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南宫上古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觉得好不真实。躺着上古身上的陛下,长得与那白玦如此相像。此时上古心里又想起白玦,他为什么不来?他怕了吗?难道……
上古愈发思念白玦了,但此时凯皇摸着上古的脸说道:“上古,上古……”
“陛下,您喝醉了。让下人们,扶您回去休息。”南宫上古说道。
凯皇并未搭理上古,只是沉醉在梦境中。
梦里他看见重楼魔尊又看见上古,只听上古道:“重楼……你为何这般?”重楼魔尊像是便了一个人,这般鄙俗下作,堂堂魔尊非但淫奢,居然对上古真神说出这般话,做这般事。
“上古,你原是不喜他的,可那日为何要为了他去死?”凯皇真神追问道。
眼前的上古并未看到远处的凯皇,而魔尊重楼却又步步逼近,淫邪唇边漾着无耻笑容。上古无助地靠着桌沿向后而退,上古灵力尽失却给重楼魔尊带来了便宜。这里,上古的宫殿;这里,上古的神袛,这里,上古的……上古惊慌失措的眼眸瞥过那抹惹人的玄衣。
凯皇见状拼命的向前奔跑,可凯皇身子一沉竟倒在地上。凯皇身子没有了力气,但依然再努力,一点一点的爬过去。不知为何,凯皇真神满手鲜血,地板上有这鲜血淋漓的手掌印。让人惊恐万分,可即便如此凯皇也不曾放弃。
魔尊重楼一把拉过本该是艳丽霓裳的红裙,可上古不喜这些个红裙。而一旁的凯皇用力朝他那张令人生厌的俊脸爬去,说道:“重楼,你若胆敢在碰她一下。我必让你灰飞烟灭!”趁着重楼魔尊扯去衣衫的间隙,凯皇便奋力追赶到上古身前。准备抱起上古起身,可凯皇怎么也抓不住上古。上古见重楼魔尊失神,便急急地跑向门口。然而,这门却不知为何,任凭上古多么用力都开不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上古抬眸看着门的上缘,为什么这扇门只有颤动,却开不了?为什么会这样?
上古奋力地敲着门,虽打不开但依旧继续努力着,而一束拉长的黑影已然映在烛光照亮的门上。上古依旧尝试着,做着最后的尝试,用着颤颤的手推动着面前这扇无情的门。
“凯皇,救我,救..........你在哪里? ……救……救我……”话未说完,遭反噬的上古,鲜血染红了青衣。
明月之风拂过半空,将上古的人一把扯过,压靠在门上,而背脊一阵酸痛随之而来,好痛,好痛。重楼便说道:“几万年了,一有什么事。你想到的,依旧是那凯皇。我当真比不过,他吗?”
上古把口中剩余的鲜血吐在重楼脸上,淡淡地说道:“就凭你?也配?”当真是上古界的主宰者,就算心里十分慌乱,也不叫人看出半分。
重楼不予理会,而上古迎面而来的冰冷双唇,上古瞬间让侧脸别过,落在了颈上。双手拼命去推,却被重楼的掌钳压在门上。
“你这个畜生!”上古说道。
重楼在上古耳边说道:“任你怎么说,凯皇今儿个是不回来了。”温热之气钻透在颈脖颊边,重楼用气吹散着每一寸细肤,耳缘,脸颊,下颚,细颈。重楼知道,若是今日真做了些什么。怕是真走不出,这上古神袛了吧。
而从凯皇的视角,便是重楼在折磨着上古。可上古竟能如此心定神移,到叫凯皇寒心啊。
重楼猛地报复着,钳住上古的腕,狠狠地一拽,上古身子重重斜摔在地。后骨,生生地撞在冰冷青砖之上,一阵锥心的痛袭遍全身,身子顿时失了知觉,难以动弹。
凯皇见状,再也忍不了。吃力地站起来,可怎么也走不过去。凯皇懊恼着,说道:“我终是负了你,上古……上古”凯皇哽咽着。
身前的衣衫被着无情的手扯落,生痛的手挣扎抬起,而重楼已然起身。上古身子因痛猛地一颤,蹙着眉的额已是一层薄薄冰冷……
忽下,他俯着身子如着野兽般说道:“今夜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肆意蹂躏着上古柔软的脸说道。
朦胧的眸中是凯皇真神一闪而过的身影,闭上眼,已是他曾经万般柔情的浅褐眼眸。最后上古挣扎着,没在唇边无力的唤声中:“凯皇,你终于来了……”话未说完,上古便倒下,她终于等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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