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栖瞅了瞅她背后的另一把刀,又看了看她的手,了然的笑道:“她不但教你《声声漫》连两刃刀都给你了啊。”
任寒向前一步继续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迟栖不语,嘴角的笑微微有些收敛,半晌他又重新将嘴角上扬,他说:“本座不是说了么?我是你师叔啊!”
骗子说的话终归还是骗语。任寒的刀又向前进了一分。
魏迟栖作告饶状,两手举到耳畔,道:“好了,既然你这么不经逗那就算了。”
任寒依旧没有放下刀,魏迟栖也保持原样,半晌,他还是无奈道:“单云殊师承五华山,是本座的同门师姐。”
任寒疑惑,“五华山?”
魏迟栖挑眉,“你不知道?”
他以为师姐既将自己的佩刀都赠给了她便应告诉她门中之事,看来不然,她其实还是在怪自己的师父太清仙人当初打任物何的那一掌。
任寒放下刀,将刀重新插入背上的刀鞘中道:“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事无巨细。”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熟悉呢?
……
除去期间魏迟栖神经叨叨的“私事”,任寒理清了她娘生前的事情。单云殊,是当时还只有十岁的太清仙人第一次下山历练时带回的孤女,后来他在五华山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了门里说一不二的人物,而单云殊自然而然的成了他的开山大弟子。一切都好,他太清仙人受人敬仰,五华山门内弟子千千万,可变数就发生在单云殊第一次下山的时候,她这一下就是六个月,回来时肚子已经开始大了,她在太清仙人面前跪下,请求他让她和任物何在一起,太清仙人不知处于何种原因竟然将她囚在了五华山山顶,直到任物何上山,讨人不成,他就带了三百个人再次上山,而且还是三百个能人志士,他当时明明就是一介书生,就算高中状元手下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人,太清仙人见状更不可能将自己的徒弟交给他,于是三天两夜,直到五华山众人筋疲力尽的看着那个一身白衣的书生带走了单云殊,并且大言不惭的放话,让他们以后夹着尾巴做人。
魏迟栖当时尚且年幼,对他这个师姐也没有太多接触更不要说感情了,不过那个书生倒是让他侧目,身躯疲惫,两眼血丝,被太清仙人一掌重击却依旧能咬牙道:“活着,就给我任物何夹着尾巴做人,往后不要忘记你们能活着是本家对你们的恩赐!”他就躲在人群后面看他带着人下山,看着自己的师父将剑折成两段,看着他那满眼恨意和颤抖的双手……
任寒对于魏迟栖的话没有尽数相信,但也没有全盘否定,现在她的靠山只有任家,她是任家现在唯一的家主却不能动用家族力量去对付太西皇室,她也可以断定当初父亲当初被分权就是因为他上山救娘亲向家族要了人,那些个老东西不扒父亲层皮她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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