大人比他们生得都要俊俏呀,这唱戏啊,除了要看身段和嗓子,还得看脸。
呵呵,这句话倒是说的实话,丢给你一句话:这是我认识你以来,听见你讲得最正确的一句话。算是表扬你吧,难得说了一次大实话。
突然,远远的看见春喜班的班主走过来,给岑福使了个眼色,岑福心领神会地偷走了班主的钱袋,你便出手打了岑福,拿回了钱袋。
由此,班长谢过我们,你自我介绍,说:我是袁今夏,他叫陆十三。我下意识白了你一眼,陆十三,也就你敢随意给我改名字,还如此难听。
我就那样听着你和班长周旋,你突然间回头对我说:哥哥,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听戏来着,这不正好吗?
你背对着班主,面向我,看着你试图将自己的眼泪给逼出来,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本领,瞎编乱造苦情记,样样拈手便来,还说的一套一套的,若我不是了解你,说不定都被你糊弄过去了。
果真,你的一番说辞,打动了班主,班主想要带我们去他们戏班。
你很乐意,但我不乐意,这戏有点过了,我立刻阻止说:不用了,不用了。
没想到你却一直在说,说好啊好啊,还拉着我手臂一个劲的撒娇,算了,败给你了,只好同你前去了。
原来,我陆绎居然也会有让步的一天,也会有招架不住的一天。
袁今夏,你可知道,我的妥协仅仅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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