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内,一切井然有序的上演着,前朝的江山社稷,后宫的勾心斗角,因皇上微服私访,遇害之事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朝中便由自己十岁大的太子爷打理。
皇宫的高墙,挡得住人,却拦不住自由自在的白鸽,白鸽扑打着翅膀向宫内飞去。
飞到后宫太极殿便停了下来。
“诶,这怎么有只鸽子?”一个小太监看到了,便走了过来。
“原来是只信鸽啊!”看着白鸽脚上有一卷白纸,这才明白。
拿着白鸽,小太监匆匆朝太极殿内走去。
太极殿是皇太后所住之地,此时的皇太后正安逸的侧躺在皇榻上眯着眼享受着宫女们的伺候。
只见她一头青丝挽在上,凤簪流苏做吊坠,姣好的面容一点一点看不出她的年纪,好像岁月一点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只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更多的是有了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魅力。
“启禀皇太后,奴才在外面捡到一只信鸽。”小太监跪在皇榻前,低着头,双手奉上白鸽。
“哦?信鸽?”皇太后闻言,缓缓睁开眼睛,做了个手势让宫女们下去,宫女们便默默地退了下去。
“拿来我瞧瞧……”皇太后慵懒的说着,坐起身整理了下发饰。
“喳!”小太监跪着朝前走去。
皇太后拿起太监手中的白鸽,芊芊玉手拿下信纸便把白鸽放走。
当她看完信纸,她本来慵懒而迷离的眼神突然尖锐起来,玉手重重的打在皇榻上,怒声吼道“把宰相请来。”
看到皇太后花容失色,小太监也吓到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喳,奴才这就去。”
说完,连滚带爬的出了太极殿。
“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通知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皇太后狠狠的捏皱了信纸。
“母后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刚走到门外的皇后便听到皇太后愤怒的声音。
“怎么了?自己看吧。”皇太后把信纸递给了皇后,愤愤的坐在皇榻上。
“什么?皇上,皇上遇害了……”皇后眼中含泪,差点没站稳,幸好旁边的侍女扶住。
“皇后先坐下吧,这件事先压着,稳住朝堂,我叫人通知了宰相,让他派人去解救皇上。”皇太后冷静的说着,这皇上遇害可是大事,若此时被宫里人知道,还不知道有没有人造反。
“是,儿臣都听母后的。”侍女把皇后扶到皇榻旁坐下。
“宰相到……”只听太极殿外太监高声说着。
不久,一个已经白发苍苍,穿着官服的老头走了进来。
“臣,参见皇太后,皇后。”他甩甩袖子,单膝下跪。
“免礼,赐坐。”皇太后做了个平身的手势。
“谢皇太后,不知太后召臣前来所为何事?”宰相站了起来,坐在宫女抬来的凳子上。
“爹,皇上遇害了。”皇后急忙说着,泪水已经包不住,滑落下来。
“什么?”宰相难以置信的看着皇后。
“这次让你来,就是让你派些人去解救皇上,你也知道在前朝,你是哀家的表哥,哀家最信任的便是你了,不然也不会让畔儿当皇后了。”皇太后说着,拉起皇后得手拍了拍。
“太后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把皇上救回来。”宰相说着,有跪在了地上。
“表哥快快请起,一家人莫说两家话,这些日子若不是你帮着太子打理朝堂,哀家还不知道太子能不能把朝堂管理好呢。”太后走下皇榻扶起宰相,笑言。
“太后说的这是什么话?都是臣分内之事。”两人相视,这些年,若不是太后在后宫战战兢兢的培育皇上,一步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怎会有今日的成就?
“太后,皇后,臣这就去解救皇上,臣告退。”说着便退身离去。
“皇后放宽心,皇上不会有事的。”太后着皇后哭的梨花带雨,连忙安慰着。
宫外,宰相叫上一大半的侍卫和士兵,还有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林将军。
“在这里的人,都听好了,皇上遇害之事,若传出去,你们都将满门抄斩,你们该做的就是听从命令,救出皇上,听到没有?”宰相严肃的对着众侍卫和士兵说着。
“我等誓死守护皇上,定不敢传出半句。”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不知在何处搭救皇上?”林将军骑在马上,看向旁边的宰相。
“空玄山……”
一大波人,浩浩荡荡的奔向空玄山……
竹屋内依旧药香飘散,已经两日了,这两日长孙玉治独自一人包扎伤口,熬药,而温饱问题则是在池边打来的鱼,考来吃,尚能维持体能。
“两日了,你怎么还不来?”长孙玉治望着瀑布,竟有些想知道瀑布外是怎样?
说着,一步一步朝瀑布走去,由于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使用功力也是游刃有余。
他打来瀑布,走了出来,放眼望去,眼前一片桃花林,他记起当日他忍着伤痛,一路往山上走去,好不容易到了山顶的桃花林,他便失去了知觉。
他走进桃花林,看着片片桃花飘落,风中都夹杂着桃花的香味。
“你这样出来,不怕再次遇害?”方子墨不知何时出现在桃花林中,两人四目相对,不免心中都有些警惕。
“你是谁?”长孙玉治皱起眉头,犀利的看着方子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九五之尊遇害到此,就不怕宫里乱成一团?”方子墨拿起一枝桃花枝放在鼻前嗅了嗅,略带邪笑的看着长孙玉治。
“你怎知道我是当今皇上?”长孙玉治好笑的看着这个带着仙气,气度不凡的男子。
“你说呢?我劝皇上还是尽早会宫吧,不久便会有人来迎接皇上的。”方子墨走到长孙玉治身旁,撩起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
“哦?走之前我要见一女子,想必你应该认识。”长孙玉治最后的心愿便是在见她一面,若她愿意,他一定带她进宫。
“你是说救了你的女子?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瞒着我救了你,你觉得此刻我会让你和她见面?”方子墨眼中露出一丝妒忌,任何男人,若想打颜雪桑的主意,不论是谁,他都不可能让出。
“未过门的妻子吗……”听到这里,他不免伤感,又怎好夺人所爱?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喧闹的声音。
“瞧,说来接你,这不就来了。”方子墨说着,朝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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