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榻上的凯皇依旧昏迷着,沉浸在梦中。凯皇这皎洁的面容,与女子想必到有得一比,这煞是好看面容,南宫上古盯着凯皇看了许久,看入迷地上古伸出手来,一边顺着凯皇的青丝一边说道:“白玦,你为什么没来?”南宫上古嗅着空气中弥漫血腥味,便寻源头。看着凯皇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向两侧,上古轻轻的为他擦拭。突然发现,那浓郁的血腥之味是从人皇的背上弥漫着,上古便把寝殿中的窗户全部打开,但那血腥味还是无法散去。
“来人,拿热水和毛巾来。”南宫上古朝着外面喊道。宫人们把东西拿来之后,上古便说道:“告诉那洪公公,今个皇上身体不适不上早朝了。还有,没有通传一律不见。”
“诺。”说罢,宫女行了礼便下去了。
南宫上古心想,这不就睡了一个晚上嘛?怎会凭白无故如此?这要是传出去,怕又要落人口舌。罢了罢了,既如此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南宫上古把人皇的衣服解开后,便把人皇翻了个身。不料,凯皇醒了过来,抓住上古地手说道:“你在做什么?”
“你没闻见那浓郁的血腥之味?你背上也不知怎么了?全都是伤口,久久无法散去。这要是传出去,又是我的失职。”南宫上古解释道。听后,凯皇松开上古的手,说道:“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正在该道歉的人是我。”南宫上古说道。
“为何?”凯皇不解道。
“我既已嫁给你,便是你的妻子。你在我这受了伤,不是我的失职,又是谁呢?这传出去,怕要落人口实。何不选择尽心尽力地照顾好您呢?”南宫上古说道。听后,凯皇心想,着性子到更那上古有着的的确确的不同,可样貌却如此相似。你究竟,是不是她?上古,真正的你还好吗?上古,你在哪?
南宫上古见凯皇不语,便吃力地把他翻了过去。本想帮他脱下这衣服,但又怕弄疼他。便只好撕开这衣服。准备工作就绪后,上古说道:“你等等,我去拿药。”说罢,便把父亲给的要全部拿来放在凯皇面前,说道:“我自幼便不喜学医,这些个药我都不认识。你且看看,你认不认识?若是也不认得,我便去问太医。”上古说罢,不免得又让凯皇想起上古,上古也是如此不喜学医。每次到盘古神祖授课草药课时,上古总会怂恿我们一起逃学。可如今,再也回不到她叫我们逃学的日子了。也再也看不到她了。
凯皇并未搭理上古,只是自顾自地寻那些个药。凯皇挑拣了许久,才挑出一两个真正有用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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