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折腾了很久,待两人的温柔一过,立马都恢复了禁欲的断弦,调皮的久茗。
“断弦你大爷的,痛死老娘了!”久茗抱怨着。
她不记得他要了多少次,又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失身于断弦。
她低头看了看全身,一惊!天呐,身上都是断弦做的标记,红色的一片,她庆幸,这是古代,能够用衣裳遮住,可脖子上那一草莓怎么也遮不住,显露在外面。
她想起来走动走动,趁着天气这么温暖的时候,刚起身拿衣裳,却怎么也拿不到,连坐着都能隐隐发觉腿在发软,有些许颤抖。
明明只需要弯个腰就能捡到的衣裳,此时怎么也拿不到,近在咫尺,百般尝试,她,放弃了。
只能用被褥挡一挡,她很好奇,隐约记得这张冰冷的榻上是没有被褥的,那么它是哪来的呢?
醒来的时候也未见到断弦的身影,她断定是断弦拿来的。
断弦一早醒过来就见到了躺在身侧的久茗,她搂着断弦睡觉,姿势也比平常的安分许多,至少不再叉开腿睡,他笑了笑,知道是昨晚的原因,她怕疼。
就这么盯着久茗看了半晌,便起床了。
这被褥便是她昨晚入睡时凭空变出的,他很细心,是上等的蚕丝被褥,盖在身上是很舒服的。
这也是久茗晚起的原因。
此时正殿内浮现出断弦与无痕的声音,好像已经很少能够听见修白与蝶烟的声音了。
“你……昨晚纵欲过度了?”无痕带着嘲笑的意思笑嘻嘻的对着断弦说。
断弦也不理,只是狠狠一瞪。
“一段时间没了冰果的消息了,你在江湖上也流浪了一段时日,可有什么消息?”
“拜托,你当我是神的吗?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无痕不满的说到。
“……”断弦又是瞪了一眼,无痕彻底怂了。
“行行行,我只知道一点。”他轻扇着扇子。
“最近江湖上已经没人提及此事了,本来我也是感到好奇的想要一探究竟,可就在不久前,有人传出流言蜚语说……冰果已经被摧毁了。”说到这,无痕也不忍的皱了皱眉。
“罢了,本尊只在意冥碑,并不在意什么长生不老的冰果,于我而言,无用。”
断弦说着如此轻松的话,无痕却很平静,他仿佛知道断弦的决定,他作死的方法真是多种多样,此刻又立马问起了昨天的事。
“你这昨天发生了啥呀?有没有做些什么让自己欢愉的事?”无痕旁敲侧击道。
“呵……你也想试试?”断弦说的是一回事,只想要打他的一回事,可无痕偏要往其他地方想。
“诶?我试什么?我又不是女子。”
断弦啧了一声,立马上前与他动起手来,断弦数的刚刚好,十招,他便擒住了无痕,讲他的扇子一夺而过。
“我去!你媳妇知道你这么暴力吗?!”
久茗与她成婚的事并无多少人知道,无痕算是一个。
断弦扇了扇扇子,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下掉落的扇子与无痕。
“呵,这内力都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不愧是狐王。”无痕由衷的夸赞到。
断弦走回房内,看着塌上扭动着身子的久茗,他止不住的笑了笑,无声的笑了笑。
走近她,俯下身子暧昧的说了一句话。
“这么热情的扭身子,是打算再要吗?”
这是什么意思?!
久茗顿时满脸通红,红到耳根子,立马将头缩进被子里。
“你还敢说!我今天一整天估计都下不了床了!”久茗哀怨又娇羞的说道。
久茗看着的确有些可怜,断弦挥了挥手,地上的衣裳一扫而空,只见断弦的手中凭空变出一件与他相同颜色的衣服,黑色,是参杂着白色的黑色,淡淡的黑色。
断弦穿上它很霸气,久茗呢?他很想看。
断弦撩开被褥,将她拥入怀里:“为夫的帮你穿上衣裳。”
断弦轻笑了一声,很诱惑人,尤其是那双眼睛,明明透露着杀气,很冷漠的眼神,此刻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烧着,融化她的心。
久茗一听到他要帮她穿衣服,身体一颤又缩回被子里脸上的温度好似要破了温度计的度数,断弦只觉得好笑。
“有何好害羞的,昨天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了~”
紧接着,断弦翻开被子,大片白花花而又有着许多红色的点裸露在断弦眼前,他看了一眼,竟发现自己这么猛?这些都是他自己的杰作?
不禁的笑了起来,拿过衣裳便要替久茗穿上,久茗捂着脸,只感觉到害羞,特别的羞。
“别动!疼!”久茗委屈的喊了一声。
断弦看着很是心疼,动作稍微又更加温柔了点,久茗的脸红通通的,脑袋像一颗红苹果一样。
终于,他看见了穿着淡黑色衣裳的小姑娘出现在他的眼前,很漂亮,俏皮中透露着点霸气,可此刻久茗的动作很是顽皮。
她吐了吐舌头,略略了几声,这种动作好似撩到了断弦,他的心情特别好,好到不能再好,片刻后,断弦拉着久茗的手出了房门,不巧正被无事的无痕撞见。
无痕看见断弦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又嘲笑到,又纵欲过度了,啧啧啧。这话他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说出来他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到残冰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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